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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父亲

    看着男人眼中的血丝,韩清瑶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她袖子里的只见抠进rou里,鲜血从缝隙里流出,一片粘腻。

“她叫秦雪瞳?”韩清瑶觉得自己几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飘忽的,艰难的说道:“她,可是异瞳?”秦邵瞬间从回忆和悲伤中拔了出来,浑身上下杀气弥漫,他猛地转过头,死死瞪着韩清瑶,问道:“你还知道些什么?”

韩清瑶只觉得眼前的景物有些模糊,她干涩的说道:“她失踪时,脖子上可是带着一块小木片,上面刻着一个泡沫的沫字?”

男人杀气顿收,僵硬且呆愣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这些细节只有他和秦家人知道,外人绝对不可能知道,若是知道了,就只有一种可能。

秦邵脑子一片混乱,他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女人。这个叫韩清瑶的女人他自认为再熟悉不过了,从她在敬武院初绽头角,临危守城,从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女到被贬入尘埃的卑贱女奴,从北疆的曲意婉转,到扶持铁勒首领对抗达日钦。他都是亲眼所见,甚至很多是他在推波助澜。

“你……”

一个字吐出,秦邵已经哽住了声音。

韩清瑶缓缓的说道:“师父不是一直奇怪我为何会控制鸟雀吗?”

她说着,一双黑色的眼中慢慢泛起白色的光芒,那图案渐渐清晰,终于变成了一片晶莹的六角冰花。

“这就是原因!”

话音落下的同时,一颗晶莹的泪珠滴落在韩清瑶的衣襟上,瞬间形成了一片深色的痕迹。

“沫儿!”

秦邵唤着女儿的小名,颤抖的伸出手想去碰一碰女人,却被她侧身躲过,只听女人从牙缝里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叫韩清瑶。”

说完,女人从座位上站起,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秦邵只觉得双腿一软,整个人就这么跌坐在了椅子里。

他是谍者,算计,诬陷,杀戮和背叛几乎伴随着他的一生。他生而为此,早已经身处地狱,此生唯一的愿望就是自己的子女可以光明正大的活在天空下,生命里不再有算计,不再有杀戮。为此,他宁可被天下人唾骂,宁可双手沾满无辜者的鲜血,只为替孩子们拼出一条光明大道。

不破不立,手下质疑这个计划的时候,他曾经信誓旦旦的说出了这四个字。可是,此时此刻,他却恨不得亲手杀了自己。

这就是报应吗?秦邵绝望的想着。

自从女儿失踪,他对秦家的暗势力深恶痛绝,一心一意想让自己的孩子脱离不幸的命运,摆脱祖先的枷锁。他将自己的儿子和亲人隔离在暗势力之外,为此他第一次泯灭良心想折磨淬炼出一个接班人来代替自己的孩子。而可笑的是,这个被他苦心折磨的接班人,那个被他亲手毁了宁静生活的,居然是自己一心想呵护的女儿。

男人举起双手捂住脸,泪水从指缝滑落,双肩不停的抖动。这个连大渝皇帝都要忌惮三分的振国公世子,此刻却像是个犯了错无助的孩子。



韩清瑶一路跌跌撞撞的往前走,甚至脸上的面具什么时候掉落她都不知道。

乱了,一切都乱了!

韩清瑶心里想着,这个不是她预想的结果。她应该更加稳重,应该在套出男人话之后或示弱认亲,或厉声斥责,总之,她应该利用男人的愧疚为自己争取更大的利益。

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看着那个曾经自己即崇拜又敬畏的师父,想到他曾经对自己做的一切,若他只是师父,那么她会为那冷静到冷血的计策拍手叫绝。可若那个人是自己的父亲……

韩清瑶只要想到父亲两个字,就会觉得胸口闷疼不已。她根本无法冷静下来实施自己的计划,那时她唯一想做的只有逃走。

前世的骆泛舟就曾经因为她这种窝囊的行为狠狠骂过她,可偏偏无论经历过多少次,她依旧毫无长进。

终于,她冲出清平街。瞬间,一切的莺歌燕舞都被抛在了身后,她缩在一个黑暗的胡同里,死死的咬着自己的手指。眼前的视线一时清楚一时模糊,她顺势就这么默默的蹲了下来。

过了很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声音焦急的询问道:“你是不是受伤了?”

韩清瑶摇了摇头,她现在只想一个人安静的呆着,可是那人却并不让她如愿,下一刻,她被人硬生生从地上拉了起来。

东方澈泛着微怒的眼睛清晰出现在韩清瑶的视野里。天空上明亮的月光下,两人一内一外,一明一暗。他一身便装,抹额歪斜,脸颊微红,气喘嘘嘘,额头上是一层汗水,散乱的发丝黏贴在脸颊上。

韩清瑶第一次见到他如此狼狈的模样,即便是上次跌入地下或者是被人追杀他都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不像现在慌乱的完全没了贵公子的风度。

光线的缘故他看不清女人的样子,而她沉默的态度却让东方澈心头的怒火消失的无影无踪,钳制的手缓缓放开,却又虚扶着对方的腰怕女人摔倒。

他刚才看到地上掉落的皮半面以为她遇到什么危险,一路发了疯一般的到处找她,几乎将清平街都掀了个底朝天,终于在街边看到了那个小小的身影。

他担忧的问道:“你怎么了?见到熟人了?还是……”

不等他问完,对方已经一扑而上,直接吻住了他的嘴唇。

出于人的自我保护,东方澈本能地伸手一推,却万万没想到,直接居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将女人推开了。

韩清瑶脚下一个踉跄,正顺着力道往后倒,就被人揽着腰肢搂了回来,女人的眼珠里满是血丝,眼角微弯,似笑不笑的看着男人。

不由男人细想,下一刻,韩清瑶再次卷土重来,她反手扣住东方澈的手腕,将他推到了墙壁上,灵巧地撬开了东方大人基本毫无抵抗意志的嘴唇。

女人的柔软馨香的唇瓣让东方澈有一瞬间的迷恋,大起大落的情绪让他的原本坚定的意志也消失殆尽,何况韩清瑶的吻技本就是个中高手,对付东方大人这种没见识过女人的童子鸡简直是小菜一碟。

男人只觉得浑身上下燥热不已,下身硬挺难忍,也顾不得此次会不会被人看到,急迫的想要拥有更多。于是他顺着心里的意思不由自主地迎合上去,贪婪的吮吸着女人口中的甜蜜。

慢慢的,出于男性本能的他抬起手,按住韩清瑶的后颈,就要把女人压进怀里。

女人那冰冷的体温从手心传到男人大脑,瞬间唤回了他的一点神智,东方澈仅剩的礼义廉耻终于得以喘息,他一偏头挣开女人的唇舌,在女人耳边低声吼道:“韩清瑶,我他妈不是男妓!”

随后,东方澈手上青筋暴跳,一把揪住韩清瑶的后颈,把她扔了出去。

两人身在小巷里,身后便是青砖墙,韩清瑶就这么撞到上面,疼的一哆嗦。

女人邪魅的勾起一侧嘴唇,颇有些遗憾地挑了挑眉,抹了一下嘴角:“东方大人这么贵的男妓,我可消费不起。”

东方澈寒着脸色:“滚!”

女人扭着腰肢往大街上走,似乎比平时更加没有骨头一般的,弱风扶柳,摇曳生姿。

东方澈眉头皱的死紧,突然,他的舌尖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一股咸涩味道顺着他的舌尖长驱直入,直击他的心脏。

她刚刚居然是在哭吗?

东方澈猛地看向女人那看似勾人的背影,却见她那纤细的双肩正在无风自动,他胸口一疼,立刻明白女人实在不由自主地颤抖。

看女人的状态应该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对她造成了打击。东方澈皱了皱眉,心里两股力量在拉扯,他知道此刻应该让她一个人安静的平复情绪,可是另一股力量却让他心疼的想冲上去抱住她,将她护在怀里。

也许是因为街上空空如也,女人就这么在街道中间晃荡着,像极了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

东方澈心一横,不再犹豫,直接追了过去:“哎,你到底……”

他刚一开口,就看见女人整个人晃了晃,手在空气中摸了一下,仿佛想找到一个支撑点,可惜她四周只有空荡荡的街道,女人一个踉跄,直接跪了下去。

天都城的大街都是用青石板铺成,冰冷而坚硬,女人膝盖直接砸在上面,发出“通”一声闷响,东方澈心猛地一缩,运功蹿了过去一把接住了往前倒去的女人。

韩清瑶不停的喘息着,脸上全是不正常的红晕,鬓角已经被汗水浸湿,贝齿紧紧的咬着红唇,唇角鲜血淋漓,浑身颤抖的几乎停不下来。

“你怎么了?”东方澈慌乱的抹着她唇角的血,伸手捧起她的脸,焦急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别闭眼!你看着我!”

“好像是……毒提前发作了!”韩清瑶几不可闻地呢喃着,伸手扯住东方澈的衣襟,想拽着站起来,浑身却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

“鸩酒?”东方澈瞳孔骤然猛缩,不可置信的道:“不可能!当初我明明已经用内力将毒逼出来了,怎么可能……”

“不是鸩酒,是媚毒!”韩清瑶紧紧的咬着下唇,鲜血顺着伤口不停的往外流,她扯着东方澈的衣襟,艰难的说道:“送我,去庆王府吧!”

第216章:解毒H(收藏满1100加更2,三更)

听到女人的话,东方澈立刻想到那天好友的卑微模样,他磨了磨后槽牙,一把将女人抱起,运功直接冲回了拐角的清平街。

“你这不是去庆王府的路啊!”女人的声音已经开始甜腻,像只乳猫一般,听的东方澈浑身又热了几分。

“庆王府太远了,你这么沉,想累死谁吗?”他没好气的说道:“就庆王那麻杆一样的身子,经得住你一遍一遍折腾吗?”说话间,他已经抱着韩清瑶冲进了最近的一家花阁。

显然,能在京城混下去的都是精明人,见多了各色贵胄们的特殊癖好,现在一看对方的穿着,废话都不说一句直接让了间屋子出来。

东方澈一把将女人扔在床铺上,转身将门插好,边往回走边解自己腰间的玉带。

躺在床上的女人艰难的扯着身下红色的锦褥,难受的不停流泪,双腿不停的蹭着。

下一刻,坚硬健壮的男性躯体已经附了上去,一句废话没有就吻了上去。

“东方澈!”韩清瑶用仅剩的一点理智挣扎着侧过头,喘着气道:“你不是说,你不是男妓吗?”

“闭嘴!”男人说着一只手扣着韩清瑶的后颈,逼着她仰头和自己接吻,舌头霸道的钻入女人的贝齿,勾着对方的小舌。

另一只手扯开女人的衣襟一手握住了女人胸前高耸的双乳。

东方澈这人大概骨子里就有嗜血的本质,特别是想起那天女人骑在自己身上用笏板抽打自己的屈辱,原本爱抚着绵乳的手顿时变得蛮野了起来,大力的蹂躏着绵软的乳rou,直揉搓的韩清瑶禁不住轻咛出声。

不过毕竟韩清瑶也不是任人欺负的性子,她伸手搂住男人有力的宽肩。玉指不时的在他胸前的肌rou上摩挲抚弄着,当碰到他紧绷的男性rutou时,东方澈不由自主的发出闷哼。

“唔!”东方澈眯着的桃花眼不由闪出一丝慌乱,女人的抚弄和自己素日里碰触全然不同,微凉的指腹带着调皮的戏弄,有一种无法说出口的酥麻。

“真浪!”看着那副诱人的女体却早已按耐不住的紧贴上来。柔软的嘴唇主动贴住他的薄唇肆意的吮吻,东方澈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转瞬即逝,下一刻就被欲望掩埋了个干干净净。

男人俯身用薄唇轻啄着韩清瑶带着齿痕的红唇,心疼的伸出舌尖舔舐着,低声呢喃道:“你是不是傻?大活人就在你身边,非得跟自己过不去?”

他说着,慢慢将唇下移,东方澈忍不住在佳人扬起的玉颈上啃咬了起来,目光一路下滑,突然看到她左侧锁骨上一个红艳的吻痕,男人眼睛一眯,坏心眼的在右侧也吮出了一个更红更大的痕迹。

“疼——!”女人惊呼出声,气的伸手使劲的拍了下男人的肩头。

似乎估计女人的叫声,男人慢慢变的柔情脉脉,很快便游到了她的玉峰间,舔弄吮吸雪嫩乳rou,大舌强悍卷住硬立的乳尖。

顺从了药力控制的韩清瑶终于放弃了最后一丝清明,双目中泛起晶莹的冰花,扭着腰颤栗娇吟了起来。

“嗯……啊……好痒……受不了了……进来啊……cao我……”

白嫩的女体在大红的锦褥上扭动,乌黑的长发水藻一般的铺满床铺,一双诡异妖艳的眸子水汪汪的看着对方,玉体横陈,美不胜收。而那叫春般的娇啼哀婉,更是引得男人身下sao动不已。

东方澈觉得自己这三十年都白活了,早就应该在她刚刚及笄时候就直接绑了扔自己床上cao死算了。

于是他放开女人已经红肿的rutou,一把握住她的柳腰,伸手进到女人双腿间摸了一把,只摸的满手粘腻,男人知道对方已经做好了准备,便一把撕碎对方的裤子,将女人的一条长腿盘在腰间,另一条腿放置在自己肘弯里,一鼓作气的挺了进去。

“哦——!”

当男人的roubang终于完整的埋在韩清瑶体内时,这熟悉而满胀的充实感让两个人都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出声。

“好……好长……”迷迷糊糊中韩清瑶颤抖的攀住男子的肩头,毫不掩饰的夸奖道。

“比其他人长吗?”被夸奖的男人顿时自信爆棚,他咬着牙忍着对方甬道里的挤压吮吸,直接将她的腿搁在自己的肩头上。他记得有人说过这个姿势会入的更深,快感也会更强烈。

挺过最初的激动,男人开始缓慢的蠕动身体,让自己的roubang在敏感的甬道里蛮横的抽插起来。

“啊啊……好长……cao的我好爽……呜,进的好深……嗯……xiaoxue……xiaoxue要被干穿了……啊啊啊……”

壮硕的硬物紧贴着丝绒甬道无可抗拒的耸动,而且速度越来越快。韩清瑶神智不清的一边不停的yin叫着,一边主动的摆动起臀部向前迎合。

“别叫了!浪货!”

东方澈满脸通红,一把捂住女人浪叫不停的嘴,他不想承认,他快被女人的浪叫声叫射了。

此刻自己的roubang被无数小舌舔弄,他控制不住的将窄臀摆动的越来越快。青筋暴露的乌紫色roubang从各种角度用力且快速的进入湿滑紧致的甬道。

韩清瑶的腿心被插入之后就箍着龙头不放,狠命的吸吮,嘬的男人腰椎一阵酸麻。

“不是,不是生过孩子了吗?怎么还这么紧啊!”男人仰头,上挑的桃花眼里全是血丝,低声咆哮出连绵不断的呻吟声。

无奈之下,他只好一只手继续捂着女人的嘴,一只手抓住女人胸前不断晃动的rufang胡乱的揉捏着,时不时揪起上面的rutou捻弄,想借此纾解下体传来的过于强烈的快感。

“你还抖,抖,受不了了——”

男人俊脸上越来越痛苦,越来越卖力的抽插女人的xiaoxue,每一次都尽根抽出,又尽根没入。非得在里面狂乱的叫嚣一番才毫不留情的全部抽出到xue口。晶亮的乌紫色棒身反射出烛火跳动的光泽。

东方澈见女人的尖叫几乎已经按不住了,终于放开按着女人的手,可是心底总是带着和那些男人较量的心思,于是伸手向下准确的找到女人的花蒂揉搓不停,非得要她和自己一同释放。

“啊啊!太深了……受不了……啊——!”酥痒的软rou在炙硬狰狞粗壮roubang抽插下突然一阵痉挛抽搐,女人双眼翻了下,尖叫着了泄身。

“啊!!”

几乎就在女人疯狂抖动的同时,男人的瞳孔开始紧缩,腰间抖动了最后几下后全身僵直,终于在女人开启宫门喷出温热的水液同时将自己浊白的jingye注入到女人的体内。

男人的jingye并没有让女人的媚毒减轻半分,她叫嚣着又如无骨的美女蛇一般缠上了男人的身体。

“他妈的!”

东方澈骂了一句,将微软的roubang又一次插入女人颤抖的甬道,低声道:“还要去找庆王?就他那小身板非得让你玩折了!”

说着,他已经一把托起女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外面的乐曲已经渐渐停了,四周的房间里陆续传来了咿咿呀呀的各色声音,东方澈和韩清瑶的声音混在里面,显得也没之前那么突兀了。

男人的roubang粗细一般,却很长,头部微尖,如今换了姿势,直接奔着女人被顶软的花宫口就钻了进去。

“啊——!!!”

狰狞的guitou猝不及防的就顶入了花宫口,那颤抖的抗拒让强势钻入的roubang如达极乐,男人又舒爽又兴奋,双眼泛着光。

“怎么回事?里面怎么还有一张小嘴?这里是,是花宫吗?”

此刻四面八方都是guntang的rou儿在吸嘬着roubang,像是生了万千张软滑的小嘴一般,吸得男人头皮发麻。

“嗯……穿了……穿了……嗯啊……好舒服……啊……要,要被干坏了……”

酥痒电流在身体内四处乱窜,女人只知道男人的性器堵住了她最湿最热的蜜道,即将到达顶点的疯狂,让她不由得打心底有点害怕。激烈的快感让女人的四肢突然绷紧,眼中噙满泪光,情不自禁弓起了纤腰。

“我比那些男人好不好?”

一滴滴汗珠顺着男人俊美的脸庞滴落在女人的胸口。东方澈不甘心的问着,同时更用力的将roubang插入和抽入。

“说你喜欢我!”男人咬着牙吼道臀rou前后晃动的狂猛无比,英俊脸上的表情越发的痛苦。

“嗯……我喜欢你!……喜欢你干我!嗯……啊!”全身无力到几近虚脱,在承受着他又一次将粗大的yinjing强挤入自己的花宫之时,韩清瑶终于受不了的尖叫一声甩着长发达到了又一次高潮。

“干死你!叫的再浪点,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被我cao的多yin荡,哦!又他妈抖了!”

敏感万分柔嫩宫壁被刺激的发软,本就在高潮中的女人受不得男人这不停气的侵犯,抑制不住的不停尖叫着,无法承受的快感让她浑身都在抽搐。

夜还很长,他们还有很多的时间!

第217章:乱局起(四更)

第217章:乱局起

被刺眼阳光和鸡叫吵醒的东方澈最开始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怔愣,脑子一时间有些弄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好在怀里的女人也因为叫声动了一下,总算是让男人的神智恢复了过来。

他侧过脸,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女人,眨了眨挂着黑眼圈的桃花眼,眉头紧皱。

昨晚,到底自己是怎么了?

他记得他是去清平街参加一个幕僚的宴会,结果走到一半便在路边看到一个熟悉的皮半面,于是下一瞬间,他的脑子就自动乱成了一锅粥。

先是疯了似的到处找人,然后就是满心嫉妒的将发了媚毒的女人带到了花阁,然后……

然后,他便将他保持了31年的童子身给了这个和很多男人暧昧不清的女人。

问题在于,他竟然没有一丝后悔,反而全是满足和幸福。

男人将怀里软嫩的女人抱紧了几分,用鼻尖蹭了蹭女人乱七八糟的发顶,嘴唇微动,低声呢喃道:“我这个人历来大方,上一次就放过你了,这次,你要乖乖的!不许再乱跑了,知道了吗?”

女人显然没听到他的话,可是这人却自顾自的说完,又自顾自的笑了。一双桃花眼微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而就在此时,一声炸雷一般的炮响震得天都城都抖了三抖,韩清瑶几乎是本能的从床上蹿了起来,伸手就去摸枕头下的匕首,结果摸了个空。

东方澈起身一把将女人护在怀里,然后动作迅速的扯过地上自己的衣袍将韩清瑶裹住,自己套上一身中衣,将折扇握在手里。紧接着,第二炮又响了。两人对视一眼,都很是不解。

接下来,接二连三的炮声响起。

“有人攻城!”韩清瑶太过熟悉这种频率的炮声,她疑惑的问道:“成王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打过来了?”

东方澈在房间里翻找着能上身的衣服,皱眉道:“应该不是成王,昨天消息说他还在楚州呢,除非他会飞,不然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难倒是……”韩清瑶皱眉看向东方澈,说道:“被贬的前太子吴王带兵来了?”

吴王虽然被废,却并没有直接被贬为庶人,而是被发配道离天都不远的景州了,看如今各个势力的分部,似乎只有吴王有这个可能在最短时间里组织人攻打天都了。

韩清瑶和东方澈的眉头都跳了一下,为这人的愚蠢叹了口气。吴王被贬为王爷,手下自然有着标准的三千近卫军。

可是如果用这三千军队偷偷入城,出其不意突然发动攻击,兴许还有政变的可能,可是如此明目张胆的攻城,别说是城墙坚固的天都,就是一般的有些驻军的小城市也攻不下来啊!

不过显然,韩清瑶客观的分析了战局,却高估了京城官员们的胆子。

当战斗刚刚打响时,乱作一团的朝堂上,东方明便以皇帝昏迷应该由儿子理政为由,想将权利交给刚刚入京根基全无的庸王。而此时,另一群老臣却不知从哪里听说了庆王已经开始恢复,于是站出来要求由庆王理政。

于是,比城外更乱的场面产生了,伴随着隆隆的炮声,大渝朝堂上的两派吵得不可开交,几乎已经到了要动手的地步。

而就在这个时候,前方传来捷报,吴王被打跑,守城士兵获得了全面的胜利。

然而,这一切并没有阻止这些大老爷们的争吵,他们听完捷报,转回身继续吵。



韩清瑶和东方澈刚刚穿好衣服,花阁的老鸨已经将守城军队战胜的消息通知了所剩无几的几位客人。

东方澈一路跟着韩清瑶回到了小院,又一路回到了韩清瑶的房间,不请自入的一把抱过韩清瑶躺在了床上。

“你干嘛?”韩清瑶急急忙忙的想要起身,却被男人牢牢制住,道:“怎么?昨晚不累了?还不赶紧补补眠。”

“你不上朝了?就算仗打完了,你总得露个脸吧!”韩清瑶挣扎着还要起身。

男人手脚并用的将她制住,皱眉道:“你什么时候变成礼部尚书了?我上不上朝你都管了?乖乖睡你的觉!”

说完,自顾自的闭上了眼睛,摆明了一副你说话我也不搭理你的态度。



与此同时,天都城,青云客栈里准备参加明年会试大考的学子们也被炮声给震醒了。

慎言急急忙忙的提着早餐跑进凌洛城的房间里,气喘吁吁的说道:“少爷,少爷,听说吴王打进来了!我们……”

却只见少年眉头微蹙,缓缓放下手中的书本,道:“慌什么?若是他真能打进来,我看大渝也就完了。”

慎言被自家少爷的镇定平复了心绪,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少爷你怎么料事如神呢?”

只见少年平静的道:“不是我料事如神,是你太过浮躁了!”

说完,他重新持起书卷安心的看了起来。

不过其实他内心却不似脸上表现的这么平静,如今朝堂上乱成一锅粥,他虽然不知道,却也能猜到几分,不由得为明年的会试隐隐担心。



仓离县

横尸遍地的街道已经被打扫干净,唐皓瑾骑在马上熟练的指挥众人打扫战场,收编战俘和奴隶。

这时,几名一直跟随他的将领上前汇报完工作,却没有离开,几个人互相看了看,对唐皓瑾说道:“少将军,明明是你功劳最大,也最先挑起的大旗,凭什么那个赫连天枢又是封侯拜相的,我们看着都为你鸣不平!”

唐皓瑾微微一怔,他从未想过自己手下这些兄弟居然能输出这样的话,不禁皱眉道:“就是因为我第一个挑旗,皇上皇后才不会奖励我,若是奖励了我,其他人不各个挑旗了?”

“可是那个姓尹的,不,姓赫连的不就是比你有个好身份吗?哪里比得上少将军了!”另一名主将说道:“我们听说,他背地里联系天都里的人,谁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对方派来的jian细啊!”

唐皓瑾抬手拍了对方脑袋一下,道:“胡说八道!我们虽然不满皇帝的做法,但是我们永远都是大渝的子民,从来没有想要推翻大渝的想法。你们几个都给我消停点,再让我听到你们说这么大逆不道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少将军,我们就是替你不服气,凭什么他处处压你一头。”被打的主将不服气的说道。

“天枢是我好兄弟!”唐皓瑾一本正经的说道:“若是你们再这么说他,小心我跟你们翻脸啊!”

众人一看唐皓瑾真的有些生气了,立刻消停下来,闭嘴不说了。

与此同时,在千里之外的碾州

赫连天枢坐在书案前处理公文,儿子俊扬在帐篷里跑来跑去玩的不亦乐乎。

一旁的副将李山突然开口道:“大将军,唐皓瑾只是个校尉,您却频频让他带兵出征,这多有不妥啊!”

赫连天枢皱了皱眉,缓缓的抬起头,问道:“怎么?你们对他有意见?”

“我们只是觉得,他那些手下本来就是投降的无胆匪类,偏偏仗着战功作威作福!”李山抱拳行礼道:“将军,我这是也是为了咱么关外六营好!若是赏罚不分,会让众将士心寒的!”

“我赏罚不分吗?”赫连天枢盯着李山道:“你是在质疑什么吗?”

李山被男人的眼神吓的一哆嗦,赶紧跪下磕头道:“末将不敢!”

“记得!我用谁,自然有我的理由。皓瑾能打硬仗,你们若是不服气,可以和他比一比。又能比过他的,我自然也会重用。”男人说着眼神一凛,说道:“若是有人嫉贤妒能,惑乱军心的,别怪我军法从事!”

李山一句也不敢反驳,赶紧低头认错。



庆州

“什么?吴王造反了?”雪灵漂亮的眸子瞪的大大的。

跪在地上的男人恭恭敬敬的回答道:“我们也是刚得到的信息,特来请药王跟我们回去,以保安全。”

“你脑子里装的是豆腐渣吗?”雪灵鄙夷的看着男人道:“jiejie现在在天都cao劳,你却让我会药王院?”

“可是……”男人还想说话。

雪灵便已经打断了他,说道:“我觉得药王院由师兄主持挺好的。我暂时就不回去。”

说完,他推门对着手下说道:“马上收拾东西,我们去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