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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霍聿搞好关系才那样做的吧。”她的话说的毫不留情,杨晶晶的眼圈瞬间红了,“我没有。”她又转过头慌忙对白绿盎说道,“小盎,你要是实在不高兴,我、我可以跟他分手的。”“够了。”白绿盎拿起睡衣,“我跟他分手都好久了,他跟谁在一起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是觉得你现在的某些行为让我有点不舒服。”白绿盎站起来,她的身高比杨晶晶要高了8公分,所以看起来特别有气势,再加上杨晶晶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搞得好像她欺负了她一样。“晶晶,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她看了她一眼,转身朝浴室走去。杨晶晶攥紧了衣服下摆,咬着下唇,面色非常难看。而甄溶溶对着她撇了撇嘴巴,也没有再理她了。杨晶晶在宿舍里,感觉很尴尬,也很难受,拿了点东西就出去了。跟霍聿打电话的时候,直接哭了出来。霍聿以为白绿盎为难她了,于是调头开车过来,接她去住了酒店。等白绿盎洗完澡出来以后,没有看到杨晶晶,于是拍了拍甄溶溶的床沿问道:“她呢?这么晚了去哪里了。”“你还管她干什么啊,人家恐怕压根没把你当朋友,只是为了接近你的前男友罢了。”白绿盎摇了摇头,叹气道:“我刚认识她的时候,她真的很单纯,由于家里条件不好,胆子也很小,每天低着头在座位上不怎么说话,后来我跟她分到一起坐了同桌。”“上课的时候,她怯生生地拉了拉我的胳膊,问能不能跟我做朋友。”“那个时候,她看着我,真的很真诚,她说很羡慕我这样的性格跟谁都能玩到一起的人,可是她没有人喜欢。”“于是,我后面做什么就都一起带着她了。”甄溶溶将手枕在头底下,看着天花板说道:“人都是会变的,况且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看她现在也不是你口中之前那个害羞的小丫头了,现在她装可怜这招用的可真的厉害,我要是个男的,看着她眼睛里水汪汪的样子,也肯定会心软。”她哼了一声说道:“可惜我现在是个鉴茶达人,只想手撕绿茶。”白绿盎擦了擦头发,没有说话。作者有话要说: 霍霸总:我的戏份呢?作者君:嘿嘿……霍霸总(甩出一张黑卡):我要加戏。作者君:好嘞~霍霸总勾唇:加床戏。小盎:???☆、热情由于之前在医院遭遇的事情,而且自己还在他面前哭成那样,让白绿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好意思去闹霍权宗。几次三番的事情下来,她总觉得已经背离了自己最初的目标。也许是她的心境产生了变化,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再像以前那样死皮赖脸地去找他了。可是,她这边躲了霍权宗个把月,感觉自己纷乱的心情终于平静了一些,那边导师却让她把项目进展去向霍权宗汇报一下。白绿盎有点慌,想回绝,“发邮件不行吗?”“霍总要当面汇报,邮件里很多事情也说不清楚。”导师将整理好的材料交给她,“下午就去。”“……好吧。”白绿盎抱着材料来到RL集团总部,抬头看了看几十层的高楼,眯了眯眼睛。今天是阴天,没有太阳,整座大楼伫立在乌云下,更显得沉着肃穆。虽然来之前导师有打电话预约过,可是她依然却被拦住了。刚要解释自己是来汇报进度的,可是前台很明显把她当成了什么不正经找借口来接近自家总裁的女人。虽然她面上依然带着礼貌的微笑,但是眼睛里透露着不易觉察的鄙夷。这些年来,她靠着一双火眼金睛,拦住了多少找各种借口想混进来的女人。眼前这个看着就妖里妖气的女人,一看就是找借口接近霍总的女人。白绿盎真的是没想到,自己的外貌居然会成为绊脚石。那她就长这样啊,有什么办法?谁规定科研人员就不能长这样啊。“美女,我真的是来汇报项目进度的,之前是我的导师打电话预约的,留的也是他的名字,但是他现在派我来了,我手机号码和名字都报得上的。”前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坚定地摇了摇头,“信息不对,就是进不去。”白绿盎没办法了,只好给张秘书打了个电话。“喂,白小姐。”“张秘书,我被困在你们楼下了,前台美女不让我进去,要不你跟她说一声。”“好的,你稍等一下,我亲自下来接你。”“麻烦你了。”“客气了。”白绿盎并没有等很久,两分钟不到的时间,一身西装笔挺的张秘书从电梯里快步走出来,走路都带着风。“不好意思,我们工作人员的失职,我现在带你上去。”前台没想到自己真的拦错人了,心里一紧,不过接下来白绿盎的话,让她心里松了口气。“没事,她也是负责任而已。”白绿盎笑眯眯地说道,“只不过——或许该换一副眼镜了。”“啊?”“带有色眼镜看人,不太好哦。”前台的脸瞬间涨红了,尴尬又难堪,却什么都说不出来。白绿盎没有再看她,跟着张秘书一起上了电梯。总裁办公室在顶层,她看着电梯一层一层跳跃的数字,感叹这栋楼真的是太高了。“这里就是霍总的办公室了。”张秘书将她带到霍权宗的办公室门口,“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我先去做别的事了。”“好的,谢谢。”白绿盎站在门口犹豫了片刻,总觉得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抚了一下胸口,终于抬起手敲了敲门。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进。”门内传来男人的声音,言简意赅,没有多说一个字。白绿盎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打量了一下霍权宗的办公室。依然是极简风格,空旷的办公室有一整堵墙都是透明玻璃,让本就宽敞的办公室看起来更加大气。不规则形状的办公桌科技感十足,他坐在后面,修长骨感的手中握着一支钢笔,正在快速地签字。手腕动作间,隐约可见当初的那道深色的疤痕在苍白的皮肤上分外醒目。当初歹徒的刀几乎砍到了骨头,不留疤是不可能的。白绿盎进来这么大一会儿,霍权宗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她站在那里站了半天,试探着喊道:“霍总……”霍权宗淡淡地“嗯”了一声,但是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