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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个澡吧,别感冒了,吃个点心垫一垫胃,晚饭等下端到你房间去。”锦笙乖巧地点点头,尽量保持着正常的姿势走上楼。林羡看到锦笙就莫名其妙窜上来一股子气,故意把汤匙扔到碗里,“回来这么晚,还不知道是去干什么——”“阿羡,”林母打断道,往他碗里添了一勺饭,“不要这么说你meimei,而且老廖不都说了,她去医院看望同学。”林羡还想说些什么难听的话,被林母瞪了一眼,默默消声了。少女满心都是赶快回到房间,并没有听到这么一番对话。锦笙钻进浴室,锁上了门,她出了一身汗,大腿上黏答答的全是汗水和分泌物的混合液,有一些在行走间飞溅到了裙子上,勾勒出yin糜的图案。把弄脏的衣服裙子脱下来扔到一边,她终于松了口气,光裸着坐在马桶上。xiaoxue不上不下地含着东西,xue口被撑开涨涨的,她只要动作稍大,小球就会滑出半个,刺激着花道口上面的小眼儿分泌液体,鼓胀的膀胱已经涨的禁不住一点压力,柔软的系带被液体浸的又紧又韧,勒在rou缝儿里,即便能够吐出小球,受到系带的长度限制,也不能把它拨到一边。锦笙难受地快要流下泪来,在临界点把控不住自己,小腹一松,一股热流冲破了限制,从金属球中空的通道内汩汩流出,球上的孔洞很小,无限延长了水流排出的时间,等尿液排空,她已经收缩着花xue瘫软在马桶上。再次声明自己可以不用陪床之后,黎枕霜把父母和没能休息好的哥哥赶回了家,今天的输液治疗也已经结束了。回味着少女傍晚羞涩的表演,他拨通了锦笙的视频电话。“嘟——”视频接通了。屏幕里的少女软绵绵地坐在马桶上,黑色的束带包裹着她最隐秘的地方,双腿大开着,银色的金属在软rou间发出yin糜的光。他此时虽然躺在空无一人的病房,但颇有些居高临下,“学姐这个样子是在邀请我吗?”“我只是,只是……”锦笙嗫嚅着。“只是忍不住尿出来了。”少年轻巧地开口,补足了羞耻的后半句。她低着头默认了,眼角也沾染了桃花一样的粉红色,如果——如果今天给她戴上的贞cao带直接堵住了尿道口,恐怕她不得不跪下来求少年让她释放。这样连排泄都被控制、都能带来快感的经历让她不知不觉被改造了,就算精神上再怎么不认同,身体的反应总不会骗人,她的xiaoxue总是很容易就湿润了,身体也越来越敏感,越来越快地达到高潮,很多她从未想过的性癖也变得不那么难以接受,她学会了从中获取快感。她在指挥下打开花洒一寸一寸地冲洗身体,锦笙想要挣扎,但她的思想被束缚在笼子里,一方面不敢违抗黎枕霜,一方面又在他手下获得灭顶的快感,这样的矛盾使她无法直面自己的感情,也无法定义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不是像和小叔叔那样,仅仅就用酒后乱性能够解释的复杂情感。温热的水流安抚了她的情绪,卡在xue口的小球也被转动着清洗干净,锦笙挂断电话,心情复杂地擦干身体出门,解决了晚餐,简单洗漱后在床上睡去。接下来的两天她体会到了黎枕霜的执拗,每天放学后去医院让他“检查”,晚间的电话,大课间要回他的微信消息,但凡有一次漏接了电话或者没回消息,他就直接call过来,或者发一两张她摆出yin荡姿势的照片,无声地给她心理压力。她仍然被要求穿戴着贞cao带,每天做一次消毒,不敢喝太多水,中午休息的时候去卫生间排空膀胱里的尿液。程一珩在林母去他家拜访过后,有事没事就暗中观察着林羡这个“meimei”,发现她朋友很少,有传言她在和初中部的黎枕霜谈恋爱,中午和同班的女生吃饭后,就消失了,他跟了两天,发现锦笙午休会待在顶楼卫生间隔间,或者更衣室里,直到快上课才出来。这让他有点感兴趣,他本来以为这就是个普通的女高中生,打算追求她然后狠狠甩了她,让林羡那张脸难看的,现在看来这个女生并不是像她表面看上去那么乖。午休时间,在“普通的女高中生”又一次消失在女厕之后,他跟了上去,这间顶层的女厕鲜有人来,女生们大都会选择楼层更低的卫生间,因此并没有人发现他进了女厕。隔着一扇薄薄的复合木板门,水声夹杂着细小的呻吟回荡在他耳边,良久水声停了,在抽水声过后,他礼貌的敲了敲门。“……”锦笙怀疑自己听错了,哪个神经病大中午的跑到顶层来上厕所,放着这么多空的隔间不用,非要来敲她这间的门?笃笃的敲门声再次响起,然后有礼貌地停顿了一下,锦笙看见门缝里插进来一张卡片,松了口气,以为是发传单的,但没过两秒,这张卡片把门闩朝上拨开了。她第一时间捂住了脸,透过指缝看到一双制服鞋,还有上面男模比例的长腿。wtf,比裸着下体被男同学看到更可怕的,是穿着贞cao带被陌生男同学看到。在这样尴尬的情景见面,程一珩脸上没有任何不适的表情,饶有兴趣地看了看捂着脸的少女和她下体的贞cao带。“不介意的话,我们认识一下,锦笙同学,我是你的学长,我叫程一珩。”惯常冰冷的华丽声线里带了一丝戏谑,冲击着她的耳膜,她感觉自己要羞耻到炸掉了,裸露出的皮肤像温水里的虾子一样泛红,明明还没有看清楚他的脸,但锦笙听到他名字的一刻已经反应过来,这是书里唯一没有真正对女主动过心的校草程一珩。程一珩没有读心术,自然不清楚她在马桶上捂着脸在想什么,作为一个纯粹的利己主义者,他知道的且肯定的,从来只有自己要什么。譬如此刻,在揭露了少女的小秘密之后,他感觉自己下身有些微微抬头,反正她早晚都会变成他情感的奴隶,不如现在先小小的享用一下。程一珩走进隔间反手锁上门,狭窄的空间变得拥挤,他握住少女的手,扶在自己的皮带上。遮挡视线的手掌被拿开,锦笙的脸直对着程一珩鼓鼓囊囊的地方,她瞥开眼睛,不敢看渐渐膨胀起来的那处,低声道:“别,学长你女朋友知道的话……”她隐约记得程一珩是有女朋友的。“哈?”他凑近她通红的耳根发出气音,“你说吴霏吗?我们早就分手了。”“她太死板了,接吻都不肯,哪里有你这样‘热情’。”程一珩借着少女的手解开了皮带扣,拉下拉链,长于同龄人的yinjing从内裤边缘探出头,与它可怕的尺寸不同的是茎身纯情的粉红色。锦笙并拢双腿,膝盖顶着程一珩,情急之下搬出了黎枕霜,“学长……我,我有男朋友了。”“那个初中部的小朋友?”他看到锦笙耳垂上钉着一颗黑色的耳钉,嗤笑了一声,“你在跟他玩sm?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