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人砸晕后卖身的命(h)
红罗帐暖。 春喜雪白细腻,凹凸有致的rou体在被子里翻腾着,柳腰被握住、拽去,双腿被迫夹住男人劲瘦有力的腰肢,粗长炙热的阳具在她的蜜xue里全根没入,里面初初绽开的花蕊酸疼水润,承受一次次撞击。 难道她就是被人砸晕后卖身的命? 十八岁时因为沈九的缘故,没卖成,六百多岁了,因为一朵往生花,不知今夕何夕,不知此地何地,但知道她修为尽失,又成了最开始的除了美貌一无所有的孤女。 这个买春的男人又是谁? 春喜接客前,被人喂了媚骨丹,浑身又冷又热,冷得让她直往男人怀里钻,想要取暖,同时又有一股燥热盘踞在体内不散,她恨不得把男人压倒骑乘。 “让我看看你长什么样子?” 春喜说道。 她还是比较在乎颜值的,这关乎她下一步是装死还是反攻。 男人开口,声音却意外的清爽,甚至显得很年轻,他臭屁道:“好吧好吧,你想看就让你看看,不过你小心别爱上我。” 灯火亮起。 春喜看清了男人的脸,单看外貌,称之为少年更准确,眉眼不施粉黛,却自有三分风流,流转之间,勾魂夺魄,唇不点而红,如夏日里洗干净后还带着水滴的樱桃,生机勃勃,艳光四射。 单凭这美貌她也要反攻。 单凭这张脸她也得装死。 师叔? 怎么这么像师叔? 春喜一瞬间想哭想笑,她不信活人,信死人,而沈九死了有一百年了,她想给他下山收个传人,临走前又好奇他师姐长什么样,擅自开了衣冠冢,结果好死不死碰到往生花开放、凋零,又失去了修为,被人打晕,喂了媚骨丹,送到了床上接客。 她身上发生了很多事,她想一一告诉沈九,看他或淡笑或白眼,云淡风轻地给她解惑,帮她出招。 “师叔。” 春喜对着这张脸,泣不成声。 少年被她的反应弄得困惑,瞪圆了瞳孔,挠挠脑袋,自言自语道:“难道我这张脸很丑?不对啊,你们人族不就是喜欢这样的吗?” 春喜哭声一顿,抬眼看向少年,盈盈泪光中也盛着困惑:“什么叫?你们人族?” “我是狐族,给你看看我漂亮的尾巴。” 少年炫耀似的一摆腰身,六条毛绒绒的大尾巴瞬间挤满了床上的剩余地方,红帐之内,暖和了不少。 春喜沉默了。 她师叔是个人族,还曾经被九尾狐妖所伤,何况相处五百年,沈九身上要是有妖气的话,她早闻出来了。 往生花什么意思? 给她找代餐。 “你叫什么?”春喜抱着最后一丝侥幸问道,满脸期待地看着少年。 少年笑得更加灿烂,道:“萧如青,你也可以称呼我为青狐大王。” 不是。 他不是师叔。 春喜一瞬间说不上来是失落更多,还是庆幸更多,她的情绪总是这样,喜欢也多着一层防备,所以只敢爱故人。 “来,我们继续。” 萧如青笑嘻嘻说完,炫技似的,将六条尾巴全部竖起,冲春喜挑了挑眉,尾巴把她当成粽子似的包裹起来。 该说不说。 挺暖和。 春喜从他青色狐尾的包围里奋力伸出两条雪白胳膊,拥住了萧如青的脖颈,与他亲吻,湿吻,唇齿交缠。 炙热粗硬的阳具抵进温暖紧缩的水xue,挺直抽出,全根没入,rou冠刮蹭着xue内嫩rou,有着被撑开的微胀感,和不知道是不是媚骨丹起了作用后,贪念盛起,渴望更深入的空虚感。 一想到这人、哦不,这妖跟她师叔长得一模一样。 春喜说咽了咽唾沫,不敢细究心里的想法,觉得那是对师叔的大不敬,她被萧如青抱在怀里,后腰被他用双手握住,上半身随着萧如青的挺动,不停上升、坠落,体内不停吐出、容纳,反复让yuhuo烧的更烈。 她听见自己呻吟轻笑声。 想到师叔若是看到自己跟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妖在床上颠鸾倒凤,十有八九是要惊掉下巴。 然而往生花到底把她送到了什么地方? 从前? 还是未来? “你为什么长这样?”春喜在情欲翻腾时,还能保持一丝理智,轻抚萧如青的脸,眉峰、鼻梁、下颚,试图摸出骨相,不解地问道。 妖与妖不同,正如人与人不同一样。 萧如青浅薄开朗,问什么答什么,说道:“忘了,好像没化形的时候,我总看到一个男人的画像,所以就长这样了。” “一个男人的画像?”春喜心跳一停,这只狐妖跟她师叔长得一模一样,还能是看到了谁的画像? 肯定是看到了她师叔的画像。 但她与师叔相处五百年,可以确定的是,她师叔从来没留过什么画像。 “你……” 春喜正想再问。 “你问题好多啊,别说话了。”萧如青嫌弃地说完,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吻了过去,堵住春喜剩下的问题。 春喜一向心静。 此刻却被撩拨得如一汪泛起层层涟漪的春水,她没有再继续追问,而是沉浸在萧如青与外貌一样令人满意的rou体里。 是过去?还是未来? 萧如青看到的画像一定是她师叔的,是她师叔年轻时,是她师叔还活着,还没有遇到她的时候吗? 还是百年千年万年后? 萧如青很得意他漂亮而且毛绒绒的六条青色大狐尾,但在最后冲刺阶段,他还是收了狐尾,以完全体的人类身躯,将春喜压在身下,一次次冲击、耸动、递入、抽出,再次没入。 春喜双手放在他的肩上,身体欢愉,内心清醒着欢愉。 她又不是凡人,普通的鱼水之欢,虽然也滋补身心,但怎么比得上修为有所进境的快乐?她天生就适合修仙。 rou体合二为一。 春喜在最后攀登极乐的瞬间,腰部弓起,xiaoxue猛然收缩,喷出大量潮水,到底还是失神了一瞬,但她很快强逼着自己从失神中清醒过来,同时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怪不得有修仙者被美人计攻略的故事。 她自认已经算清心寡欲了,竟然还是会有一瞬间的沉迷rou欲。 萧如青趴在她身上休息,捏起她的一缕头发,在指头上绕啊绕,问道:“你怕不怕狗?” “不怕。”春喜答道。 “那你也不怕狐狸吧?”萧如青有些惊喜。 春喜刚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就见压在自己身体上的男人身形一晃,化作一只大青狐,睡在了她的胸前。 毛色水润光滑,青色亮眼,压在她胸前两团白腻浑圆上,颜色冲击,倒挺漂亮。 春喜摸了摸狐狸,又摸了摸自己的胸,觉得两个手感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