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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想的差不多,事到如今也不过江氏明森和红象是比较合适的对象。在商言商,江承并不愿意把私人情绪带入进来,这两个机构都是很合适的。如果可以江承希望他们能够可以合作,但江深和朱棠显然不这么想。时间并不算宽裕,他需要尽快做出选择。江深拨通了裴莺的电话,“晚上带江承去青枝山。”这是昌城城郊的一座山,不高,也没什么景色,一般踏青也不会选择。但在某一个领域,它又很知名。“我知道了。”裴莺知道江深有一个超跑俱乐部,明面上的活动之外,夜晚的非法赛车才是重头戏,而这个赛道,就在青枝山。江深是让裴莺把江承带到今晚的比赛赛场去。裴莺思忖着江深的目的给江承打了电话。江承听说过这个,“怎么想要去?”“一个朋友推荐的,你最近压力很大,去看看放松下吧。”“好。”江承略沉吟就答应了,没有男人不喜欢车。江承换了一辆法拉利488,到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他虽然没有加入过这个超跑俱乐部,那只是他没考虑过,和大部分会员也算的上熟悉,江承进到赛场时已经有了不少人。“江总今儿有兴致来凑热闹?”有人热情的过来搭着江承的肩膀。“来看看你们的阵势。”江承微笑说。可当来人看到江承背后的裴莺了,声音便隐匿了下去。裴莺之前是江深的女友,江深就是这个俱乐部的老板。而现在……江承感觉到了会场的尴尬气氛,“今儿怎么玩儿?”大家沉默了一下。“今儿我们不开车,带来的女伴开,交换抽签。”有人上来打圆场,“江总来的有点晚了,只有江董的女伴抽了空签,裴……莺姐开江董的阿斯顿马丁,江董那位开您的车,标准道三圈,看时间。”话中依旧有尴尬。江深这么快就找下一个了?江承抬抬眼,看见了人群一侧的江深,他抱着手臂看着跑道。而那边一排豪车已经并排停好,只有最边上似乎站着一个女孩等着她的赛车,靠着旁边的赛板,手里拿着一支烟。灯光太黑,看不清长相。江承收回目光看向裴莺,“怎么样,想玩么?”“好啊。”裴莺扬起笑脸,“就是成绩不好不许说我。”江承笑笑,“注意安全就好。”有人帮江承把车开进跑道,八辆豪车在跑道上排成一排。这场比赛的参加者每人每出一笔奖金做彩头,不过为了助兴。朱砂看见这辆法拉利开过来的时候心里有微微的诧异,江承也来了么?她把烟掐灭走过来,的确是江承的车子。江深今天突然把她带了过来,问她想不想玩赛车。朱砂有点手痒,就无可无不可的同意了。朱砂坐进这辆车里,她开过这辆车,说到磨合反倒是占了便宜。她又看了一遍赛道提示,一圈10公里,环山公路,三圈结束,并不算复杂。整条公路都被俱乐部改造过,每个路段都放置了数个摄像,几乎保证无死角拍摄全程。男人们进到了休息室,一个巨大的屏幕展示在面前,八辆车一字排开,江深的阿斯顿马丁DB11在3号,江承的法拉利在8号。大家并没有紧张情绪,反而嘻嘻哈哈——女生们开车,超跑能发挥出十分之一的功力也要算她们厉害,有人在打电话,“姑奶奶您小心点,陈哥那幻影我可赔不起嘿。”江深看起来也很放松,甚至主动在和江承说话,“爸这两天身体不太好。”江承垂着眼,“是么。”“不回去看看?”江深总是这样,当着人他仿佛真是贴心的好哥哥,背地里极尽龌龊。江承嗤之以鼻,“我是医生?”跑道前已经开始亮灯,然后伴着黑白格子旗的落下,灯同时熄灭,八辆车一起冲了出去。跑道口一阵欢呼,而屏幕前的男人也稍稍停了下来,看着这个出发画面。“我cao她是不是傻,反应能比别人慢两秒。”虽说是玩,看着明显落后一截的迈巴赫有人开始抱怨。仅仅是一个出发,已经很明显的能看出,三号车和八号车,不一样。起步毫无滞涩,档位变换行云流水,一个起步就超出了大半个车身。车子的素质已经不是关键,幻影都被她们抛在后面。“不错啊。”有人感慨。江深和江承停止了无意义的寒暄,看着屏幕。屏幕切换到第一个弯道,DB11利落的甩尾抢先了488。江深摸了摸下巴。江承起了些兴味,抱着手臂。“你说谁会赢?”江深突然开口。赛程不到十分之一,几乎已经可以锁定在这两辆车上。“DB11。”无论出于跑道形势还是为了裴莺,江承不会长江深的志气。江深玩味地笑了一下,“好啊,那我说488,不如我们之间再来一个局。”“什么?”“你输了,承衍签明森。”“你做梦吧。”江承嗤笑,他并不是不会签明森,但不能是因为这种儿戏般的赌局。江深毫不尴尬,仿佛只是活跃气氛,“你输了,去看看爸。”江承顿了一下,没有反驳,“你输了呢?”——————————————————准备对江二暴击二连18、怒6321877290730mise18、怒<朱砂痣(都市NPH)(荞西)18、怒阿斯顿马丁是江深的车,那么现在车里的应该是裴莺。朱砂看着前车想。朱砂的骨子里大概是有些冒险精神,这种肾上腺素飙升的运动让她有一点快感。譬如滑雪,江承启蒙了朱砂,他有时会带她去雪场——几乎都是谈生意,但江承大概现在还不能上高级道。譬如赛车,朱砂的驾照拿的很早,当时就把polo当法拉利开,直到后来真的开上法拉利。裴莺点燃了一点朱砂的劲头,一公里后还有一个弯道,她要尝试在那里超过她。八辆车拉开了距离,休息室中的屏幕把摄像头聚焦在了前面两辆车上。“你说。”“你输了,把我妈放进你家。”江承露出一个恶意满满的笑容,他说的是牌位。他对江家充满恶感,但他mama至死都想进去。“你做梦。”江深有轻微破功。江承耸耸肩,恶心人,谁不会呢,“那就江明森死了再通知我。”“呵。”江深冷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