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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口儿上,从下往上摸,湿哒哒的软rou当下裹湿了他两根手指。邢愫被他弄得头不自觉仰起,口还有点干。林孽不会很细致地跟她把前戏都做完,他没那个耐心,很粗糙地弄湿她以后,解开裤绳,把东西掏出来,套了两下,然后扶到她那口儿前,摩擦着,试探着,没一会儿,就被她的水儿淋湿了头。邢愫发出低吟:“行了。”林孽缓慢地呼吸:“有点紧。”邢愫帮他,握住他的东西,她虽然早知道他东西还可以,但没跟她的尺寸对过,这一比发现,不是她紧,是他太大,进入委实困难:“你先用手。”林孽不想用手,他就要用他的东西:“我轻点。”邢愫容不下他,再昏了头也还是得为自己考虑:“你要弄死我?”林孽是这么想的,就硬挤进了一个头。邢愫叫出声来:“cao!”她本来就紧,林孽这一进入,她收得更紧,要把他夹断了。他嗓子哑了:“你太紧张了,放松一点。”邢愫有几个月没做过了,冷不丁吃这么大件东西她还真有点吃不消,林孽刚推进那么浅一截,她就已经觉得胀开了,撕裂了。林孽昏了头了,被她的紧致迷惑地更近了一步,又往里送了半截。邢愫抓住他的胳膊,使劲抠着:“等会儿!”林孽不等,再往里推进一点。邢愫就觉得自己被他劈成了两半:“这么大玩意儿怎么长的……”林孽等不及了,直接挺入,整根塞了进去,满满当当,严严实实。他进入了邢愫,他那件东西,插进了她的身体,他插到她了,他们连在一起了。邢愫轻量地叫出一声。林孽托住她屁股,保持着插进她的姿势,把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这个动作让他们黏连的那处更深入了,他那东西几乎是要穿透她。邢愫刚想缓缓,他这么一来就没机会了,被迫搂住他脖子:“待会儿,先待会儿。”林孽能听?他偏要把她颠起来,让他的东西在她体内动起来,进,深入地进,进,更深入地进。邢愫开始还不能适应他的尺寸,后面动作越来越快,水越来越多,也适应了。林孽手扶着她的屁股,颠得又猛又急,他喜欢邢愫的身体,很紧,夹得他想就这么插到死,死都不拔出来。邢愫被他的频率带的哼声不断,没办法,她控制不住,林孽的东西太棒了,她太喜欢了。她有一段时间没做过了,却是从来没遇过这么棒的。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年轻的rou体?是真的有道理,又硬又大,再生猛,谁不喜欢?林孽干着她,还能有力气问她:“舒服吗?”男人都喜欢问这个问题,邢愫被问过太多遍了,答过太多遍了,说实话,林孽给了她最舒服的体验,可她不想对他承认:“差点……”林孽年轻气盛,最不受挑衅,尤其在这个方面,闻言搂住她的腰,把她换到身下,掰开她腿根,继续。这一波更卖力气,每一下都奔着干死她的劲头。顿时,rou撞rou的声音充斥在整个空间,罪恶、禁忌、糜烂不断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流露。林孽应该是忍了很久,头一炮整整打了半个小时,打破了男人头炮秒射的定律,第二次他把邢愫抱到了后座,又干了一个小时。邢愫的身体全程紧绷,指甲在他身上抠出一道道血痕。林孽还不饶她:“舒不舒服。告诉我。”他动作太快,次次到底,邢愫声音有点哑:“还行吧……”林孽就非要证明他能让她很舒服,把她人抱出来。前边那一回,她被他弄得鞋掉了,就一直光着脚,林孽把她抱下车后,脱了自己鞋让她踩着,手扶住车门,他从后边插进去。凌晨时分的学院路没什么人了,可毕竟是马路,谁知道什么时候就有人过来了,但林孽不管,车里空间太小了,不够他施展。他握住她的腰,奋力顶送:“现在呢?”邢愫不想说话了,也顾不上说话了,张开嘴只剩叫床声,在马路上她又没法儿叫出来,就捂住嘴,然后把整个人投放到一波又一波强烈的性快感中。林孽想听她叫,低声那种也想,就拿开了她的手。邢愫骂他:“等下把人招过来!”林孽就把她抱起来,举到了车顶上,然后自己一个翻身也跳了上去,把她侧着摆放,抬起她一条腿,不用手扶着插进去,接着干。“没人能看见了。”在这黑灯瞎火、两边都是树的马路上,车顶肯定是比车门边上隐蔽性高。邢愫要被干死了,就没去深究。林孽再问她:“舒服吗?邢愫。”邢愫赤裸着下半身,跟林孽在车顶上zuoai,她能看到天上的星星,还能听到风吹过杨树叶的声音。她从没这么玩儿过,可她并不排斥。在技术上,她可以是老师,但在想象力上,她甘拜下风。林孽这么玩儿,玩儿的她很舒服。他的东西贺晏己没有,任何人都没有。就冲他这件东西,邢愫甚至觉得,她能允许他永远对她耍横、闹气、无法无天。25过年了,邢家老爷子串亲戚,在临县开养猪场的朋友那儿,挑了头黑猪,朋友帮忙宰了,分了几大块,准备带回来大家伙儿一块儿吃的。老爷子给老大、老三家都是最好的部位,一人一条前腿,外加半个猪头,到老二这儿,就只有猪脖子和一点肺脏了。老二老实,没说什么,拎着rou回家了。到家,他媳妇儿一看,劈头盖脸一顿骂,把屋里做作业的两个丫头都吓了一跳。邢歌捂着耳朵,眉头皱着老高,怎么都背不下去课文。邢愫就用海绵给她制了一对耳塞,防噪音的,还爬到桌子上去给她戴:“戴这个就好了。”邢歌有点怀疑这东西的实用性:“能管用吗?”别看邢愫才上小学二年级,可聪明了,老师都夸她动手能力很强:“我试过了。”邢歌戴上果然有好一点,冲她竖起大拇指:“厉害哦。”邢愫从桌上爬下来:“你背吧,我去给你放哨。”邢歌多喜欢meimei呢?就像meimei喜欢她那么多。她从抽屉里拿出来两颗大白兔,塞进她的兜里,然后把食指比在嘴唇:“嘘。”邢愫点点头,把大白兔又往兜里塞了塞,冲她展开一个大大的笑脸。中午吃饭时,女主人气还没消,数落邢愫拿碗筷慢了,拿上来又嫌她没拿新买的碗,把她拎起来,照着屁股就是一顿打:“你拿几个破碗什么意思?啊?你想说咱们家连一副新的碗筷都买不起?我天天在你们邢家受气,你个死孩子也不让我省心!?”邢愫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