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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仿佛世上那么多人,他却只看得见我一个。我心一暖,与爹爹遥遥相望,拿了梅花,轻轻摩擦着自己的唇。脑子钝钝的,像是废掉了一般。脸儿越发热了,勾了唇角,甜甜的笑。爹爹在人前抚琴,为我抚琴。满足的叹了口气,心里满满都是甜密。一曲过后,爹爹慵懒起身,在众人激越的赞叹声中,爹爹举步走向我。牵了我的手,又淡笑地和众人寒暄几句,便出了人群。信步到灯火阑珊处,爹爹停了脚,抬手轻抚去我肩头的雪,低软笑问:“爹爹为了殊儿特特抚琴,殊儿可有高兴?”一听爹爹的话,脑袋又开始发晕了,心里甜丝丝的,就像是吃了蜜似的。心中隐隐畅快,爹爹这样的人居然会为了我花这么多心思,说了这么多情话。我露齿一笑,畅快的同时不忘点头。见之,爹爹满意地笑了笑。可这时候我却想起了娘亲说的话:不要爱爷太深,他不是你所认为的那样子。不是我所认为的那样子,那么爹爹究竟会是什么样子?娘亲所说爹爹少年顽劣,女人小官从来没少玩。女人小官没少玩“爹爹。”我叫了爹爹一声。“嗳。”爹爹轻应一声。我仰头对他笑笑,问道:“爹爹少年时候是个什么样子的?”爹爹怔了怔,笑问:“殊儿怎么突然好奇起爹爹的少年时候?”我歪着头,拿起手中的梅花擦了擦嘴唇,笑道:“就是突然想知道了。”爹爹笑了笑,眸光黑亮,神采飞扬,“爹爹少年时候爱玩爱闹,和还是皇子的当今皇上,做了很多荒唐事,打架斗殴、折人骨头,捧红戏子……”原来爹爹真如我以前猜测的那样,是个活脱脱的纨裤。那么,在少年时候,爹爹究竟和多少个人睡过?思起此,不由心下一抽。刚才的畅快被冷风吹散,空留了满心惆怅。☆、(12鲜币)80伤心之人情景番外。伤心之人。一年后。在春暖花开的季节,夏侯枭和长空瑜来到了百里卿笑的隐居地。闲暇时,夏侯枭问道:“听说你喜欢上了一个像自己女儿的女人。”百里卿笑轻轻一笑,算是承认了。夏侯枭惊讶了,“这事原来是真的。朕倒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倾城国色居然让你这么的不顾名声。”长空瑜虽然失了两年的记忆,但也听人说起百里卿笑的女儿是他的前妻。对百里卿笑喜欢上象他女儿的女人,他虽然有别扭,但更多的却是好奇。百里卿笑从来都是个荒唐人,像女儿的女人都能喜欢上。百里卿笑微微一笑,笑而不答。他心里想了:若是你们知道这个女人就是你们曾经爱的狠的人儿,是不是也会露出这样好奇的表情来?夏侯枭又问:“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可不相信你有痴心的一天。”百里卿笑的眸光闪烁了几下,盯着手中的酒杯淡淡的笑,道:“我不过是对一个女人有兴趣罢了。”夏侯枭摇摇头,道:“身为男人,喜欢美色自是无可厚非,但为了美色毁了名声也是不能的。你还是想法子让这则‘爱情传说’在民间消失吧。”百里卿笑虽然少年荒唐,但他名声向来极好,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不过现在闹了这么一出,对他的名声有点不好了。长空瑜也笑着附和道:为了个女人毁了名声不值得。百里卿笑又笑了,“我当初既然这么做了就不会再后悔了。”世人都如此,就连夏侯枭和长空瑜也是如此,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却要求别人做到。想当初长空瑜为了殊儿差点失了性命,夏侯枭为了殊儿改了性子,对女色淡了起来。自从殊儿离开后,他看似一切如常,却改了心性,对女色再也提不起兴致来。也就是说夏侯枭生病了,这种病让他对女人再无法热情起来。不过他不是他们,他们不能做到的事情,他自信可以做到,只要他想。夏侯枭和长空瑜来的这几天,百里卿笑让殊儿不要出来走动。殊儿忙不迭的点头,她惊的手脚发凉,如果见到长空瑜,她是不怕的,可是如果见到了夏侯枭……她连想也不敢去想。只是殊儿没想到等夏侯枭和长空瑜走后,百里卿笑待她却渐渐疏离了。以前他就算再忙,晚上都会来她的院子里坐坐,可如今却是隔了三五天才会过来一次,有一次她亲他身子的时候,嗅到一股很好闻的香味儿,直觉告诉她,这是女人的体香。她的心从此不安了起来。又是几天过去,百里卿笑还不来她院里,她耐不住心中的焦虑,便跑去寻他了,管家说他在书房里,她便巴巴的赶过去了。走进书房,见他站在书案后,一手执笔,一手摁纸,优雅的在画些什么,听到她进来的响动,只问道:“殊儿找爹爹有何事?”说话的时候,眼皮都没抬一下。见此情景,她的眼睛湿润了,满心的委屈却不知道该如何述说。她垂了眸,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便出去了。百里卿笑抬眼看向她离去的背影,不由蹙了眉,又在使小性子了。早些年刚和殊儿一起的时候,那是图个新鲜,想他位及宰相,怎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可他就没见过殊儿这类型的,加之殊儿又是他的骨血,行那事时的感觉就更加刺激了。去年一年里,如胶似漆,很不能让那物生在她的xue儿里。只是和她温存了一年多,新鲜淡了,刺激也淡了。她若再这样下去,他自己也不知道会不会厌弃了她。他是男人,对男人的劣根性清楚的很,没得到时心心念念,得到了玩不了几天就腻了。看着挺聪慧的一个孩子,怎么就看不透这一层?旁的女人腻了就弃了,他不会有负担,但是她与旁的女人不同,她是他的女儿,他不能那样对自己的女儿。百里卿笑垂眸继续画他的山水画,心里却想着:我必须想个法子让殊儿不要这么任性才行。又过了几天,殊儿身边的丫鬟急急地跑来向她禀报,“小姐,不好了,爷从外面带回了一个小姑娘……”殊儿呆了愣了傻了,提了裙子没命的往外跑,不顾众婆子的阻拦,跑到了他给那位“小姑娘”的院子里头,只见他正握着那“小姑娘”的手微笑了在说话,那“小姑娘”才十五六岁,嫩的象水葱似的。殊儿的天在这个时刻塌陷了,她软倒在地下,很想哭嚎,张大了嘴却一个声调也发不出来。难过的仿佛快要死去了,为什么会这样,爹爹不是喜欢我吗?百里卿笑对她到底是不同的,见她脸色惨白,连忙放了新人的手,大步走过去,不顾婆子丫鬟惊异的目光,抱了她就往院外走去。到了殊儿的院落,进了殊儿的卧房,他轻轻地把殊儿放到床榻上。经过长时间的压抑,殊儿的眼泪开始不受控制的往下掉落,晶莹欲滴,像断了线的珍珠。殊儿绝望极了,她的心好疼,望着百里卿笑清雅如莲的脸庞,她心凄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