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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让苏月如愿,提前退场去偷情,休想!幼稚的女孩,现在想想,觉得当时的自己何其幼稚!韩玄飞微微皱眉问:“急吗?回去再说行不行?”他的态度让我咬牙切齿:我不急,难道你着急,急着去找苏月!“我……”我突然想恶作剧,手抓住他的隔壁,低低的说:“我胃疼”他果然有点担忧,手顺势扶着我的肩,“让乔开车送你回去?”“不要!”刚才仓促间喝掉的红酒终于彰显了它们昂贵的魅力,思维不受控制,只是莫名的愤怒,莫名的难过,想留住他,无论如何留住他!“可可……”他很为难,下意识的往门口看了看。我顿时火冒三丈,莫名其妙的怒火,烧得我不辨南北,使劲的拉着他的胳膊,大步往大厅里侧的洗手间走去。他想挣开,却又不想鲁莽对我,只能无奈的跟了过去。到了门口,他终于顿住脚步,沉声喝道:“可可!我有急事!让乔送你回去!”虽然没有发怒,但那是他第一次用这样重的语气对我说话,我愣了愣,一团火焰从脚底烧到头顶,说不出的难过。“什么急事?”我瞪着他,眼泪转了几转,又生生的压了下去,“你就这么急着摆脱我,去找苏月?”韩玄飞无奈的回答,“无论你怎么想,我现在没有时间解释”,说完,他又伸手推开我。他的力气很大,我往后一倒,正撞到了洗手间的台上,心中莫名的一痛,然后觉得全身都痛,痛得我泪眼哗啦啦的流了下来。韩玄飞本欲离开,见到我的模样,还是停了下来,手环住我的肩膀,低声自责道:“没弄疼吧,我刚才太不小心了”“疼死了”我自发的抱着他,抱紧他,贪婪的闻者他身上的烟草味,酒意铺天盖地。他被我缠住,想抽身离开,却又不忍让我继续留在这里痛哭流涕,只能万般无奈的靠着门,手抚慰的拍着我的背。然后,一个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大声喊了一句,“出车祸了!”韩玄飞身子一僵,决然的推开我,然后快步向门外走去。出事的是苏月,当场死亡。(十四)往事“和你没关系,你不要多想”,良久,韩玄飞在又轻声重复了一遍。是啊,与我又有多大干系呢?天灾人祸的。可是在当时,当我们冲到停车场外,看着那个被撞扁的车厢里耷拉出的那个面目全非的人,我伸手去拉他,他却猛然推开我,低沉暗哑的声音,从喉咙里沉沉的传来,“你害死她了!”我目瞪口呆。看着韩玄飞疯了一样叫救护车,努力的,小心的,想把苏月从那辆破烂不堪的汽车里拖出来,尾箱的汽油滴沥沥的落,砸在地板上,旁观的人一片肃穆。满地的血。突然有两个人上前将哥拖住,不由分说的往回拉,又来了许多保安,旁观的人全部往后退,我一边踉跄着,一边望着韩玄飞震怖哀恸的脸。脑子里只回荡了一句话,“你害死她了!”“你害死她了!”“你害死她了!”“你害死她了!”……我又重新去看苏月,满是血污,肢体零碎,我看不见完整的她。像被什么重重的击中,头又开始晕眩起来。乔在人群里钻来钻去,努力的向我靠近,我望了望他,又看了看被人制住的韩玄飞,突然转身往外走去。走了没多远,后面出事的车爆炸了,“轰”的一声。这下好了,尸骨无存。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上车,一直一直开,只想着离开。我不想看他指责的脸,那一刻,我真的以为自己是凶手。用自己的任性,谋杀了哥的幸福。他一定不会原谅我。也许真正逃开的,不是他的愤怒。而是避无可避的心痛与无望。那天晚上,我离开了法国。“那天,是我言语失控……”韩玄飞顿了顿,突然极其疲倦的叹息一声,然后站起身,“好好休息吧”。我蓦然转身,他也正低头看着我,他眼底有一层淡淡的黑晕,下巴处出现了细草一般的胡渣,容颜憔悴。心中一紧,我泪蒙蒙的唤了一声,“哥”。他淡淡的“恩”了一声,柔软温和。我哽了哽,还未开口,他已俯下身,在我额头上轻轻的印上一吻,呢喃般宽慰道:“有哥在,什么都不要担心,什么都不要想”。我冲动的伸手抱住他的肩膀,头抬起,埋进他的颈窝。他迟疑了一下,也回抱着我。我们在病床前相拥,阳光泻进来,一片祥和。他身上的气味,让人安宁。刹那永恒。如果一辈子就是一瞬……外面的走廊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韩玄飞自然而然的松开我,抬起头,向门口站着的人打了声招呼,“伊森”。伊森站在门口,如往常般冷冷淡淡,堪破生死的漠然。站在他身后的乔确实一脸关切,脚一顿,就冲到了我面前。“怎么样?还不舒服吗?”他牵着我的手,急声问,大概我的萎靡吓到了他。我摇摇头,还没开口,伊森已经不露痕迹的将乔往旁边一拉,淡淡的说:“如果为朱小姐好,乔先生最好赶快离开这里——门口已经拦了一堆记者,再过一会,可拦不住了”乔怔了怔,没料到这种情况,衡量了一下,他还是毅然“舍小我,全大我”,雕塑般的嘴唇抿了抿,然后慨然赴死一般叹道:“算了,我去把他们引开”。说完,他又回头道:“如果没有牺牲,我一定自来探望你”,他说得一本正经,我失笑不已。乔离开后,病房里只剩下了三个人,伊森没有急着检查,而是找了一把椅子,坐在了韩玄飞的对面。“聊一下吧”他说。(十五)治疗伊森一脸严肃,韩玄飞也在坐了下来,手交叉拢在胸前,等着伊森的后文。“我的建议,是进行手术”伊森说。我猛地抬起头,“手术?”。韩玄飞也皱了皱眉,不赞同的说:“伊森,你说可可只是一种暗示性的疼痛,没有病根,怎么可以……”“病根就是她的记忆”伊森淡淡的打断韩玄飞的话,安静的说:“只要消除她的部分记忆,这种暗示性疼痛就能不治而愈”我怔了怔,探寻的望着韩玄飞。他显然也有点始料未及,略思索了一下,随即提出了疑问:“可是现在的科技似乎并不能提供这样的功能”“有”伊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