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
拿起姜觅刚才用过的木箸,夹起那块她咬过的小排送入口中,伏城疑惑的问:“徒弟吃下后,怎么没像你一样。”酸而麻,空而虚,体内情欲来袭的姜觅没注意到徒弟的动作,连他说的话,她都听不大清,只知道私密处又流水了,底裤湿透,好想用手揉揉那处啊。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身子从何时开始变成这般的,姜觅不知道。最开始,这种渗入骨缝的想要只在深夜出现,然后是清晨晚暮,而如今,却是不分场合、突如其来了。这次,竟是在年少的徒弟面前湿了那处,完全没预料到这一切的姜觅简直羞愤欲死。“你、你别碰我。”推开额头上的那只手,姜觅费力的撑起身子,软着嗓子道:“为师最近炼制的丹药有问题,服下后,容易使人无力。”她看过来的那一眼,眼眸媚润,水光点点,诱得伏城胯下的阳具立时硬胀,他整理整理衣袍,掩盖住那处凸起。姜觅的解释明显是欲盖弥彰,偏伏城还不得不装出深信不疑的样子,挽住她的手臂,“那徒弟扶你回房休息。”两具身子相触的一瞬间,姜觅几乎要瘫软在他身上,私处蠕动着涌出了一大泡yin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下,连脚踝处,都是湿的。空虚又涨涨的本来要去推开少年手臂的小手无力的搭在他的臂弯上,她双腿发软,身子将要坠下时,被他眼疾手快,一手勾住细腰搂进怀中。少年的怀中有一股相似的药香,又夹着姜觅说不出来的味道,似麝非麝,好闻得让她夹紧了双腿。轻拍怀中女子的脸颊,见那张小脸染上情欲的绯红,红唇微嘟,散发着索吻的渴求,拥有极强自制力的伏城差一点,差一点就失控了。少年搂着她的小腰,伪善的唤着:“师父,你怎么了,师父……”那一声声“师父”给了姜觅一记棒喝,她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恢复了些许清明,一掌推开少年,严厉却底气不足的开口:“别管我。”姜觅跌跌撞撞的往正房走,背对着少年的小脸上却是自责懊恼的神色。她是怎么了,礼不愈节,可她这个做师父的,刚刚竟然在渴望着他,渴望从徒弟的身上得到慰藉。她不是这个样子的,定是那个环节出差错了,是丹药,或是其他?房门嘭地打开,又嘭地合上。底裤都湿透了,布料黏糊糊的贴着xiaoxue,姜觅服下一颗清心丸,体内的情欲褪去一些后,她背靠着床栏,涨红着小脸察看自己的下体。很少直视自己的私处,如今只看了一眼,姜觅便羞得不愿再看,那处红嫩湿滑,覆盖在xiaoxue周围的绒毛被yin水浇湿,两片花唇有些外翻,暴露出软软的红rou。姜觅伸出手指按了一按,一阵激灵感从腿心窜过尾椎骨直上大脑,“嗯啊……”呻吟声破口而出,姜觅羞得再也不敢碰那处,匆匆换上了一条新的底裤。腿心里空虚得又涨涨的,像是灌满了水,又缺少点什么,想叫人用又粗又大又硬的东西将水儿捅出来才会爽利。姜觅眼里起红,手指抓着锦被,她仰起头,大口大口的喘气,脑中一次次浮现用手指玩弄自己xiaoxue的想法,又被她一次次压制下去。炼丹千年,她炼的丹药绝不可能一次次出错,如果问题不是出在丹药上,会是哪里?功法、食物或是人?窗外的月色澄澈明亮,姜觅倚着床头,月光落在那两弯秀眉上时,像是落下了一捧雪,衬得她眉目冷冽。她差点忘了,近几年身边唯一的变数可是这个从月阁出来的徒弟,在那种地方待过的人,心思能有多干净?若是他真的敢对她做出腌臜之事,姜觅抿着嘴角,一扬手,手中抛出的瓷瓶应声而碎。夜悄悄的深了。木门被推开的时候,因着门外人的刻意收力,弄出的声音很轻,若是睡熟中的人必定是听不见的。连呼吸都是刻意放轻的,伏城来到那张雕花大床旁,她的床相当雅致,有柱有顶,床上挂着绣了各种海棠花样的浅色纱帘。微风一吹,纱帘拂动,上面的海棠花也似要跟着荡漾开,朦朦胧胧,层层叠叠。伏城很喜欢在她的床上同她欢好。只是这次来,目的却另有其他。将手中的一方棉布浸入铜盆里,再分别握住棉布两端拧了拧后,他挑开纱帘,伸手摸摸姜觅的额头后收回,再轻轻的将湿亮的棉布放在她额上。“徒弟给你敷敷,高烧才会早点退下。”每隔一段时间,少年就取下姜觅额上的棉布重新润湿,再敷上去,直到天将明时,他最后一次摸摸姜觅的额头,才放心的离去。木门阖上的一刻,姜觅倏地睁眼,明眸里满是迷茫复杂。门外,伏城在自己的手心里印下浅浅一吻,亲吻那里还残留着的姜觅的味道。他的嘴角扬起一个弧度。昨晚,她真的睡着了吗?哪里……再深一点(微h)那夜之后,姜觅对少年的怀疑散去大半。虽是在月阁救下他的,但姜觅记得,他的母亲不失为一位正直侠气的女修,近朱者赤,受这样的母亲教导着,少年的本性也坏不到哪里去,她特意留了个心眼,连着一段时间吃了少年做的晚食后偷偷吐掉,体内的情欲却不曾消减,私处空虚泛痒,yin水多的堵不住。如此,她彻底打消了对少年的怀疑,甚至因为自己对这唯一的徒弟不信任过,而产生了淡淡的愧疚感。再怎么说对方也才十七八岁,正是单纯无暇、意气风华的年龄,怎么可能有这种腌臜不轨的丑陋心思?一天得换好几条底裤,她又不喜老是使用清尘术,如此每隔几个时辰就洗一条底裤。近段时间总是格外困倦,一到亥时,身子便乏了。不出意外,第二日醒来时双乳鼓胀高翘,后肩的某处有轻微的刺痛感,私处虽然清清爽爽,从外观上看没什么异常,但总觉得不太舒服。将一条洗好的底裤晾在竹竿上后,姜觅又进了丹房,从午后到傍晚,等到丹药将成之时,那座雕花青铜丹炉忽地剧烈震动起来,惊醒了走神的她。嘭的一声炸响,炉盖撞烂窗户直飞出去,满屋子都是烧焦的味道。“师父,你这是?”伏城在丹房前驻足,见到满屋的狼藉后惊讶开口:“你竟然炸炉了。”“这是正常的,正常的。”姜觅不自然的别过脸,视线落在窗外,“没炸过炉的炼丹师,不是好的炼丹师。”少年眯起一双狭长的眼眸,里面的瞳孔更显幽深,他跨进丹房来到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