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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cao作不灵活,所以她也不在网上查,直接到派出所找人问,比什么渠道都来得快。派出所里也都不怎么了解具体情况,只能是把新闻上写到的跟她说说。对姥姥来说,有这些,也就够了。听完整个来龙去脉,姥姥又有新的疑惑,这跟林孽有什么关系?派出所人安慰她:“您别着急,万一您外孙只是去英国玩儿呢?”姥姥太了解那小王八蛋了,要是没点事,他能让三笠照顾她?她缺人照顾吗?她又不是缺胳膊少腿,怎么就照顾不了自己了?这只能说明,他在做危险的事!姥姥看派出所人是给不了新鲜内容了,就又联系了钟成蹊。俩人有微信,姥姥一个微信电话打过去,他立马接了:“姥姥!怎么啦!想我了?”“林孽去英国你知道吗?”钟成蹊的热情xiele,半晌才说:“怎么了啊?不知道啊,没有吧?他去英国干什么呢?”姥姥听他这些掩饰紧张的车轱辘话,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你说实话,我还让你进家门。”钟成蹊知道姥姥厉害,就算他能瞒一时,也就只能瞒这一时,而且姥姥都知道了,说不好是林孽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传来了,他不能耽误事,说了实话:“林孽去找她女朋友了。”姥姥眯起眼。接下来,钟成蹊把林孽和邢愫的事儿跟姥姥说了个大概。姥姥把‘林孽女朋友’跟那个西北半个当家人对上号,这一切就都有了解释。她现在知道她该去找谁了。*以前的汪明月很丧,从心理到表面,现在的她至少表面上敢于表达了,也是她作为高级应召女在应付金主这事上积累了经验,丧还是真的丧,却没那么敏感自卑了。所以对于邢愫揭露真相、林孽的挑衅,她都能像个正常人一样流露喜怒哀乐。受到林孽戏耍后,早不把命放眼里的她直接动手,却被及时冲进门的安保人员和警务人员摁住了。紧随其后的汪国晖手里拎着蔬菜水果,灰白的头发和满额皱纹为他的沧桑正了名。他是不是也被现世报了呢?应该是吧?林又庭活着,他又怎么能逃过这一劫呢?他没看林孽,也没管汪明月,只是进了厨房,准备晚餐。汪明月被限制住双臂,还骂骂咧咧的,林孽也被控制了起来。当几位警务人员准备跟领导汇报这一情况时,他们所在的公寓‘嘭’的一声发生爆炸,所有人在反应了数秒后,奔向逃生通道。*邢愫颤抖着手点开林孽的资料,看到他父亲那一栏写着林又庭的名字,她直接把手机摔碎在地上,零件像烟火,带着火星四散开来。她用她疲惫过久仅剩的力量低吼出声:“cao!”谈笑最近见到邢愫太多不为人知的一面,说实话她承受能力挺好的,却不知道为什么,她不能淡定的接受这副模样的邢愫。她问她:“你看到了什么?林孽跟谁……”邢愫听她说到一半,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大步流星到她跟前,双手翻找她身上的手机:“手机给我!快!手机给我!”谈笑被她吓得打了个颤,旋即给她找出手机,正要递给她,被她先一步抢走。邢愫准备叫停对林又庭澳洲合作伙伴的举报。理智上,立场上,她都不应该这么做,可林孽不是她可以理智的对象,她不能那么对他。而既然她敢,那无论她这个不理智的行为会对她造成什么后果,她都能承受。就在她及时拦住举报这一行为后,外头‘砰’的一声巨响,旋即孙耀武来消息。泰晤士河上的伦敦桥发生恐怖事件,有恐怖组织炸毁了附近的公寓,具体死伤还未可知。*林又庭刚收到消息,确定汪明月被击毙,汪国晖在混乱中逃了。他抬手覆在半截面具上,慢慢弯起了唇角:“施琪,你听见了吗?汪国晖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死了,我几乎可以想象到,子弹穿过她的脑袋,那种动听的声音。”他把汪国晖父女的命留到现在,就等着邢愫自以为是地找过去。没错,他不是要西北帮他分摊伤害,他是要汪国晖父女死,要西北这个老对手当他的替罪羊。邢愫很优秀,她怎么能容忍一个这么优秀的人把他当对手呢?万一她哪天想通过灭了他来证明自己的优秀,他不是只有挨打的份?所以他要让她没这个机会。现在她是最后一个见到汪明月的人,那这次恐怖事件的导演,她没得逃,不认也得认。就在他冥想他即将完成的作品时,外头传来一阵吵闹声,随后门被踹开,冲进来一个老太太,身后三个人都没拉住她。她走得也快,眨眼就到了林又庭跟前,踩着椅子上桌子,照着他的脸就是两巴掌,面具都被打掉了。跟进来的几个人全愣了,站成一排,呆若木鸡。当林又庭发现自己躲都没躲时,他就明白是为什么了,这是他欠下的,多少巴掌他都能受。来人是姥姥,姥姥打完开骂:“姓林的我告诉你!施琪的账我可以不跟你算,她自己愿意,她活该,我生她养她,她不拿命当回事,她贱!可要是林孽有三长两短,你看我不要你的命!”本来面无表情的林又庭猛地看向她,脸上两个血红的巴掌印都没夺了他这一脸震惊的风头。74林又庭才知道林孽,也就是他跟施琪的儿子,去英国了,去找他女朋友了,而她女朋友,就是登上他死亡名单的邢愫。他知道生活是充满戏剧性的,可他没想到,戏剧性只是命运为玩弄他找的冠冕堂皇的借口。他坐牢那些年,没想过他儿子,心里全是施琪。出狱后知道施琪产后抑郁,离世,他以为他会恨那半个凶手,又或者看在他是唯一连接他跟施琪的人,想把他接到身边,悉心照顾,陪他成长……然而事实上,他一直都在尽力忘掉他的存在。他从不去关心他的一切,他不想看到他跟施琪越来越像的眉眼。他怎么能忍受?他是一个只会对施琪卸下盔甲的人,他怎么能忍受一个那么像她、却不是她的人存在于他的生命?他要以什么样的方式去跟他相处?他又要怎么面对他艰难的出生,以及他出生让他、施琪付出的代价?先前被告知有老太太来找过他,后面没等到,走了,他就知道是谁,可他还是选择不知道。他把‘施琪相关’都关在了心门外,他就是在逃避,而逃避,源于恐惧。恐惧的表现,就是在偶尔想起那个孩子,会在心疼之前就把他赶出脑袋。为什么恐惧?因为他就没有走出来过,这么多年,他从没有放过自己,遑论对别人释怀、接受。当得知自己好像杀了自己儿子时,他突然一阵椎心泣血的痛苦,他对这种疼很陌生,也理解不了,可他仍然在最快的时间内,叫停恐怖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