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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了下去,嘴里哼哼唧唧的喊着疼。刘怡赶紧蹲下去,用身子撑着邹阳关心道:“哪疼了,哪疼了?”邹阳歪着身子靠在刘怡身上,整个人挨着她站起来,嘴里时不时的哼唧着:“都疼,脑袋疼,脖子疼,手疼,胸疼……到处都疼。“有没有这么疼啊?”刘怡吃力的扶着邹阳,面色怀疑道。“当然有,我可是被鬼揍了。”邹阳义正言辞的回道,只是嘴角那隐秘的笑,却十足十的泄露了点点龌蹉的心思。刘怡无奈的憋了憋嘴,认命的扶着邹阳一拐一拐的往医务室走去。走了没几步,邹阳好奇的问道:“你怎么消灭那鬼的,拿符纸去贴?”刘怡肩膀抵着邹阳的胳肢窝,抵着头:“嗯,差不多,我现在道行低,除了用师傅话的符纸,别的也使不出来。”“那是不是只要有符纸都能驱鬼?”“有些是有些需要配上一定的咒语,其实最好的驱鬼方式不是让对方魂飞魄散,而是超度鬼转世投胎,对于鬼魂对于道士都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这也是刘怡目前遗憾的事情,道士捉鬼主要的目的不是消灭鬼,而是让心中怨气的恶鬼放下执念,超度它去阎罗殿等待投胎转世。按道家来说,人去投胎转世需要经过十三个地方。就像我们出国要办各种手续一样,投胎也是如此。第一站土地庙,每一个地方都有土地庙,是我们rou眼看不见的,古色古香的跟古代衙门一样。土地公手中有一本一个灵魂的出生和死亡都要经过当地的土地庙的。当有人阳寿已尽,阴兵会拿着勾魂牌和批票押着亡魂到土地庙通关,土地公公要打开本地进行核实,此亡人所有信息,便在批票上盖上本地土地大印,然后鬼魂才会被阴兵压着通往黄泉路。在土地公公神案的两边有两个通道关口,一个是直接往生西方极乐世界的大路,一个是前往阴曹地府的黄泉路。一个关口光明万丈,一个关口漆黑无比。而自杀和横死的人,不经过超度或者找道替身是没有办法去土地庙报道的,也就是所谓的孤魂野鬼。第二站就是大家熟知的黄泉路,这个时候的魂魄还不是鬼,只有进入了酆都城才叫鬼,因此在没有变成真正的鬼时,一切都还有转机,也就是咱们说的还阳。只是阴差手中的死亡铁链又能挣开几个人,大都是跟着阴差归去。第三站便是望乡台,为了让阴魂最后看看阳世的家和亲人,过了望乡台基本没有还阳的希望,因为这时候阳间的rou身大多入柜装殓,现在的话也早就被火化了。第四站和第五站就是,恶狗岭和金鸡山,这两处魂魄会被狗和鸡咬得肢体不全,若入殓时手心装上干粮和胸口磁碟装着五谷粮,那么魂魄可以安全的过这两关。第六站野鬼村,也就是经过第四五站肢体不全的鬼魂不能再继续前行,只能停留在这里,看准机会抢夺健全魂魄的灵体,然后上路。阳世眷属在亡人灵前焚化了买路3斤6两纸钱,健全灵体拿着这买路钱,便可顺利过关。第七站是迷魂殿,喝了迷魂水,就能口吐真言,如实禀报阳间种种罪行,等候十殿阎王的审问。第八站酆都城,也就是俗称的阎王殿,只是这阎王殿不是一座,而是10个殿门。每个殿门口有阴兵检查过路的鬼魂,按照生前情况不同进入不同点殿门。第九站就是十八层地狱,每个鬼魂经过阎王殿的审问后,就会根据生前所犯的罪行打入不同的地狱。当然大善之人是无需入这地狱。一般来说鬼魂通过第一殿的审问后,就是亡人的头七了。这时候阎王会让阴兵压着鬼魂去阳间看望亲朋好友。等头七过后,返回阴间继续等待审问。若有不愿意回的魂魄,直接灭掉,让它连鬼都不能做。第十站供养阁。这个中间的供养阁就类似咱们阴间的邮局一样,专门负责传递阳间的供养品给死人,也就是我们节日烧的纸钱,衣物,供品这些。如果正规的寺庙、道场、堂口通过高人的指点进行焚化供养的,到达阴间的时候,供品上都会有一层金光,会率先送到该鬼魂手里。第十一站鬼界堡,这里呆就是没有罪过不需要如十八层地狱的鬼魂。每个鬼魂都有自己的鬼寿,等守完了自己的鬼寿后,就开始了正常的六道轮回。在这里的鬼魂已经有了一定的神通,就像我们凡人要呼吸一样,神通也就是他们必备的技能。鬼界堡里有自己的规则,也有节假日一说。在特定日子,这里的鬼魂是可以返回阳间的,凡人大多冲撞的就是从这里返回阳间的鬼,少数才会冲撞的孤魂野鬼。第十二站莲花台,这是地藏王在地狱讲经说法的宝座莲台,就算成了鬼魂,只要真心向善,放下欲望,感受佛法的普照,也是能往生了西方极乐世界,化作朵朵莲花飞出地狱,直升天界。第十三站就是还魂崖,也就是我们知道的孟婆汤的地方奈何桥。奈何桥的旁边就是三生石。三生石记载着每个人的前世今生,石身上的字鲜红如血,最上面刻着四个大字“早登彼岸”……今生已知前生事三生石上留姓氏不知来生她是谁饮汤便忘三生事。“真的有前世今生吗?”“当然有。”刘怡没有犹豫的点头“既有鬼魂投胎怎么没有前世今生。”邹阳再次好奇:“那有没有鬼魂投胎不喝孟婆汤的。”“也有啊,为了下辈子再见今生最爱,可以不喝孟婆汤,但是必须跳入忘川河,在阴冷的喝水里等上千年才能投胎。千年之中,会看到今生最爱的那个人一次次的从桥上经过,看着她一遍遍的喝下孟婆汤,一遍遍的忘记,千年后若心念不灭,还能记得前生事,便可重入人间,去寻前生最爱的人。只是那个时候,怕前年千的那个爱人早已不记得当初相爱的他了。”说道这个的时候,刘怡忽然的心口一酸,好似重重的有什么东西打在心上,疼,很疼。邹阳正听的入迷,忽然感受到身旁刘怡的不对劲,赶紧停下脚步,焦急道:“你怎么了?”“我……”刘怡刚张开口,就看到眼前一黑,伸出的手还来不及抓住邹阳的衣服,就那么直直的摔了下去。“刘怡——”………………茫茫的无边黑暗中,大片大片的开满了红色的花朵,如血般的颜色,几乎要淹没掉彷惶的刘怡。紧接着画面一转,是一片波浪汹涌的河面,黑漆漆的河面上仿佛有无数的眼睛在观看着。“为什么忘了我,为什么忘了我,为什么忘了我——”一声声的喊声带着怨气带着怨恨,如唱诵般一波波的冲击着刘怡的耳朵,“是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