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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懊恼。“骨,骨折了。”他咬牙切齿说道。“啊?骨折!那赶紧去医院吧。”茶末叫起来,转身要走。“别想跑!都是你这张乌鸦嘴,都是你害得。”董卿一把拉住她。“我跑什么,我给你叫人叫车去。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茶末委屈说道。“叫什么人,还不嫌我丢脸!打120就好了,笨蛋!”董卿破口大骂。“哦哦,对啊,还有120呢。”茶末恍然大悟,急忙掏出手机打电话。于是乎,十多分钟以后,一辆急救车呜呜哇哇的开进了军区招待所。拍了片子,打了石膏,被一群小护士找借口参观了一个遍之后,董少爷躺在病床上打吊针。衰,衰运连连。这都怪谁?头一瞥,就看见在旁边啃苹果的茶末。她竟然还有心思吃苹果!气不打从一出来,董卿瞪眼怒视。察觉到那怒火冲冲的眼神,茶末歪一下头,看他一眼,把手里啃的跟抽象艺术品似的苹果一举。“你也要?”董少爷咬牙切齿,眼里两团烈火熊熊燃烧。“吃你个大头鬼。你非得害死我不可是不是?跟着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茶末也不恼,把苹果凑嘴边,咔叽一声咬,咵叽咵叽的嚼着,吃的更香了。董卿越看越恼火,手跟鸡爪子似的乱挠被子,泄愤。嚼完了嘴里那口嘎嘣脆的苹果,茶末这才慢条斯理的回了一句。“你才想明白我要害死你呀?”哎哟喂,董少爷气的快翻白眼了。他这会是气自己,瞎了眼了,猪油蒙了心,怎么就非得吊死在她这儿?气死也活该,谁让他自作孽呢。那头茶末一脸的死猪样,吃完一个苹果她又掏出橘子剥起来。吃吃吃,死猪还吃个屁。董卿低声咕哝,眼神恶毒。那模样,就跟瞪着抢自己骨头的小狗似的,那叫一个幽怨,那叫一个郁闷。茶末不怒反笑,把手里橘子掂了掂。“想吃你就说嘛,看着我干嘛。”看着她干嘛?还有脸说。这女人,把他一个人扔在拍片的地方仍由那些小护士上下其手,自己嘚嘚的跑外面水果店买好吃的去了。她还有人性没有?要不是他奋力反抗,保卫了自己的贞cao,他岂不亏死了。哼,她一点也不心疼他,真过分。茶末手指芊芊,剥橘子跟怕橘子疼似的,那叫一个小心翼翼。剥完了外衣,她还捻着手指挑白筋。一个圆溜溜的橘子被她在手心里摆弄,折腾来折腾去,剥了个赤条条一丝不挂干干净净的。董卿看着不由喉结咕噜一下。剥完了,茶末跟托着一只拔了刺的刺猬似的,把橘子托到董卿跟前。“吃吧。”董少爷扁扁嘴,不客气的伸手抓起。掰了一瓣恨恨塞进嘴里。“别以为你这样我就能原谅你。”橘子还酸甜,就跟董少爷那颗怀春少男心似的,酸酸甜甜就是爱。“得了,你这都是自找的,别赖我。你这叫报应,以前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茶末笑眯眯吐槽,又捏起一个橘子。董卿一口橘子噎在喉咙里,吐不出咽不下,直着脖子瞪她。三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小破鞋段数高了不少,升级了?哼,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董少爷可也不是吃素的。把手里的橘子塞进嘴里胡乱嚼碎了咽下去,他上半身一挺,抓住她胳膊。“你干嘛?”茶末眼皮子一挑,那叫一个临危不惧。“干嘛!”董卿低声撒娇。“啊?”茶末一时还没想明白。“来干嘛!”董卿又撒娇一下。这下茶末终于明白过来,脸一下就红了。“搞什么,这儿是医院。你要脸不要脸!”低声呵斥。“我要脸个屁,不要脸才配你呢。医院怎么了?别说你没跟那老处男在医院里搞过?鬼都不信。”“你怎么又扯孟院长,有完没完。”“没完,一辈子没完。我想起他就烦。算了,不说他了,来嘛。你看我都为了你,骨折了。你也不可怜可怜我?都想了快半个世纪了,熬死我了。”董卿拉拉扯扯,嬉皮笑脸。“你这人就不能想点别的?脑子怎么这么肮脏。”茶末挣扎,连连甩手。可董卿就是牛皮糖,粘上就甩不掉,甩掉了他还能自动粘上来。那叫一个人性化设计,高科技智能牛皮糖。“来嘛来嘛,专家说了,像我们这样的年轻人最起码一周得来两次。按最低频率算,你都亏了我多少次了。以后非得天天干才能还本。”他舔着脸撒娇。“放屁,你要是这么想死,我成全你。”茶末一瞪眼。“哎哟我的姑奶奶,我怕死还不行。我过过嘴瘾嘛。来嘛,别辜负了这一天的房钱,咱们要合理利用资源。你还别说,我还真没在病房里搞过呢,一定很刺激。”“刺激你个大头鬼,你不要脸,我还要呢。”“来嘛来嘛。”“你在动?再动信不信我打断你的狗腿!”“打,你打,由着你打。反正这儿是医院,打断了咱们再让他们接上,小爷我不差钱。告诉你,小破鞋,老子熬的都快爆炸了,今儿个非办了你不可。”董卿凶神恶煞,利诱不成改威胁。可惜如今他吊着一条石膏腿,顶着一脸疤,脸白气虚,实在毫无威胁性。相反看起来还有点可笑又可怜的。生气的样子端不住,茶末懊恼轻笑一声。这一笑无疑给董卿增加了信心,立刻跟蛇似的缠上去,可惜他腿上打着石膏,手里吊着针,跟僵尸抽风似的。见他蹬鼻子上脸,茶末正脸一瞪眼。“你敢上来试试!小心我跟家里告状去!”这可真是杀手锏,董少爷立刻萎了。可他还不死心,开始卖可怜,拉着她的手,挨着她的肩。撅着嘴,咕哝。“你狠,你够狠。你就齁死我算了,我死了你好跟那老处男双宿双飞去。”“喂,有完没完!”茶末欲甩手。“完了完了,不说了还不成。你就偏心那老。。。。。。”茶末一瞪眼,他急忙把处男两个字咽回肚子里。跟僵尸似的巴拉着茶末,董卿一时不吭声,就用两含情脉脉的大眼睛看啊看啊,恨不得看穿一汪秋水。茶末被他看的起一身鸡皮疙瘩。“你干嘛呀?”“硬了,刚才就硬了,都半个多小时了,难受。你都不心疼我。”董卿低声咕哝。茶末皱眉。“关我屁事,你不会自己解决去。你们男人都会的技能,你董少爷一定很在行。”“我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