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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03

    都带来了困扰与伤害,都是我的不是,我在这里给沈四嫂沈四哥赔礼了,也请沈四哥不要再生气了,真的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不是吗?”

季善见褚氏如此通情达理,从昨日到今日,最受伤的便是她了,结果一听得情有可原,她立马就不计前嫌,反过来说都是自己的不是,反过来为大家调节圆场,真的是难能可贵!

因忙笑道:“误会既解开了,当然就最好了,往后大家仍是一家人,同进同退,守望相助,日子是想不越过越好都难。”

又推沈恒,“相公,你倒是说话呀,你总不能真因为那么点芝麻绿豆大的陈年旧事,就恼上了你的妻子和你最好的兄弟吧?我和孟二哥可都行得正坐得端,都敢说自己绝对问心无愧的。”

沈恒让她这么一推,心里其实还是有那么一两分不舒服,但到底还是也开了口:“嫂夫人言重了,我并没有生气,只是有些、有些心情复杂罢了,很快就能好的,嫂夫人只管安心。”

既已开了口,后面的话就容易多了,看向孟竞道:“当初既情有可原,这些年彦长兄也一直都坦坦荡荡,大家都各有自己的小家和儿女,各有自己的责任。那我也相信,彦长兄肯定是真的早已忘了,既都已忘了,又还有什么可说的?若真要算,也该我谢当年彦长兄对善善的救命之恩才是,在那样的大恩面前,些微陈年旧事,又算得了什么?待会儿出了这个门,我们大家便都忘了,过去怎么样,如今仍怎么样吧。这样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情意,若真因着这样一件小事便荡然无存了,彦长兄将来会不会后悔我不知道,但我自己肯定会后悔的!”

孟竞听沈恒说完,终于敢直视他了。

满脸羞愧而诚挚的道:“子晟兄,我肯定也会后悔的,我真的宁愿死,也不愿意失去你这个最好的兄弟知己。我也从来没想过要打扰你和嫂夫人的生活,没想过要对不起你,对不起我的妻儿,今日真是纯属无妄之灾,你放心,我一定会让那居心叵测之人受到惩罚,让她后悔莫及的!”

沈恒沉声道:“我正要说待会儿出了这个门,我们大家便把该忘的都忘了,但不该忘的,也决不能忘。她不是一心挑拨离间,一心逼彦长兄去帮她吗,那我们索性将计就计,如了她的愿,将来给她来个大的,她就会知道,哪些事不能做,哪些人不能惹了。”

冷哼一声,“还当上次给她的教训已经够痛,已经让她知道哪些人不能惹了,不想她还是执迷不悟,变本加厉,那我自然只能成全他。当然,彦长兄也有不配合我,或是劝阻我的权利,那我便只能与你说一声‘对不起’了!”

他心里的火气舍不得冲着善善发,也不能冲着彦长兄发,自然只能冲着孟姝兰发,让孟姝兰去承受,去后悔了!

第420章将计就计

孟竞闻言,忙道:“我不会劝阻子晟兄,更不会不配合,子晟兄怎么说,我便怎么做,务必要让居心叵测之人付出代价!”

孟姝兰算计他时,可一点没考虑过他的处境与感受,没考虑过他的小家会不会因此分崩离析,家破人散,没考虑过他的前程与未来,只要能逼了他去帮她,达到自己的目的,旁的她都可以不管不顾。

也就是亏得褚氏天性温柔,哪怕在巨大的悲愤痛苦中,也没有说什么太过分的话,做什么失去理智的事。

不然嫂夫人如今可怀着身孕呢,一个不慎,便极有可能母子俱损,那他岂止没脸再见子晟兄,子晟兄怕是要自此与他反目成仇,恨不能吃他的rou,喝他的血了。

子晟兄与嫂夫人背后还站着罗大人与大姑爷大姑奶奶,站着程夫人母子,大家都是那般的期盼嫂夫人腹中这一胎,一旦……来自这些人的暴怒与报复,他怎么可能承担得起,少不得还要连累家中的亲人们,连累整个孟家!

所以他心里仅存的那一丝对meimei的愧疚与怜惜,打此刻起,也荡然无存了,孟姝兰自此与他桥归桥,路归路,不论是外在,还是他的内心,都与她再没一丝一毫的干系!

沈恒见孟竞毫不犹豫,这才面色稍缓,道:“我暂时还没想好要怎么做,只是有一个初步的想法,等回头与妹夫商量后,再做最后的决定也不迟。但我还有一句丑话要说在前头,可能我的计策要很久以后才能奏效,也可能不久就能奏效,若是后者,只盼彦长兄届时可别说什么她腹中的孩子总是无辜的之类的话,更别想着要保下那孩子什么的,我肯定不会同意!”

孟竞这回沉默了片刻,方道:“本来大家便道不同不相为谋,何况她还犯贱在先,当然无论什么结果,都只能自己承担。自家的树上结了坏果子,我也不能就为了一个坏果子,便连累所有的果子才是,少不得忍痛把坏果子摘下来,以免其他果子再受累,也好让自家的树能长成参天大树,枝繁叶茂,生生不息。”

沈恒点点头,“彦长兄能这样想就最好了,连家都齐不了,也谈不上什么治国平天下了。本来她也是多年前大家都以为已经不在了的人,若她已经改过自新,当然是失而复得;反之,便是祸害遗千年,不定什么时候又会兴风作浪,祸及无辜,当然是越早绝了后患越好。”

一旁褚氏听到这里,脸都白了。

虽然孟姝兰实在可恶可恨,却也、却也……罪不至死吧?怎么听相公和沈四哥的意思,不但她,连她腹中的孩子都……

季善见褚氏白了脸,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这于向来温柔单纯的她,冲击还是太大了些。

因缓声与她道:“孟二嫂至今也不知道当年孟姝兰因何会被送到邻县的庵堂里去,再到之后忽然‘亡故’吧?孟二哥,我能说吗?”

到底还事关孟太太,万一孟竞至今都还想在褚氏面前维护孟太太做婆婆的尊严体面呢?她总得先征得孟二哥的同意了,才好告诉褚氏。

都到了这个地步,孟竞还有什么可替孟太太和孟姝兰遮掩的?

冲季善点头道:“嫂夫人尽管说,便你不说,我也打算立时告诉娘子的。”

季善遂与褚氏说起当年沈恒是如此命悬一线,她如何为沈恒冲喜,鼓励支持他,以致沈恒终于中了案首。

再到孟姝兰与孟太太是如何一再的反复,还意图威逼利诱,让她离开,好为孟姝兰腾位子等一系列事来,“……相公那会儿可真是‘瘦田无人耕,耕开了人人争’,若一开始孟姝兰与孟太太便对相公不离不弃,我当然无话可说。可她们不是,她们只想坐享现成的果实,不想有任何的付出,世上岂能有这般便宜的事?”

“她们见说孟姝兰与相公早就两情相悦我不信,威逼利诱也不如她们所愿,又找上了我婆婆,意图让我婆婆趁相公不在时,代相公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