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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师父好像啊,师父也爱穿青色长袍。“咱们先回去吧。云中先生在这守着妻子多年,极少出竹屋。先生断不会是那等人的。”几个圣子圣女叹了口气,秦欢却是眉眼尾唇,有一双眼睛正盯着她。只是眼神往后一扫,顿时又失去了踪迹。秦欢嘴角微勾,好啊,你若是敢找我,你试试。一行人出了竹屋,路过了小村子,小彩衣才急急忙忙出现在众人眼前。身上穿着一身粉嫩的裙子,赫然便是之前村子里那妇人烧的纸衣。“有人给我送衣裳,我回去收了。不然要被那些无家可归的人抢了。”小彩衣急急忙忙说道,明月看着她有几分忌惮。小彩衣说着说着声音便低了下来,瞧见明月和几人的神情,小彩衣抿着唇。面上满是担忧和害怕。“明月jiejie,你也不要彩衣了吗?”小姑娘眼泪哗哗的掉,却没哭出声,那无声的哭泣更是让人心痛。“要不是你,我们今儿哪里会白跑一趟?”焱圣子不悦的看了她一眼。“而且那云中先生一看就是正人君子,妻子重疾十几年不离不弃,散尽千金只为留住妻子,是让人极其敬佩的存在。”焱圣子哼了一声,扭头便走。几个圣女没说话也跟了上去。明月有些不忍,秦欢却是淡淡道:“枉死之人,是回不到被杀之处的。”明月猛地一怔。-第344章你有血光之灾枉死之人,回不到被杀之地。明月猛地想起小彩衣被困在竹林外,心中不由猛地跳起。“你的意思是?”明月喉咙干涩,干巴巴的说不出话来。秦欢眸子微深:“不管她是不是云中先生害的,但至少与他有关。”“可是,可是我在竹屋与先生交谈时,他甚至是食素的,除了为夫人熬汤杀生,他甚至不曾食荤腥。是个极其心善之人。”“这有什么呢?有人翻手为圣人,覆手为恶魔,并没有冲突。”秦欢拉着秦永富便走了。容玉却是偏着脑袋迷茫的站在原地:“喜食素?我师父也食素。我和月娘jiejie可真巧啊。”“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带月娘出来看看,月娘好多年不曾离开竹屋了。她的身子太差了。”容玉噘着嘴,似乎很是替月娘委屈。明月脸色苍白,心中跳的厉害,只能拉着容玉一起回了客栈。这会天色已经快黑了,客栈内坐了不少人。街道上只有几个人还在摆摊:“哎,以前这镇上人来人往就没停过。现在都萧条成什么模样了?这云边小镇,此事要是解决不了,只怕很快就完了。咱这客栈也没法开了。”小二上了菜就坐在门口感伤。圣子圣女回来后,才发现大祭司还未回来。秦欢离开没多久,方玉蓉也气冲冲的回来了。“都怪你们,师母又昏迷了!师母身子不好,你们还这么多人劳累她。先生又停课了,我哥哥马上要考试,哪里有时间等。查查查,先生是圣人,你们竟然怀疑他!我整日在那里,也没见哪里不对啊?”方玉蓉气冲冲的叫道。秦欢端起一杯茶:“只有相貌姣好的童男童女才能被掳走,你就没点觉悟?”“你哥是个男人,是不是童男不好说。但你嘛,大概不符合他的标准?”方玉蓉一听这话脸都气红了:“你胡说八道,你恬不知耻,你不知羞耻!”方玉蓉气得面色铁青。方峥却是尴尬的朝着秦欢笑笑,拖着meimei落荒而逃。那句你哥是不是童男,可将他尴尬的抬不起头来。“现在没有线索这可如何是好?”焱圣子低喃着。“昏迷就是最好的线索了。”秦欢捏了捏手指,下午时,她将那冰窖的灵气打散了。里面的冰块很快就会融化。秦欢看了他一眼:“十二个时辰之内,你有血光之灾。看在同窗一场的份上,给你个提醒。不要单独行动。”说完便上了楼。几个圣子面面相觑:“她说你有血光之灾呢,她可是承天殿最有天赋之人,学什么都极快,你信她的吧。”焱圣子毫不在意:“我还能有什么血光之灾,我主火,若是真有邪祟,一把火将他烧的干干净净。”说完便毫不在意的上了楼。他的房间在最角落。秦永富今夜被秦欢拎着一起睡,可怜的小胖子在床下打地铺。“你亲爱的弟弟好可怜啊,哪有让亲弟弟打地铺的。”小富一脸委屈。秦欢瞄了他一眼,你可拉倒吧,想在我房间打地铺的人,能争得头破血流。秦欢看着窗外,一轮明月高高挂起,和衣而眠。-第345章谁没掳谁尴尬入夜,万籁俱寂。虫鸣鸟叫都越发弱了,仿佛陷入了沉睡。秦永富早已打着呼噜,鼻涕冒着泡的睡的香甜。秦欢闭着眸子躺在床上,胸腔鼻翼间没有半分起伏。更夫提着铜锣在街上游荡,街道上没有半个人影,谁家孩子哭了几声,很快又被家中大人捂住了嘴,深怕糟了那恶魔毒手。一袭青衣出现在窗户外,隐约能瞧见屋内男女紧张的哄着孩子。脚步只顿了顿便朝着出云客栈去了。仿佛那里有着更吸引他的东西。一缕青烟入了出云客栈,径直朝着三楼天字房去。到了秦欢房门外,徘徊来徘徊去,似乎犹豫不决。但想起那丫头冲天的气运和勃勃生机,那一缕青烟到底入了门。青烟在秦欢身上缠绕,只是感觉到她身上似乎没有半点温度,那青烟还给吓了一跳,差点显出人形。“怎么没呼吸了?竟是,死了?”空荡荡的屋内响起一声低喃。秦小富翻了个身:“烦死了,我不要钱,我不要捡钱。累死了。”嘀嘀咕咕,那声音里满是烦闷和厌倦。“不要压我不要压我,好多钱好多钱,喘不过气来了。”秦永富双手还不住地在空中飞舞,仿佛受了惊吓一般。本想只掳秦欢,这会秦欢不知是死是活,此刻月娘也等不起了,他只能将秦永富一卷,一块带走。青烟一直朝着门外飘去。本是直接下楼,哪知却听见角落的房间传来一声冷笑。“我倒要看看谁敢来掳我,我是承天殿圣子,又是主火,邪祟不敢侵犯。来一个烧一个,来一对烧一对,那狗东西全家死绝了的东西,看他能将我如何!”此话一出口,一阵青烟涌入,便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屋中。下楼时好听见方玉蓉在房中与丫鬟细细碎碎的说话。“秦欢那贱人什么意思?是说我容貌粗鄙,说我身子残缺吗?要不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