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皇子X男扮女装庶女【十九】
“成婚?!”卫国公不可置信的拍案而起,“你,你可知自己在说甚?!”宁舒曜撩起面纱,轻轻抿了口茶,神色极淡定,倒与他形成了鲜明对比:“慌甚,不过是个计罢了。”卫国公并不曾被他安慰到多少:“你明知自己身份,如,如何去做这事?”两个男子成婚,简直荒谬!宁舒曜哂笑道:“若不然,你们倒寻个能近身的?”柳氏近身了又如何,至今都不知那人已经被整个调了包,说她是废物,半点不做假的。卫国公急的在屋子里踱步转圈,宁舒曜反而淡定的很,他依旧一身女子装扮,面纱遮脸,只露出一双摄人心魂的美眸。“那也不能如此胡闹!”卫国公有心呵斥他,然而一堆上他视线,心里先没了底气。说到底,将他卷进这事的,也是他们。“胡闹?”宁舒曜挑高一条眉,嗤了一声,“男扮女装的胡闹都做了,成个婚罢了,怎么就算的上胡闹了?”卫国公说不过他,指着他的手颤了颤,憋了半日,颓然坐在靠椅上:“这不合适。”他终究,是个男子。宁舒曜却不管这些,径直站起身,抚平裙摆上的褶皱:“主家已允了,你只做准备便是。”他本就不是来同他商议的。卫国公怔怔望着他:“曜儿……”宁舒曜伸手止住他话头:“我不耐烦听你说旁的,若无事,我也该走了。”卫国公闻言,下意识的抿紧唇。宁舒曜略一颌首,转了身,容色冷淡的离去了。只余卫国公一人,一手撑着额头,沉默良久,才长叹一声。孽债。再说黎莘这处。她方听闻自己要成婚的事,三魂七魄都快升了天,惊惶道:“怎的就要成婚了?”她现在还能装个样子,真的和谁成了亲,那玩意儿是装是不装?何姑姑显然也有些难以启齿,然而这是盈妃娘娘亲自吩咐下来的,还叮嘱让黎莘绝不能被拆穿。盈妃实则还多说了一句:“若那小蹄子让人瞧出来,仔细着皮子!”只是这话,何姑姑是不会对黎莘说的。“好姑娘,奴自会想法子出来,这婚您暂且成了,说不得事情顺利,咱们就能早日离开。”何姑姑知晓真正的三皇子还未醒来,但见盈妃脸色,应当是快了。姑娘一介女儿身,也同他抢不了甚么,只盼待他痊愈了,能看在一母同胞的份上,权且放姑娘一马。黎莘咬着唇,眉心拧成一团:“姑姑,你可知这是多大的风险?”何姑姑语塞,嗫嚅着说不出话来。黎莘也心灰意懒了,本以为何姑姑尚且能为原身考虑一二,如此看来,还真是无依无靠了。她无力的挥了挥手,让她退下:“我知晓了,姑姑,让我一人静一静。”何姑姑还待再说,黎莘便抬眸往她,眼中盈满失望之色:“姑姑,莫再多言,我不想听。”何姑姑心里凉了半截。当下也不敢再违抗她的命令,躬了身子,缓缓的退下了。殿门一合,黎莘的神色方有所恢复。之前的情绪,半真半假,也算是想试探何姑姑一回。接下来,她才要好好考虑将来。某亘:就想看大佬吃自己的醋~( ̄▽ ̄~)~女扮男装皇子X男扮女装庶女【二十】(第三更)<快穿之[玉体横陈](简体版)(青亘)|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女扮男装皇子X男扮女装庶女【二十】(第三更)又是半月。成婚的消息还未传出,黎莘难得的休假却是要结束了。第二日要继续去朝堂,她叹一声,轻揉了揉好不容易松快的胸口,有些担忧自己的身体。万一把胸给束变形了可如何是好?只不过如今,还是小命要紧。春雨缠绵不尽,隔着两三日便下一回,今日也是如此。黎莘爬上桌子,伸手去接外头的雨珠。倒不是她闲的发慌,然而殿内窒闷,她不想束成男子模样出去,因此不准任何人入殿。两个妾室几次求见,都被拒了。她也仅能凭这一扇窗透个气儿。水珠滴在手心,凉丝丝的一片,黎莘绞了块帕子,往腰后塞了软垫,将帕子覆在脸上,就那么靠着窗台,眯着眼睛假寐。雨声滴滴答答的响,宁静安谧。这是上等的催眠曲,黎莘听着听着,假寐便真携了几分睡意,不觉歪了歪脑袋,意识模糊。可她忘了,自己靠的是窗台。那边缘薄薄的一层,她睡的沉了,整个身子就往下顷倒,直接越过了窗台,几乎要摔出去了。所幸她要摔出去的瞬间,自斜里伸出一只手来,一把托住她身体,将她稳住了。黎莘猛的惊醒,湿帕子还盖着脸,正游移着向下滑,她险险一把按住了,恰好露出一双眼眸,遮住半张面。“小宫女,这一回你得好生谢我了。”稍显熟悉的男声在黎莘耳畔响起,她瞠大眸子去看,便对上了一张狰狞的鬼面。她捂着脸,嗓音就有些闷闷的:“为何又是你?”这人神出鬼没的,在宫中来去自如,真说他没个厉害的身份,她是不信的。面具人把她扶正了:“若不是我,你摔下去,脑袋就要开花了。”他说着,又提起长笛在她头顶敲了一记。黎莘下意识要去摸头,抬了一半想起自己面上的帕子,忙停下来,继续牢牢捂住。“你一个大男人却对女子动手,有辱斯文。”她嘴上逞强。面具人噗嗤一笑:“那你如何不说我救了你一命呢?”黎莘转了转眼珠,因她眼仁深且黑,水色盈盈的,这会儿瞧上去便格外的灵动,仿似一只狡黠的小狐狸。“你救我是一码事,打我又是一码事,若你非要连在一起算,那便两相抵消了。”说着就要从窗上爬下去。面具人瞧出她的动作,长笛一转,横亘在她面前,将她抵在那小角落上:“这样算,亏的是我了。”他逼近来,嗓音压的低低的。黎莘虽然不怕他这张面具,总对着那艳丽的色彩,也觉双目不适。就转了头道:“那你同我赔罪,我向你道谢。”面具人迟疑片刻,似在斟酌。黎莘就缩着身子,即便用帕子捂在口鼻上,也能嗅到一缕浅浅的,清淡的香气。她记住了,这味道。“光说可没意思,”面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把笛子抽了回来,“我们得有个彩头。”黎莘愣了愣:“彩头?”面具人指了指她面上的素帕:“你将帕子取下。”嚯,冲她来的?黎莘不可能轻易认输:“那你将面具取下来!”某亘:我正在暗搓搓等待,大佬露脸的时刻~( ̄▽ ̄~)~准备以身犯险的大佬很快要乐不思蜀了~颜值界的扛把子你们都不支持一下嘛!(叉腰)看见下面圆圆白白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