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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妨三人一起吧

    纤指轻撩,景姮静心虚阖着眸,几乎是本能的拨出一曲,怀中的凤首箜篌极美,弦音更是清幽动人,久久后她才停下手来,望向不远处的刘濯,忐忑问到。

“好听么?”

木轮车椅上的他病色还未愈,白净细长的指轻敲着扶臂,在她看来时,他一直都在看着她,微扬着唇角,那种儒雅而温柔的风度全然淡出凡尘。

“好听,幼时你独喜欢此物,却总是弹不好,如今终是所成。”

景姮是跪坐在茵席上的,六重的间色裙散若繁花,柔腰笔直,轻纱广袖下的皓腕露出耀眼雪白,半扶着箜篌,美态天然倒与佳乐不遑多让。

“当真?我记不得了,便随意的拨,只希望不曾委屈了恒光哥哥的东西。”

心中的紧张散去了些,景姮的目光便欣然流连在凤首箜篌上,她曾在侯邸长芳园的乐室里看见许多的乐器,莞娘说那大半都是刘濯送她的,这乐技上他算是她半个师傅。

今日本是来探望他的,方到郅宫,刘烈便被广阳王召去了,剩下她一人在这儿,刘濯早先就有言,要让他宫中的神医为她诊头疼之症,可久等不来人,她又见华庭水榭上摆置了箜篌,便自告奋勇为他奏乐。

他轻声说着:“怎会,确实好听。”

景姮微怔,两人距离并不远,可那抹白色的身影就似天上的浮云般,高贵不可及,他的赞赏,总让她莫名愉悦,连带那一颗心都怦然心悸异常。

此处是郅宫风景最美的一处,水榭外湖光潋滟,清风过时碧波轻漾,满庭雪纱帷幔舞起,恍若天上阊阖。

“阿婵觉得这宫中如何?”

“诶?甚好甚好。”

也不知他意指郅宫还是偌大广阳王宫,景姮囫囵的回着,今日她额间被刘烈画了莲花钿,两侧留了些许青丝,玉珥晃的翠光柔和,娇妩中是说不出的楚楚动人,她却犹不自知的颦笑咬唇。

刘濯的目光缓缓望去了湖面,温润苍白的面庞上有了些许阴翳。

久久之后。

“我用了十七年的时间等一个人,从她蹒跚学步至她豆蔻年华,倾尽我心,一日复一日,一年复一年,哪怕她的嫁衣不再为我而披,我依旧爱她……阿婵,你明白吗。”

他突然说出这番话来,景姮脑中是一大片空白,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愣愣的看着他,扶着箜篌的手都在颤。

口中的那个她是谁,她十分明白。

刘濯推着木轮过来了,分明是一派仙姿无欲,这一刻那双星辰璀璨的凤眸中却露出了他的偏执,清瘦的手握住了景姮的下巴,她傻傻的不知所措,他依然温柔的笑着,然后俯身,将薄唇轻轻吻在了她的额间。

砰!怀中的凤首箜篌摔去了地上,景姮惊觉,迅速的捂住额头往后躲,那里烫的让她六神无主。

他在做什么!在做什么!做什么!

“我,我,我……我已经嫁给阿炽了,对,嫁给他了……”景姮格外后悔为什么要留下来,这样正常美好的一天,听见刘濯如此的话,她一定是在做梦!

0202又或者,是他疯了。

她只穿着丝织的足衣,从茵席上仓惶爬起,好几次踩着裙裾差点摔倒,不管是她在做梦还是他疯了,她都必须赶紧离开这里。

“王,王兄,我该回去了。”

不再是什么恒光哥哥,这声王兄划清了她与他的界限。

刘濯垂眸,神情从容的清冷,不论是方才还是现在,比起狼狈吓坏的景姮,他连唇角的笑都不曾乱过,她要逃,他便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只是轻轻扯了一下,她就落去了他的怀中。

看似病弱的人,景姮却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微凉的手指捏在了她的后颈上,整个人瞬间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般,蓦地瘫软在了他的腿间。

“因为嫁给阿炽,就不要我了么?”他还是那样的温柔高贵,抱着吓哭的她,有些落寞的叹了口气,一下下轻抚着她发麻的后背,慢慢说道:“不妨三人一起吧。”

景姮霎时瞪大了眼睛!

疯了疯了,显然是刘濯疯了,若是常人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枉她还崇敬他不已,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会说出这样逆常的话,比起他说爱她还荒唐!

“你可以同阿炽是夫妻,也可以与我在一起,阿婵,这样不好么?”

惊喘之际,呼吸里都是淡淡的药香,景姮被他刺激的快吓晕了,眼角的泪珠被刘濯一一拭去,便是将她吓成这样,他也没有半分要放开她的意思。

“这些话总是要说出来的,我不想再等个十七年了,答应吧。”

景姮想都不敢想这样的事,他竟然要她答应,以往她总觉得刘烈脾性霸道,没想到刘濯才是最可怕的那个,她颤着唇,口齿不清的说着:“怎么,可以……”

刘濯料她如此,深邃的凝视带着不见底的宠溺,抬起她的后颈将两人的距离拉的更近了些。

这次,他直接含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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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抱给了他

刘濯的吻如他的人一般,是轻柔若水的温和,唇舌含触徐徐抵进,将她的不安,恐慌一一安抚,没有横冲猛撞,更没有肆意掠夺,最是娇嫩的舌头被他小心舔着蹭着,水泽声细腻,直到她忘记躲藏,他才更进一步,去尝弄她的檀口贝齿,将热热的痒勾的沸起。

疯狂跳动的心渐渐变的迟缓,景姮无力的闭上了眼睛,意识迷离,天地间似乎只剩下他们二人,毫无阻隔的另类交合,让她清楚感受到了属于他的欲与爱。

原来,他也只是个凡人。

温软的舌卷住她时,丰沛的津液生溢,他一边吃下一边哺喂着她,搅在左右的舌尖忽而撩过她的上颌,一股生酥的麻直冲头顶,又迅速散去周身,个中美妙刺激不可言说。

霎时,她软的连呼吸都微弱了,黑暗中他带着她领略各色宏景,上天入地,他都深随不离……

不可思议,景姮尝到了令人眩晕的甜,她甚至开始迎合他的缠绵,顺应他渡来的空气,这是一种她从未知晓的瘾头,他越来越温柔,她也越来越沉溺。

良久后,再分开时,她愉悦的周身都在轻颤,笼着水雾的眼儿微阖,懵懂的看向咫尺近的那仙人面容,景姮一时都想不起两人在何处,太寂静了,静的耳畔只有两人紊乱又yin糜的呼吸。

但是她却很清楚,他方才对她做了什么。

“我日夜只想与你如此亲昵,很想很想,阿婵……可以么?”

那一吻太过忘情,刘濯一贯苍白的脸上难得有了血色,满目氤起的柔情浓郁,拥着软软的她,他的温柔不再是孤寂的,伸出手,轻贴着她绯红的面颊,翕动的娇唇微肿,好些她来不及吞咽的口涎自下颌蔓延去了颈间,他细心的为她擦拭着。

可以么?

景姮发现自己竟然会考虑这个问题,她该拒绝他的,这样逆常的事情她怎能接受!

“不——不可以!”

被他按过的后颈已经不是那么的麻了,她有了些许力气,猛的挣扎起来,直接从他的怀中坠去了厚实华美的茵席上,片刻的天旋地转,景姮艰难的撑起身子,怯怯紧张的看着轮椅上的男人。

刘濯轻叹了一息,瓷白如玉的昳美容颜变的深沉,淡了笑意的唇角微抿,从容莫测的可怕。

他朝她伸来了手,清瘦的白皙甚至透起一番剔透的光泽,是想要将她抱起来的,景姮却用最后的力气往后躲开了他,然后惊喘急急着,毫不留情的说到。

“今日之事就当未有发生,你只会是我与阿炽的王兄……”

湖风依旧,华亭檐下雪纱舞的肆意,刘濯慢慢收回了手放在膝头,坐在轮椅上的羸弱身躯有了片刻的哀伤,春水温润的凤目渐渐凝起了一层薄冰。

“果然,不论从前还是现在,阿婵都是如此,真叫人失望。”

他在看着她身后的地方,忽而笑的令人生寒。

有脚步声沉沉踱来,景姮抖着发软的手臂回头去看,明亮的美目有了惊色,似同看到了救星一般,忙弱弱的唤了一声:“阿炽!”

刘烈负手走近,面无表情的冷厉终于有了一国太子的姿态,将景姮从地上抱起,属于她的体香终于多了另一人的味道,他皱着眉吻了吻她发凉的额头。

“不是说过再等等么。”

景姮将有的安全感立刻消之云烟,刘烈的话并不是对她在说,她怔怔的看着他近似艳丽的容颜,现下的他格外异常,心中的不祥陡然漫出。

“等?再等多久都是这样,那又何须再等。”刘濯幽幽叹息着,那声音虚无的苦涩,只怕再等多的是变故。

这两人——

面对景姮的惊愕,刘烈更是不甘不舍,他从来视她若命,这一生只想与她白首到老,可偏偏造化弄人,要得到她的代价就必须与兄长一起……

被刘烈亲手放入了刘濯怀中那一刻,景姮来不及说出一个字,便气晕了过去!

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状态,他与她再与他,这一刻,三个行开始了。

……

景姮醒来时,人依旧在郅宫中,刘烈也是疯的差不离,竟然让她躺在了刘濯的床上,一殿清冷肃穆,宽大的华榻四处都是淡淡的药香,自噩梦中醒来,她还在心悸惊喘着。

“哟,醒了啊?”

玄鸟文绣的青纱帷幔被撩起,凑近的陌生男人吓的景姮一瑟,她立刻拥衾坐起,绯色的唇颤着:“你,你是何人?”

约莫二十来岁的男人服饰诡怪,双目炯炯的慑人,非汉家深衣,高鼻深目更似胡人,更怪的是一头长发已若老叟苍苍花白,几撮小辫搭在肩头,独有一番莽放。

“我?慎无咎也。”

“神医且自重些。”刘烈不悦的说着,扣住慎无咎的肩膀就将人霸蛮的拽开,自己凑了上来,讨好的傻笑着:“阿婵,吓到了?”

景姮蓦地抓紧了锦衾,红红的眼睛狠瞪着他。

“我要回长安!”

作者菌Ps:哈哈单纯的小婵,很快就要见识哥哥的变态了~端午节安康啊小天使们

一起对你做夫妻之事

景姮不止要回长安去,还要与刘烈婚绝,这广阳她是一刻都不敢也不想待了,推开刘烈探来的手,她就下榻去,慎无咎早已离开,殿中还剩下刘濯坐在不远处玄鸟腾飞的汉玉插屏下,玉光笼于一身,极似一尊无情的玉人。

“阿婵,我与王兄并非要伤害你,我们……我们只是太爱你了,你想要与我绝婚,是万不可能的,长安我们日后自会带你回去,但绝不是现在。”

刘烈大步一追,挡在了景姮的前面,他与她虽同龄,可少年身姿早已挺拔壮实的让她生惧,她怒极伸手乱打他,他沉着脸静静不动,面上颈间很快被她弄的血痕道道,剑眉也不曾皱一下。

“你疯了!都疯了!让我走——”

“打吧,你尽管打,就是我死了,也不会放你走。”

直到景姮双腕发软,再也没力气发xiele,刘烈才将她抱进了怀中,听着她的哭声,他也好受不到哪里去,她不论是嫁给他抑或是王兄,或许日久便能生情而长往,可若是要三人在一起,未来便不可知了。

“共妻自战国便有的,几夫同室至今也还存,我们就为何不能一起呢?你别怕,难道阿婵就真的不喜欢王兄么?”

几夫同妻的事确实不少,可多出自贫人,无银钱娶纳只得共妻求子,贵族之上哪还会有这样的事,如他们这般的诸王之子,哪个不是宫室盈满美人,偏偏到景姮这儿变了,也不怪她说他们疯了。

“我不要!如此便是爱我?那可有为我想过,我不愿不愿,明白没!”

这样的事情,其实并不是太难接受,可景姮却不同,因为失忆,她本就对这周遭的事情敏感害怕,嫁给刘烈也并不是那样的情愿,如今才嫁来几日,他竟然就要与王兄一起分用她,这叫景姮怎么能接受,她宁愿与他绝婚,再嫁他人,也不要三人一起。

“离了吧,出妻书你任写,这大汉多的是贵女愿做你的太子妃,何必这样困我一个。”

比起同妻,夫妻绝婚倒是普遍,上至贵族下到贫人,男休女,女弃男,得过便过不能便离,如景姮这样的贵女,休绝再嫁的多了去。

揽在她腰间的手猛的一紧,刘烈再是不能那样平静了,仿佛只要稍有不慎松开了她,人便要消失的没了踪影,大力扼住又欲挣扎的景姮,有些失了理智吼道:“你休想!”

他生怒了,面上的抓伤便渗的血珠乱落,看似狰狞又可怜,景姮被掐的吃疼,微弱了喘息,甚是讽刺的看着他。

这才是刘烈,方才那样的人,哪是真正的他。

“我凭何不能与你绝婚,放开我!莫以为你不答应我便离不了广阳,啊!刘烈——”

被他凌空抱起,景姮惊惧不已的尖呼着,她还没有见过刘烈这样,从骨子里都散着冷厉和瘆人的可怖,强劲的将她抗在肩头,往刘濯那边走去。

这两人争执良久,刘濯都未有一言,自始至终便静坐在那里,神情淡漠的摩挲着腰间的佩玉,看着刘烈把景姮扔在旁侧的茵席上,用身体压制着她,少女又哭又闹的样子,让他恍惚想起了……

“阿炽,别吓她了。”

茵榻微软,景姮被压在中央,后背硌的生疼,也是奋力的推搡,刘烈怕伤了她,自然不敢用武力,稍有不慎竟然又被她抓的好几道血痕,这下激的他起了狂性,本质里的阴鸷和不容抵抗在叫嚣,手下的动作凶狠了起来,粗蛮的亲吻,疯乱的撕扯,大掌摸去的地方皆是她的敏感处。

“唔唔唔!!”

他吻的急烈,得了往日的经验,深搅中还挑逗着她,景姮细弱的呜咽很快就消失不闻,直到这一吻作罢,两人口中都染了血,却竟是前所未有的酣畅。

景姮再也无力了,泛起水泽的美目迷离而空洞,白净的额前汗湿了髪鬓,似水般瘫在刘烈身下是一阵瑟瑟轻颤,手指软软的抓在他的肩头缓落下去,急切的喘息里还带有一丝轻泣。

她乖了,刘烈也就收敛了些狠意,双手捧起她的脸颊,因为缺氧而桃绯的面容美的让他喉头微动,轻抚了几许,又低下头去,薄艳的红唇一下下的亲啄着她的唇,占有的印着他的吻,又一边舔去蜜般水润的血迹,变态的让景姮颤的更厉害了。

“王兄,我哪里在吓她,就她这倔脾气,只怕十年二十年都未必肯,不若强硬些,现在就收拾乖些,对吧阿婵?”刘烈笑着,眉间的倨傲矜贵都狂妄了几分,殊不知这话里才多是吓她的。

景姮哭着就用脚踹他,奈何力气不足,很快就被他压的死死。

“刘烈你,你……你们再这样,我便告诉从母去!”口中的血腥多是刘烈的,方才她咬破了他的唇,可他也狠,吸的她舌根疼的说话都不利索。

也是可怜,她着实想不到还有什么能威胁到这两人了。

刘烈眯着眼,弯起的薄唇笑的更好看了,因为耐心耗尽,这会不再遮掩,毫无人性的说道:“告诉母后什么?说我与王兄要一起对你做夫妻之事?阿婵,你信不信母后不但不会帮你,反而还会遮掩此事,要试试么?”

景姮愕然。

更叫她惊骇的是,一直坐在木轮车椅上的刘濯竟然站了起来,右手握着佩玉宫绦,缓步朝这边走来,与常人根本无异。

作者菌Ps:阿炽弟弟伤心表示为什么每次都是他做坏人~下一章换哥哥主场

手指插出水了h(涉及3P)

“惊何,王兄去年便能勉强行走了,不过是为了迷惑长安的那群人,才继续那样。”

刘烈将景姮抱在怀中,她又挣动的厉害,两人的衣物俱是散乱,扔开她脚上的足袜,一便连曲裾下的胫衣都扯到了小腿,如此耗尽力气的角逐,却别有一番狂热烧起,一个很快气力殆尽,一个正是兴致高昂,而另一个已经临近。

“啊!不要!不可以这样!”

“阿婵,我也不想如此,可是……王兄他不一样的,我们三人一起未必不可行,你相信我们,好不好?”

景姮哪里肯信,现下只觉得这两人疯的不行,而刘烈的手正探入了她的裙下,大婚这几日将起的甜蜜已经烟消云散,她扭着手就恨恶地去掐刘烈的脖子。

“去死!”

刘濯看着扭缠一处的两人,机关算尽等来的今日,却又是回到了原点,昳丽的唇角颇是讽刺的弯起,哪怕是景姮失忆了,结局也逃不过如此,这一次,他确定,还是不能放过她。

拼尽了全力,景姮也没将刘烈掐出个好歹,反叫刘濯用一直把玩的宫绦捆住了双腕,那看似仙姿羸弱的人往身边一近,她怕的直颤。

“阿婵是要我连这里也绑起来么?”

绞在她小腿上的雪绸胫衣绣着几株粉芙蓉,刘濯一手握住她的脚,一边将胫衣脱离,玉膝之下的腿骨更甚纤细,他手指拂过之处,瑟瑟抖栗。

刘烈冷哼了一声,面上多是被抓伤的狼狈,眼看刘濯轻易就制住了景姮,心里颇是吃味:“现在怕了?”

景姮如何不怕,惶遽到了极点,这样荒唐禽兽的事情,刘濯做起来依旧沉稳优雅,眉宇间的淡漠欲动都是对她的偏执,而刘烈还要做帮凶,铁了心要兄弟共享。

“我恨你们……”

偏偏此时,这样的恨只会让她更加无助。

***

金砖地面汉玉矮阶肆意横落着三人的衣物,弃了床榻,两人带着景姮便在地间放纵起来,交缠的身影倒映在白玉插屏上,摇晃着最是靡艳的幕幕。

“呜~”景姮压抑轻咛着,细弱的哭音带起连连惊喘,满额的细汗密集,坠着珠儿滑过绯然的面颊,想要求着什么,可刘烈的手指正搅在里面,压着妙舌口腔,弄的她口涎直往乳间流淌。

赤裸的耀目玉肌多生情痕,有被捏的,亦有被吻的,浅的淡粉,深的红绯,从颈间至腹下都不曾少了齿痕,口涎凉凉漫流之处,刘烈的吻也随之跟来,炙热的叫她扭颤急切。

如此不着寸缕的呈现在两个男人的目中,这样的新奇暗涌着悖德的负罪感,特别是一垂眸,看着刘濯那最是白净漂亮的手指进入她的体内时,景姮连喘息都焦灼了几分。

清瘦的中指偏长,一抵而入,软绵的嫩rou都迫不及待缠附而上,他耐心的逗弄抚摸着,上下左右画着圈的去轻抠。

“出水了。”

刘濯低喃了一声,温润的声音里掠起了笑意,手指顶到了更深的地方去,看不见的玄奥之处,用心去描绘着里面的神秘花弧,幽幽径道缩挤失常,指尖尝到的湿意很快便在xue口化作了潺潺水流。

景姮涨红的脸霎时羞愤的委屈,整个人被刘烈控制的牢牢,刘濯纵指抽动,他反将她的腿儿提的更高,方便着兄长的进出,甚至看着王兄的手指翻撅在xuerou间,自己身下胀的暴起。

生硬的rou柱火热抵在景姮的股间,刘烈扣住景姮的贝齿,逼着她低头去看下面。

“阿婵不瞧瞧吗,王兄的手指插的很深吧,喜欢么?”

艳冶的粉唇含紧了刘濯的指根,逼出的晶莹水液染的腿畔都是一片潮濡,明明抽弄的很轻缓,拉动的银丝却总是溅起丰沛的水花。

景姮闭上了眼睛,只有她自己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度插她,软嫩的花心被抵的一股股酥麻缭乱,这便是她往日一贯崇敬的仙人表兄,光是用手指,便将她玩弄的情动。

“唔!!”

修剪齐整的指尖刻意剐蹭在凸起的rou璧上,生涩的疼立刻牵扯到多处的敏感,景姮被刘烈按住的小腹立时一紧,灼痒颤抖着往四肢百骸冲去,偏这样的时刻,抱着她的人又用唇舌亲吻着她的面颊,后颈,粗粝的舌勾动在细致的肌肤上,舔弄去汗珠的感觉,刺激的她连呼吸都顿止了。

全然像是折断了翅的鸟儿落入了开水中,被烫的一时想要绷紧,一时又情不自禁的发软,尖叫呻吟都被遏制在了口中,唯独身下淌出的蜜液,眼睁睁被刘濯一下一下擦拭在她的腿心,阴发,乳间,乃至脸上……

“这味道美极了。”

流出的水液太多,温热的腻手,刘濯掬满掌心,在刘烈的示意下,悉数摸在了景姮一双纤嫩的足上,然后从刘烈怀中接过人来抱起,欣赏着弟弟是如何捧着那双沾满春水的脚儿吃的失控。

坐在刘濯的怀中,景姮直觉他身下勃起的那物可丝毫不比刘烈的差分毫,沁满热汗的后背细润,紧贴着刘濯精瘦的胸膛前,因为足间的舔舐,她浑身都绷的紧紧,忽而困在身后的一双手被刘濯握住,他竟然引导着她去抚慰那处。

“乖些。”

他吻在她的耳畔,带着她的手指在看不见的地方taonong着,那物浑硕的一手握不住,隔着亵裤弄的景姮腕间都发酸了,刘濯还一派温和,在景姮想要抽手时,将塞入过花缝的手指抵上了菊xue去。

“继续吧。”

他低声催促着,后xue紧致的极难入,手指顶上来时立刻就有重力带来的痒,景姮吓的再不敢松手了,乖乖的帮他套抚着。

刘濯笑的清越,连带给她的吻都多了几分柔意,长指却一直不曾离开她的后xue,沾着热流在雪股间摩挲着久久,他一刻不拿开,景姮就一刻不敢松手,生怕他插进不该插的地方。

而刘烈也察觉到了景姮的不对劲,却单纯的以为是因为他的舔弄,便更加愉悦的吃起了她粉雕玉琢的脚儿。

作者菌ps:这几天卡文,今天从六点开始码字,中间还去看了一遍兄长为夫,哈哈千难万险终于写出了这章,明天继续码rou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