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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的恨不仅仅是得不到江山,还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他只知道,秦王恨那些长相娟好或是让女人爱慕的容颜,只要是这样的男人,到了秦王手中,最终都会被她凌虐至死,而他之所以能活着,除了他本身的求生意志,还有他的身份,对她还有利用价值,否则,他早已被扔进了乱葬岗。他唯一庆幸的是,因为秦王,他见到了她,温和亲切,气质干净又狡黠如狐的她。第一次相见,她就似乎明白他的来意,刻意地躲避他,不给他任何靠近的机会,可她对夫君的呵护之情,却深入了他的心,羡慕化成了深深的嫉恨,因为,没有一个男人不希望能遇到疼爱自己的妻主。可越是羡慕,知道的越多,他越是看得真切,他和她,是两个世界的人,他这般肮脏污秽的人,如何配得上身份高贵的她。即便,他偶尔从她身上偷到了些许的温暖又如何,那只会让他更加的泥足深陷,无法自拔,于是,让他在秦王的凌虐中煎熬的理由又多了一个,他要保护她,却也因为心的失落,他被迫明白,对于她而言,她身边心爱之人更是不容伤害,只要看看姬家的小公子,就知道了。于是,当他知道秦王与姬家母女的计划时,他就猜测到,她的王君必定也会因为男人的嫉恨而落入险境,一封黑函而出,她果然以最快的速度赶了回来,却没能及时救回他。看着她坐上那张凤椅,千方百计地找到机会进宫献舞,她依旧是那样温和浅笑,眼中却一派疏离,将她自己隔绝在所有人之外,冷眼看着这宫廷官场的百般丑态,却刻意地将自己滞留其中。心疼之余,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直到他救下了那名死士,百般打探之下,知道她在找什么,也因此,他故意不小心地留在了秦王府中,在秦王最终累极,放下吊起的他,倒进床榻后,他借着穿衣的机会,小心地藏起了她掉落在衣物间的玉佩。一回到花满楼,就让小亚易容,将黑盒送进了宫。之后那些备受□的日子是他此生的噩梦,幻樱闭上了眼,他不想去回想,本以为会就那么死去,他最终只会葬身乱葬岗,没有墓碑,没有任何生存过的痕迹。他怎么也想不到,醒来时,竟然会在皇宫之中,更加想不到,竟然是她亲自将他自花满楼抱了回来。能陪伴她,哪怕只有一天,他都死而无憾了,更何况是这么长一段独宠于前的日子,爱上她已经如此容易,相伴的日子更是刻骨铭心,他真怕,再这么下去,他会舍不得,舍不得这种幸福的感觉,他怕会因为他的自私,让她受到伤害。所以,他借此送走她,也隐瞒了后面的计划,她绝不会允许他去冒险,她走之前的种种安排,都是想让他在平衡中安然无恙地等待她归来。“雅雅,对不起,辜负了你一番苦心。”幻樱趴在床榻之上,将脸埋在有着她气息的枕头内,努力地压抑着眼中的泪意。想到老太君曾经提及的皇宫密道,他自宫中的藏书阁中找到了历代皇宫修葺的图纸,终于让他找到了,他可以冒险,却不能将瑞雪他们置于险境,他必须想好万全之策,就算计划失败,也不能让他们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幻樱几乎整夜整夜地无法安睡,想着与她共度的每一日,用回忆来鼓励自己的斗志,一遍遍地重温着自己的计划,他只企望老天垂怜,能让他有机会再陪伴她左右,若果真如此,他必定会再无隐瞒,全心全意地爱着她。摸出枕下的令牌,他定定地凝视着,他本以为,往事已矣,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再次见到它出现,他不是已经成为弃子?原来,他的利用价值尚未倾尽吗?只是,若是要伤害她,便是要了他的命,他也不会让她们得逞。作者有话要说:13号了,开始发文了!元灵之行(一)福雅一行人有马车三辆,大的自然是福雅带着自家男人坐着,两辆小的马车,阮青衣一辆,小莫小言一辆,巧风则带着侍从骑马护卫。马车内,瑞星窝在福雅的怀中睡得香甜,他是被福雅自床榻上直接抱上马车的,一行人是漏夜出京,此刻尚早,他自然还在酣睡,只是,睡得这么熟,福雅卖了他,他也不知道。苏梦寒自没有了内力,已如常人一般,昨夜又一夜未眠,此刻也倒在福雅的身边,拥着被子补眠。只有慕灵修,精神奕奕地拉开车窗,观看着车外倒退的风景,兴奋地对单手撑着脸颊打瞌睡的福雅道,“天赐,我想出去骑马。”福雅闻声,微振精神,颔首同意,只是叮咛了一句,“你小心点。”慕灵修答应着出了车厢,福雅听见他唤巧风的声音后,微笑着维持着之前的姿势,继续钓鱼,虽然她也很想躺倒睡觉,可是怀中的瑞星打着细细的小鼾,她不敢移动,怕惊扰了他的好梦。就这么头点点点地钓着鱼,直到车厢外传来慕灵修清脆的声音,“进城了,天赐,下车用午膳吧!”这一声也唤醒了苏梦寒,他坐起身,整理着发饰和衣衫,拿过叠在一旁的外袍穿上。福雅怀中的瑞星也终于醒了,坐在她的怀中揉着眼睛,可他早已熟悉福雅的怀抱,眼睛都不用睁开,就开口道,“jiejie,星儿饿了。”福雅失笑地帮他打理,直到整装完毕,接过苏梦寒递来的布巾,替怀里迷糊的人拭面后,瑞星才清醒过来,打量着狭小的空间,困惑道,“jiejie,这是哪里?”“jiejie带你出宫玩,喜欢吗?”福雅帮他系好最后一根衣带,笑问着。“喜欢,只要跟jiejie一起,星儿都喜欢。”那双纯净的杏眼中,是对她满满的信任。福雅微笑着,率先打开车厢的门,下了车,再将苏梦寒和瑞星一一扶下了马车,转身打量着眼前的酒家,看起来很雅致,这地方一看,就是阮青衣选的。掌柜的早已笑吟吟地站在了门口,看着这排场和几人的衣饰,他这阅人无数的眼早已断定眼前这位素衣女子必定非富则贵,虽然不是华衣美服,可她衣袍的布料却不是寻常之物。“这位夫人里面请。”掌柜的恭敬地领着福雅三人上楼。“jiejie,为什么哥哥不在?”瑞星前后张望了一会儿,摇摇拉着福雅的手问道。福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