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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8

    道:“是我不好,要不你用鞭子抽我,抽到解气为止?你就别气坏身子了。”

我:“滚!”

石头死皮赖脸继续建议:“知道你力小,鞭子带刺的总可以了吧?”

他以为被狠狠抽一顿就扯平了吗?

我火冒三丈:“滚出去!”

石头守在旁边,不停道歉,任打任骂,死活不挪窝。

他敢碰我我就咬他,咬了几次后越想越伤心,越想越委屈,微弱抽泣终于化作嚎啕大哭,掀开被子狠狠抽了他一耳光,指着大门口最后骂道:“你给我滚出去!快滚!我不要再见到你!”

“不哭不哭,我这就滚,马上滚。”石头很少见我哭,而且他以前也是杀人放火一点就通,偏偏不怎么会哄女人,所以没办法,只好乖乖起身,一步三回头地离开,推开门后,又依依不舍地站在门槛处,试探着问,“我去给你找大夫?”

我抄起床下一只绣花鞋,准确命中了他的脑袋。

门外侍候着的亲卫们头次见自家冷酷无情的主子挨打不还手,全都傻了眼。有几个不知事的下意识拔刀,要替主子收拾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并建议要将我关去刑部回炉教育一番。全部被石头一脚一个,统统踹进了水池子,闷哼声传来,也不知断了几根骨头。然后他冲着剩下几个知事的,咬牙切齿命令道:“去请大夫来!三刻钟内见不到人,我就撕……不,自己去刑堂报道!”

最后一句声音压得很低。

亲卫们撒开两条腿,跑得比兔子还快,后面又传来主子的怒吼:“大夫要女的!”

我在房内哭得伤心,石头在门外转着圈子走来走去,唉声叹气,时不时从窗缝往里面看一眼,不到三刻钟,就派了四批人去催请大夫。

古代女大夫是极少的,能做他亲卫的大部分不是蠢材,很快就明白了教主干的坏事。所以把附近镇上最有名的稳婆抓了三个,又将当地最有名的坐堂男大夫一并绑来,并找了七八个机灵侍女和武功高强的女教徒照顾我。

我知自己伤重,不可耽误,犹豫了很久,终于给稳婆看了。

天还没亮,稳婆点起七八盏灯细看伤处,看得膛目结舌,却畏惧魔教yin威,不敢多言,和等候外头的大夫商量伤处,细心上过药后,将石头叫进房来,低声报告隐蔽事:“尊夫人初经人事,受不得教主勇猛,伤得有些厉害,尊夫人怕是三日不能下床,半个月不能行房。”

那两句尊夫人让石头听得很欢喜,问:“以后也会如此?”

稳婆看了一眼床上的红眼睛小兔子,再看一眼面前会吃人的猛虎,衡量一下双方气场,决定了讨好对象,对石头赔笑道:“不会!老身见多了这些事。待习惯欢好后,尊夫人定会对教主的勇猛欢喜得紧,到时候夜夜粘着,赶都赶不走呢。”

猛虎听得更欢喜,赏了她很多钱。

稳婆千恩万谢走了。

我却听得怒不可遏,身上倔骨头一根根都冒了出来,挣扎着要穿衣下床。

石头不顾我刚刚的禁令,奔过来要拦:“你身子没好,静养着。”

我说:“我不要在这里!”

石头低声问:“洛儿,你要怎样才能原谅我?”

我擦干眼泪说:“我这辈子决不和禽兽在一起,我要回家去!你让开!”

石头柔声道:“你哪来的家?我刚看了你的通关路引,上面写着亡夫李磊,磊字尽是石头,你明明心里有我,这里便是你的家。”

多年梦想一夕成空,兜兜转转依旧落入禽兽手中,我气疯了,一口气堵在胸口,思想硬是转不过弯来,便瞪着他,冷冷反驳:“对!我丈夫是李石头,和我青梅竹马,宁可自己受伤也不舍得伤我,更不会绑架女人做禽兽不如行为!可他已经死了,不是什么狗屁魔教的木无心!不是杀人不眨眼的木无心!我讨厌你!”

石头脸色大变,久久找不到理由辩解,却死死抓着不舍得松手,后见我挣扎得厉害,垂头丧气地劝道:“天冷了,又下雨,你好歹也等伤好了再走。”

劝说

伤势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必须静养,但扶着东西慢悠悠下来走两步也可以。起码我弯腰抄东西砸石头脑袋的动作可以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最后砸得他不敢进房,只在外面嚷着:“媳妇你别激动,牵动伤口不好。”

我又气又累又伤心,天快亮时,终于趴在新送进来的枕头上哭着哭着睡着了。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原本对我不屑一顾的小丫鬟急忙将盛水银盘举过头顶,恭恭敬敬地送到我面前,另一个小丫鬟冲上前,体贴细致地将我扶起身,放好靠背的软垫,然后双手递上梳洗用的热手巾和青盐。我迷糊片刻,往外看去,门口居然站着一串的俊俏丫鬟,手里捧着各色粥水点心玩意,低眉顺眼,连大气都不敢出,只等着上前侍候。

我认真端详这串丫鬟模样,几乎都是圆脸大胸细腰肥臀,似乎都是某人品味中的美人儿。心里越发无名火起,随便刷洗几下,丢开手巾喝问:“他在搞什么名堂?”

美人们的眼睛齐刷刷地往窗外看去,抖了一下,然后齐刷刷地转回来,齐刷刷地回答:“奴婢侍奉不周,是奴婢过错,请夫人息怒。”

我狐疑,转身去看窗外,却没看到人。

脸上的易容被石头抓了一块下来,我也不想再遮,便用药物全部卸了下来。没过多久,昨日看守我的两个黑衣女护卫忐忑不安地走进来,先是你推我一把,我揉你一下,迟疑片刻,双双跪在我床边,齐声道:“小的有眼无珠,冲撞了夫人,请夫人恕罪。”

我知道是某人安排,气得深呼吸几口气,缓缓道:“扒高踩低是人之本性,你们不过奉命行事,不过言语冲突了几句,若是有罪,下令者罪加一等!快快起身离去!”

她们俩对视一眼,再道:“谢夫人宽宏大量,恕不知者不罪!”

某人乐悠悠地转到门口,抬腿想踏进房门,我再次抄起枕头砸过去,然后皮笑rou不笑地对俩黑衣护卫道:“首先,罪惩首恶,没有连带的,其次,我根本不是他夫人!你们去叫那不要脸的别攀亲认戚!胡言乱语!”

石头脸都黑了,隔着门嚷:“你怎不是我媳妇?”

我叉着腰虎着脸问他:“咱们小时候是口头定过亲不假,可三媒六聘呢?天地证人呢?官府文书呢?没过门就不算成亲,你那点能证明我是你媳妇?”

石头气得一拳把门给砸了。

我见势不妙,立刻“哇”地一声又哭了:“你就是强抢民女的无赖恶霸!你就是强占人身子的禽兽混账!我被你欺负成这个样子了,你还想欺负我!”

“别哭,我……我不欺负你。”他想进门又不敢进,最后跺跺脚走了。

两个女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