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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神。“美吗?”夏子泓走了过去,将手中新鲜出炉的相片拿去最后加工处理。夏叶落盯着手中相框,洁白修长的食指滑过女人精致的轮廓,喃喃道:“她就像一幅画,完美得不似真人……”他的指尖停留在女孩那双清冷的黑瞳上。“哥哥取错了名,该叫她‘黑瞳’。”“为什么?”装相框的夏子泓追问。“因为她的眼珠子没有一丝人气,冷得真想让我将它们全部挖出来……”宛如情人的呢喃,无力述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之词,他将相框凑近,在女孩那双迷人勾魂的黑瞳烙下冰冷的一吻。远处的夏子泓闷闷地笑了,将手中的相框扔给他:“挖了她的眼睛,可就真是名副其实的‘黑瞳’,这名取得好!”“挑一个吧。”他指着那两副相框。“两个都要?”叶落有些贪心。“其中一个得送给叶桦,你可以亲自向他讨去。”“你准备大奉送吗……”他挑了最初拿在手中的,盯着抱着蔷薇端坐的女孩,露出一抹淡淡的嘲弄……***相框大放送,主角是倾宁。下午照的相片,他公平发给每一位想要的人。贡识不要,孙文贪婪:“大舅舅,我可以要底片不?!”“那你得问本人,底片在她手中。”孙文看过去,接触到少女冰冷的瞳,胆怯地缩回视线。15夏子泓将倾宁的相片拿来大奉送,住在这里的主子们几乎人手一张,除了贡识。这个年纪的女孩多少对于雌类有敌意,尤其是长得比自己漂亮又受欢迎的。在倾宁上次毫不留情地威胁中,贡识对她产生了后怕心理,这并不在倾宁意料之中。贡识害怕被揭穿了与孙文的肮脏事,便在九月之前,拉着孙文离开夏家,这个暑假以后的好几年后,孙文一直都没出现。听说是被送出国外读书了,这是后话。叶桦手中那张相片,倾宁坐在被蔷薇包围的小圆桌前喝下午茶,对着镜头露出淡淡矜持的笑容。被他随手搁在书房书桌上,并排着那张与儿子的全家福。看似毫无关系,一切却是在黑暗中缓慢滋长。九月,开学,家教老师开始往夏家走动。一个暑假让倾宁的钢笔字练得极好,娟秀一如她的面貌那般赏心悦目。夏子泓离开夏家,前往英国,他将继承父亲的公司,不能长留夏家。夏家大小姐要结婚了,对象是门当户对的蓝家。倾宁与叶脉没有去参加婚礼,叶脉的存在仅仅是众人认知的夏家大少爷的私生子。倾宁的存在,可说只有夏家直系亲戚才知晓。可以说是被藏起来的一对小夫妻,不允许接见外人。在九月之前,夏家并未发生什么大事,倾宁也没受到任何sao扰。八月十五中秋节,今年的九月二十二日。夏家人从各地赶回来庆贺。倾宁和叶脉还在贡识在做月饼,往年的中秋节从不在外面买成品,除了外人赠送的例外。倾宁正在和面粉,叶脉拿着蛋黄往倾宁脸上涂,起初倾宁并不理会,直到一张小脸全被涂满,不只是蛋黄,还有豆沙,红豆绿豆,和rou未。倾宁很无奈地放弃继续揉面团,斜眼瞪了做坏事的小丈夫一眼。得到关注,叶脉笑得像恶作剧得逞的小鬼,“倾宁,大花猫!”倾宁抹了把脸,脸上厚厚的层,黏得人恶心。贡识一直绷着脸,也被倾宁的模样逗笑了,凑到叶脉身边出馊主意:“叶脉,不要浪费了,你去舔干净!”叶脉听了,当真跑上去伸出舌头要舔倾宁的脸,吓得倾宁花容失色,来不及躲藏直接挖了一坨馅往他嘴里塞。这下可好,叶脉吃了一嘴的豆沙,自然不甘示弱要报仇,挖了一坨扑过去。倾宁狼狈地躲藏着。一旁贡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倾宁不愿她置身事外,怂恿叶脉:“叶脉,去喂贡识!”叶脉立即转移了目标,贡识见状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抱起面粉盘洒过去,瞬间一屋子的白粉。三个小孩在厨房玩得凶,将各种馅拧成圆扔出去,流弹扫到正好进来看情形的夏叶落。一张俊脸当场被倾宁扔来的豆沙包打中。“你们……玩得很开心嘛。”看着地上那一坨豆沙馅,叶落微眯眼扫过三个小鬼,停在凶手脸上,那一张惨不忍睹的脸十分滑稽。倾宁有点窘,夏叶落扫了眼狼藉的厨房,把三个小鬼赶了出去。倾宁带着叶脉上楼清洗,遇到刚下楼的叶桦,他看到儿子媳妇,面上一怔,拧了眉,“那脸上是什么?”很像平时夏家两位大小姐敷的什么黑泥面膜。倾宁顿时嗫嚅:“馅、做月饼的馅……”“叶脉做的吗。”不用问看两人皆是狼狈,也知道厨房一片狼藉,没说什么让他们上去了。回到房里打理干净。那一头长发上沾了不少豆沙馅,必须得洗头。想到昨天才洗过今天又来,免不了有点呕。叹口气解了发辨打开水洒,顺便也洗个澡,浴室门外伴着脚步飘来小丈夫的声音:“倾宁,月饼做好了,我下楼给你拿!”门被推开时,倾宁裸着身背对着他,毫无防备地应了声,眯着眼为自己洗头发。叶脉见着那具裸.体,每见一次,脸便红一次,全身躁热地集中到下腹某一处,他仍旧是不熟悉这身体的,慌张转过身连门也忘了关便羞红着俊脸跑下楼了。等倾宁睁开眼睛,已经将头发在花洒下冲了干净。她看着半开的浴室门,没有急着上去关闭,用水淋净了全身便裹了毛巾赤脚走了出来。那床上慵懒横躺的男人,她连一丝惊讶也没表现,淡淡地将他无视,去拿吹风机准备吹头发。他没有看着她,眼睛轻瞌着,仿似睡着了,但其实没有。在她将吹风机拿出来时,他已经睁开了眼睛。“倾宁,过来。”他朝她微微一笑,眼神中带了点勾引与贯有的嘲弄。“叔叔,你该下楼招呼客人的。”她站在原地,小脚并拢,一双清亮的眼睛含着冷漠望着他。这个经常跑到她房间里的叔叔,偶尔心情好会占她便宜,但常常也就这样远远地坐着静静地看着她而已。从他的眼里,她仿佛自己是被称斤论两的上等猪rou,哪一块最精华,由着他慢慢鉴定。令人厌恶的比喻。他撑起身上,一双眼上下打量她一番,少一分则太瘦,多一分则太肥,纤细骨架,白皙肌肤,他透过那半开的门看着她娇美的背部,每一寸曲线都是如此诱人。在她的后腰处接近俏臀上有一颗小小的痣?为了验证,他需要看清楚。她不过来,他过去,很好说话的。他朝她走过去,她后退,步伐有点大,想直接退进浴室锁上门,却被他眼明手快地扯住浴巾一角,一扯,浴巾滑落。“别担心,我只是想看清楚你身上有多少瑕疵……”有点粗暴地将她扳过来,细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