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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是这样爱着杨子鄂,而何桃从来也不知道。抬头看着杨子鄂,何桃的唇色渐渐苍白,她又开始胆怯了,怎么办?杨子鄂,她何桃就是个没骨气的女人,能屈能伸,最由不得的就是弱者在自己面前怀伤,可是对面的是杨子鄂……就在何桃左右为难的时候,杨子鄂似乎感应到什么,狠狠地瞪了一眼过来,目光细细地眯起,如同一只凶残的狐狸,何桃噤声。“除了桃子,别人的心思我没工夫也懒得也猜。”话说到这个份上,那还真是绝情决意,何桃整个人安静下来,仔细听着咖啡厅里的音乐,是一首粤语歌,何桃听不懂歌词,但是中间旋律的时候,那个女子的声音犹如天籁,寂静地哼唱着属于她的那段感情,何桃听懂了心情,所以心里酸酸的,她只能庆幸,那歌不是唱给自己听的。那首歌,是随机点的,但却一招命中最凄苦的人。文静觉得自己的身心随着那悲凉的吟唱从云端落回到尘埃里面,于是,每一个清冷寂静的夜里,她只能选择仰望他的幸福,却无力守护自己残破的心,冷风中,残躯只能瑟瑟发抖,人生走到这一步,似乎真的没什么好指望的了。“眉目里似哭不似哭,还祈求什么说不出……茶没有喝光早变酸,从来未热恋已相恋,陪着你天天在兜圈……徘徊在似苦又甜之间……爱或情借来填一晚,终须都归还无谓多贪……似是浓却仍然很淡,天早灰蓝想告别,偏来晚……”她不是自在飞花,于是这一生,无法轻烟飞入梦。“杨子鄂,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陪了你十几年,我最美好的一切都给了你,我不求钱,只求你别让我走,这都不可以吗?”陪了他十几年,杨子鄂便是她文静生命里的全部,若要舍弃便是去了命才行,她怎肯?杨子鄂拧住眉,他从不知文静爱自己,因为是父亲给的女人,所以都一样,可有可无,只不过文静乖巧聪明,所以留的机会多了点,但若因此说给了怜悯那是不可能的,爱情没有任何公平道理可言,文静的爱,他是肯定还不了了。“不可能。”杨子鄂说完后不再看文静,目光只是安静地落在何桃身上,惹得何桃背脊一僵,她知道,如果她再保持沉默,今晚回家死的就该是她了。摸了摸水杯边,唔,还好,温的,不算冷。哗一声,大半杯水就这样泼到文静身上,何桃的指尖微微颤着,深吸一口气后后对着边愣住的杨子鄂笑了一下,灿若莲花。杨子鄂,这是你求的,我帮你做全套,以后再敢给我爬墙偷吃,她一定阉了他的祸根!转过头,何桃面色冷凝,对着文静苍白的脸心底微微一抽,双手死死捏住扣紧掌心,“文小姐,你爱杨子鄂无可厚非,毕竟他很优秀,我阻不了别的女人喜欢他,但我容不得别人不把我这个妻子放在眼里,所以,这杯水,你受得。”何桃目光盯着文静,然后语速开始变慢,“你跟杨子鄂的事,我介怀,但也释怀了,因为你们的属于过去,谁都不能揪着过往要对方补偿什么,你跟我都不行,我若揪着杨子鄂跟几个女人上过床,除非我也找一样多的男人上过床才可能补上来,但那样,我们的婚姻就完了,所以,我只能释怀。至于文小姐,比起时间,你比我早认识杨子鄂,但是他现在喜欢的人是我,所以,你才是我们婚姻里的第三者,所以,好自为之,下回,我不泼你水,我直接扇巴掌,因为现在我同情你,下次再见面,我就是恨你毁我家!”说完之后,何桃将一边的餐巾纸抽了几张过去递给文静,然后面无表情地对着杨子鄂站起来,“你还要坐到什么时候?回家给我蹲墙角跪搓衣板去!”付了钱之后何桃挽着杨子鄂的手骄傲的走出去,也没回头再看一眼身后僵化的文静,何桃是谁?必要的时候也是能做女王的孩子,还怕一只小三不成?如果说当初的婆婆站自己这边,阮阮站自己这边她还怯懦,那么杨子鄂彻底地站在自己这边,她就真的肆无忌惮了。敢抢她何桃看上眼的东西,那就是何安来都杀无赦,何况是她文静?所以,文静,对不起了,我是比你迟遇上杨子鄂,但是我喜欢他,而且现在他们在一起了,如果想要在里面插一杆子,她何桃绝不给她好看。本来就挺鸭霸一色狼,都是被群小三小四小五给养刁了胃口,不然哪来这么得意洋洋的嘴脸?何桃冷哼了一声,边上的服务生身子一颤,连忙小跑着开了车门就闪远去,何桃嘴角僵硬的抽了一下。她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是伟大的人民老师,她不是母老虎,她真的不是母老虎!!谁信!!杨子鄂也不信。他真的没想到,何桃会做出那样的动作来。原先看着何桃在边上事不关己地喝茶,杨子鄂忽然心情很闷,带这个女人出来不就是想看着她为自己争风吃醋的样子么?凭什么每次都是自己对着应俊吃干醋,她倒是无事人一般的轻松?所以这一次,死活都不答应!可是杨子鄂却也没想到,何桃一旦爆发起来,竟然拥有这般强大的威力,杨子鄂想,何桃同学是多面的,他还需要全面观察后得出一个全景图后才能下定论,不过现在,他有个问题想要亲自问问何桃同学。示意司机将隔板升起来后,杨子鄂等何桃坐进去后自己才跟着坐车子里面,然后修长的身子一倾就压了上去,身子低低地带着媚惑,满意地看到何桃故作镇定的脸上烧起高温。“回家跪搓衣板?”这个倾向很不好,虽然杨子鄂是有点大男子主义,但是男女平等的观念还是有一点的,但是他绝对不可能是妻管严,跪搓衣板?哼!何桃小心脏一颤一颤的,压在自己正上方的某人不晓得自己现在有多媚惑么?抓出去肯定是被人压倒的小受人选啊,居然还敢对着自己做出这样邪恶的表情,何桃的心跟着又抽了一下,疼。修长的指尖沿着何桃的脸颊一侧细细地往下描摹,指尖来来回回地勾勒着何桃的唇形,杨子鄂的目光一暗,“何桃,这辈子,我绝不放手,你也不准!”等车子停在杨家门口,何桃捂着自己的心肝从车上蹦下来,一溜小跑地就往楼上冲谁都拦不住,惹得楼下的王婶还有婆婆都惊呆了。直到杨子鄂慢悠悠地走回来,这边婆婆李雯曼才抓到人问,“子鄂,你欺负桃子了?”杨子鄂单手搂着自家老妈往沙发上过去,“没有。”转过头去,然后对着王婶问,“家里有搓衣板么?”咚一声,似乎听到什么东西砸到地上,李雯曼有点担心。“儿子,这是怎么了?”王婶开口回答少爷的问话,“主宅这边没有,下人房估计有,少爷要搓衣板做什么?”杨子鄂跟着对自己老妈笑了笑,“可得藏好来,桃子说了,回来罚我跪搓衣板。”天雷啊地雷啊,把她何桃从里到外,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