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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把她撞个跟头,摔的头破血流决不罢休。*打完半场球,林孽走到看台,接过来钟成蹊递给他的纸巾,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拿起水,一边喝一边看手机,发现有条微信,点开是邢愫的消息,半个小时前发的。她说:“糖挺好吃,在哪儿买的?”林孽没给她回,凭什么每次她给他发消息他都回,他给她发就挑着回?他不惯她这毛病。钟成蹊看到奚哆哆了,她正好从网球场到超市那边走:“诶诶诶,哆哆meimei。”林孽没空看什么meimei,准备歇会儿接着打了。下半场开始,林孽放下手机,回到场上。林孽打球很帅,观众很多。其实别人也很帅,但这些女生最先看到的,永远是林孽的脸。因为林孽在这帮人里,最坏,她们就喜欢坏的。等她们成熟了,就不喜欢这样的男生了,而到那时候,这帮男生又至少有一半都成熟了。体育课结束,他们又多打了半节课,直到被老赵喊回教室,罚他们在走廊站着复习了半节课。放学后,几个人又到对面小区的篮球场打了半天,往常林孽带节奏,基本就打个把小时,但昨天上火,今天他得泻火,就没个点儿了。打到一半,钟成蹊趴铁网墙上装死:“卧槽不行了不行了我太累了,这也打时间太长了。”有人笑:“男人不能说不行,懂不?”钟成蹊瞥他:“滚蛋!”林孽到一旁喝水。钟成蹊扯着脖子大叫:“林孽!有人欺负你老公!你怎么说!”林孽没搭理他。那人笑得更欢了:“你快别特么恶心我们了,还老公,你个老几把!”钟成蹊一脚过去:“就特么你有嘴!”几个人闹成一片,林孽喝完水看了眼手机,邢愫没再发来消息,他突然有一种直觉,邢愫不会再给他发来了,或者说,他没给她回消息,她就已经把他拉黑了。这么一想,他给她发了一个句号,还能发过去,没拉黑,他立马撤回,但那个‘你已撤回一条消息’太醒目了,醒目的讨厌。cao,这把没坚持住,又让她占上风了。林孽好几把烦,返回球场接着打球了。刚开场,有人踩着高跟鞋走进了球场,这细鞋跟踩在地上的声音太脆了,他们就打不下去球了,全转过了身,一个身材拿人的女人走向他们,把怀里抱着的水递过去:“累了吧。”几人一脸懵逼,除了林孽和钟成蹊。钟成蹊挪到林孽跟前,肩膀撞撞他的,意思是:你打个球还带家属,过分了。林孽把她扯到一边,没问她怎么知道他在这儿:“有事说事。”邢愫双手抱臂,靠在铁网上:“撤回?跟谁学的?”“管得着吗?”邢愫笑,不跟他说了,朝他几个同学说了句:“请你们吃饭?”听到有饭吃,他们就不当人了,立马卖了林孽,头点的比啄木鸟都勤:“谢谢jiejie!”林孽扭头瞪他们,他们都视而不见,脸皮赛过墙了。23邢愫让他们挑地方,他们就挑了宝驹阁。宝驹阁菜一直做的不错,企业局大多会定在这边,学生很少来,主要环境太大,被这种不适合他们的装潢压得人都小心翼翼了。他们这个年龄阶段,还是更喜欢轰趴馆烧烤、大排档麻辣烫那一类,可这回情况不一样,有人请客。有人请那肯定吃贵的。服务员把菜单递给邢愫,邢愫下巴点点那几个弟弟:“他们点。”钟成蹊把菜单接过来,随便翻了两下,跟几个哥们对视一眼,最后看向林孽,问邢愫:“jiejie你有预算吗?”邢愫笑:“随便点,吃饱了为主。”钟成蹊就乐了,几个蹭饭的都乐了:“jiejie大气啊!”林孽一直在旁边玩手机,好像在跟人聊微信,聊得很欢,并不参与他们的话题。邢愫也不问他在干什么,全程听钟成蹊他们几个说话。年轻人总是那么多话吗?她记得她上高中的时候没那么贫啊,是因为他们这一代家庭条件优越、关系和谐,所以没什么烦恼吗?钟成蹊嘴甜,最会投桃报李了,邢愫请他们吃饭,他左一个jiejie右一个jiejie叫得很勤:“jiejie你是做什么的啊?是不是当老板的?”邢愫说:“我是打工的。”钟成蹊撇嘴,满脸质疑:“我不信,jiejie气质就像老板。”有人听不下去了:“你差不多得了,尬不尬?等等把jiejie吓着了。”钟成蹊没搭理他,瞥一眼林孽,又说:“jiejie以后管着点林孽,让他少发点sao,学校都快成了他的鱼塘了,别说长成的鱼,连鱼苗都只往他那儿游。”邢愫没接这话。林孽也没反驳,默认了钟成蹊这一诽谤,也不知道是不是没听见。菜上来了,啤酒也上来了,他们几个争先恐后给邢愫倒,把她围成一个圈。钟成蹊在中间叫唤:“排队行不!”林孽终于聊不下去了,放下手机,把他们几个扒开:“都滚蛋,蹬鼻子上脸?”几人消停了,谁也没吭声,默默回了座位。林孽又来消息了,他一只手回,一只手自然地把邢愫跟前那杯酒拿到了他面前,把他面前那杯热饮换给了她,动作一气呵成。要不是他注意力都在手机上,别人还以为他是故意来了这么一出。钟成蹊又跟他们猥琐地交流了一波眼神,彼此心照,想着难得有机会看林孽的笑话,就没收手,接着挑事儿:“jiejie,你看他多过分,这么大个美人在跟前,还盯着手机看。”有人附和:“准是跟哪条鱼撩sao呢。”邢愫现在不想知道林孽在干什么,她比较好奇他们:“练球是纯娱乐还是要比赛?”有人答:“市里的业余篮球联赛,算是我们高中最后一个集体活动了,比完了就该冲刺了,上大学还是捡破烂就看高考那一下了,考完了各奔东西,估计好久都见不着一回了。”钟成蹊叹了口气:“难啊,我这考不上大学就得回去继承家产了,真特么难啊。”他这话一出,其余几个人异口同声地骂他:“你特么怎么不去死啊!傻逼东西!”钟成蹊回嘴,又跟他们闹成了一片。服务员这时候上了露酒,几个人给邢愫点的,甜的,度数也不高。别看他们才高中,什么都懂了,照顾女性那一套比大多已经奔社会的男人都熟练。其中有人不知道是喝了两口喝多了,还是抽风了,拿着酒杯跟邢愫撒娇:“jiejie给我倒一点。”他开了个头,剩下几个也捧着杯非要邢愫给他们倒,个儿都一米八几,皱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