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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心。都说好奇心都杀死猫,其实陈碧的好奇心真重得要命,一抬头,这会是真仔细看那男了,也正好,那男刚好转过脸,这一转脸,却是让陈碧顿时愣住了,刚止住的目眼泪顿时涌出来了——就她脸上刚才的痕迹都没干,这会儿,更显得狼狈万分。可她哪里能计较这些事,连忙跑过去,一把冲扑过去,扑了个满怀,双臂还把搂住,搂得都死紧,嘴里还嚷嚷:“卫嗔,都哪去了,哪去了?”石破惊天——卫嗔还活着?看看这个男,瘦真挺瘦的,细撩撩的个子,黑色的风衣,皮肤那白的都叫艳羡,短发齐整,却是根根立头顶,显出几分不驯之色,五官无一不精致,让一眼看了便不会忘记,右眼角那颗痣,风流写意。这么张脸,能让忘得了?可他到是笑了,眼睛如同星子般璀璨,看着她到全然是陌生,妥妥地还带上几分邪肆,与卫嗔的笑容居然是一模一样,不,不是一模一样,纯然是同个。“喂,谁呀,怎么乱往男身上扑?”可恶的声音居然如出一辙,能不是同个吗?她被推开了,怎么都不敢相信卫嗔会把她推开,手指着自己,几乎都颤抖了,那完全是惊喜,全部都是惊喜,是卫嗔重生也罢,是卫嗔压根儿没死也成,“是呀,陈碧,卫嗔,把忘记了?”她满心满眼都是他,哪里还容得下别的什么东西,哪里还看得到那男眼底流露出来的些许嘲讽。“哦,是陈小姐?”看着她激动的模样,男到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离她一步远,神情淡淡,“们哪里见过?”生分的要命了,这态度能叫吐出一口血来,陈碧也是这么种心态,她都觉得他脑袋有问题了,怎么就问她这个?“卫嗔,是陈碧呀,脑袋毛病了,连都认不出来了?”她说话的声音扬高了几分,听上去有那么点尖锐之感,可她丝毫没注意这个,死盯盯地瞅着这个男,生怕他会凭空消失了。“哈——”他大笑,“叫谁呀,卫嗔?谁是卫嗔?”然而,下一秒他却是满脸兴味了,不往后退了,反而直面陈碧,拽住她的手臂,将她猛地一拉,那脸就凑了过来,薄唇几乎是贴着她微扯开缝隙的嘴唇,“其实呀,没必要这样子——”他吐出的热气熏得她的脸都红了,青白相接的小脸,刹时红通通了,跟染了胭脂似的,瞅着她乌溜溜还带着泪意的眼睛,指腹滑过她的睫毛,看着她逃避似的闭上眼睛,不由笑得更暧昧了。“这个呢,很大方的,没必要说将认成别的了——”他细细地说着,呼出的气息都落她的脸上,瞅着她轻轻颤动的睫毛,“虽然长得差强意,也不会拒绝的——给钱就行,能给最好的服务——也不贵,一个月三万就行,这算是友情……”作者有话要说:瓦来承认错误了——这两天有点渣——好吧,我才不会承认我自己偷懒了——嗯谢谢creamco童鞋,破费了,creamco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03-2300:31:1641041一个月三万,还算是友情价?顿时,陈碧愣在那里,她个知路的脑袋,都不记得要把人推开再说,偏就是仰着个脸,乌溜溜的眼睛愣是直勾勾地盯着人看,更没注意到自个儿的唇瓣都快与他相贴。这作孽的,她从来都不会想太多,这时候也没想太多,就那么盯着人看,好像她看久了,人家也能脱下面具来。但是,那人到是不慌不忙,根本没往后退,反而到是迎着她的目光,似笑非笑着,那呼出的热气,跟撩拨一样,说他没撩拨也行,说他撩拨了也行,就凭他那个长相,便是随随便便一个表情,一个皱眉都能叫人品出勾引的意味来。“我没那么多钱——”都说她短路了,短路的人从来都不能用常理来判断,这话说的真没有错,她回答的真叫好,直接说自己没钱,说得真实诚。话是说了,说到一半,她才惊觉两个人离得近,离得太近了,刚才也就那么一开口,就差点碰到他的好看薄唇,都说薄唇透着个凉薄,落在他脸上,到是意外的好看,衬他那张脸,妥妥的就是卫嗔那模样。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脸就红了,原来有一点红,那是跑的,又看见他惊喜的,现在更红,红得都让她的脸嫩得跟能掐出水来一样,这话说得有点言过其实,只能说她巴望的眼神儿再加上那脸,还挺勾人。“免费服务?”那人却是笑笑,还摇摇头,颇有点遗憾,一手轻巧地点向她被包着的额头,刚到碰上去,到是没有真碰上去,也那就那么一撩过,纤细的手指到恰恰地缩回来,冲她竟是抛个眼神,“哟,这都是哪里的话,咱得也吃饭是不是?”那眼神,竟是让陈碧都哆嗦了一下,想当年,卫嗔最爱欺负她,变着法子欺负她为乐,后来那些事,她都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反正等她真明白发生什么时,反悔都来不及——如今这叫冰火两重天了,他非但少了那些个脾气,更是变得不要脸了,敢情卫家是败了,他就非得要这么干了,成小白脸?这些个想法从陈碧昏乱的脑袋里闪过,让她都不明白人在哪里了。到底是做梦,还是真的?她索性捏了一把,狠狠地捏向手臂一把,她不疼,与她几乎是面贴面的人到是惊叫了起来,一脸的惊愕,那张与卫嗔几乎就能合成一张的脸,愈发地叫她搞不清楚状况。“你想干嘛呀,当我不会疼呀?”那人一脸怒意,愈发地叫那颗痣更明显,作势要伸手过来,见她往后一缩身子,到是缩回手,“还是你习惯这么捏男人了?”那神情,带着些揶揄,双手环抱在胸前,里头就一件薄薄的毛衣,领子有点低,都露他的锁骨,透着那么些精致,肤色极白,白的似乎都能映出里头的血管,脖子间的墨绿围巾,衬得他更白,便是路过的人都不由多瞄他几眼。“我……”她刚想说她从来就没有这种不良习惯,话到嘴边又堪堪地咽回去,乌溜溜的眼睛甚至比平时更亮了点,却是突然有了点小坏心眼,还染着湿意的睫毛还让风吹得微微颤动,“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叫陈碧——”肯定是撞到哪里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