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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离夜的手下烧掉了那朵七伤花,淡淡的烟味混杂着火苗的热气飘进了她的鼻息间,她苦苦寻找的花啊……待那两人走后,楚寻寒才解开她的xue道,她恶狠狠的推开他,顺着烟味找到七伤花的方位,那里只有一团黑色的粉末。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走了一般,不慎跪倒在地,她盯着那抹灰,眼睛空洞的睁着,忽然站起身,慢慢走到楚寻寒的面前,颤抖紧握的拳头挥向他的肚子。当然,她怎么可能打中。楚寻寒一个侧身便躲开了她的拳头,他慢悠悠的说道:“我看不惯那个断指的卫谨言,你的太子情人也看不惯他。你今日出声阻拦,未免太子今后不会对他变本加厉的打击报复,我也算是帮了你。况且男人断个手指又算得了什么。”“你似乎很清楚我身边的人。”他明明已经不记得了一切,为什么连她身边的人和事都打听的一清二楚。楚寻寒笑了起来,低声道:“我对你很好奇。”卿绾颤抖的手掌张开,又握紧,冷冷道:“我以前有办法让你失忆,也有法子杀了你,别试图激怒我,楚寻寒。”他的眸色暗了下来,沉声道:“知道我的名字,果然是你搞得鬼。”卿绾嘲讽的笑了起来,这个蠢货竟让她错失了七伤花,果然,对他一味低眉顺眼,这个死男人根本不会在意,她一根筋的臭脾气犟了起来,撕破脸皮又如何,有种他就杀了她。“是我又怎样。”卿绾顿了一下,继续道,“你们南楚不是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吗?我好心留你一命,你却坏了我的大事。”他不禁蹙眉,反唇相讥:“七伤花被毁都是你的原因,你如此偏帮卫谨言,太子早就对他怀恨在心。”“你……你闭嘴!”即使她口头上否认,但也不得不承认君离夜一直在骗她,他装出来的样子是假的,表现出来的善意也是假的,指不定他对她的感情也是假的。卿绾有些失落,却并未多痛心,在她的心目中,男人只是个供以利用的东西,她素来心里强大,只有她渣男人的份,心情好的时候她才会温言软语相待,对于君离夜,她更多的是惋惜,她是真有几分喜欢他的,若是可以,她真的愿意抛开一切,和他隐居山野。他眯起眼睛,沉声道:“解开我的记忆。”“办不到,若你再威胁我,我便毁了你的七经八脉,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封住你的记忆,你猜猜我有没有法子毁了你的武功。”他单手捏着她的脖子将她抵在石墙上,冷冷的盯着她:“别让我说第二遍。”“爱信不信!”箍着她的大掌缓缓松开,随后紧握成拳,她眼前一道晃影闪动,耳畔传来一声巨响,石沫淅淅沥沥的往下掉落。她僵硬的转动脖子,石壁俨然被他凿了一个窟窿。楚寻寒停在原地,拳头握的咯吱作响,如墨的黑眸深沉似水,他面无表情的大量着她,刚毅的棱角隐隐透露出血腥的杀意。她想走了,本想原路返回,楼梯的接口早已自动复原,眼下除了君离夜走进来的那条暗道没有别的出路。但她还不敢贸然出去,万一有他的侍卫守着出口呢,只得又折了回来。她有些落寞,好好的七伤花,煮熟的鸭子说没就没了,眼前这个男人她打又打不过,索性盘腿坐在地上闭目养神。等等,似乎君离夜说到什么大祭司,对呀,七伤花是大祭司交给豫鄂族的圣物,若是找到流落在外的大祭司……她又有了奋斗的动力,只是如何深入大漠倒是个难题。温热干燥的大掌抚上她柔腻滑嫩的长颈,她不禁瑟缩一下,低声道:“你干什么!别碰我!”他颀长的身子从身后圈主她,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肌肤上肆意喷洒,手指滑进了她的衣领间,隔着薄薄的亵衣,缓缓向下。“知道怕了?刚刚威胁我的时候怎么不怕?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废掉我的武功。”腰椎抵着他胯下的坚硬,那人不知何时有了反应,yinjing硬的像块热铁,隔着几层的布料,温度愈加升高,卿绾想站起来,盘着的腿却不小心绊倒了自己。“啊……”她轻呼一声,栽进了身后之人的怀里,衣领里的大掌得寸进尺的抓捏住她的椒乳,在掌心来回揉捏,乳尖儿上的一抹红豆在情欲的刺激下缓缓凸起,被他的指腹指尖搔刮拨弄,一阵一阵的酥麻流窜全身。楚寻寒含住她的小巧雪白的耳垂,将她牢牢掌控在怀里,低低道:“怎么还不废了我的武功,嗯?”“你的手掌是我刺穿的,左胸口的刀伤也是我插进的,还有你的头发……啊……别捏了……”她抓住一缕垂在胸前的一抹银发,恶狠狠的说道,“自从你跟了我,就没少吃苦头。”他一把撕开她的外衣和亵衣,修长的五指解开背后的肚兜带子,当最后的肚兜缓缓滑落时,她那尊莹白纤细的玉体便展现在他的眼前,乌云秀发下的冰肌玉骨,盈盈仅堪一握的细腰,平滑紧致的柔美小腹,颤巍巍坚挺而立雪白椒乳,无一处不美。“我也猜到了,你这个妖女。”他的手掌沿着她单薄的背脊轻轻滑动,手臂箍着她的细腰,感受她在他的掌下轻颤,忍不住抓住胸前的绵软,重重揉捏着变硬发胀的乳尖儿,他在她的耳边轻轻吐出几言:“能让我这般不顾一切为你付出,想必你也没少让我cao你是吧?”唔,她就是用身体利用他那有怎么样了,不服气啊,不服气别cao她呀。“明明是你这个禽兽三番五次爬我的床。”卿绾脑子一条筋的时候,向来嘴皮子不饶人。他扳过她的脸,薄唇狠狠的压了下来,攫住她的唇,狂风暴雨般的吮吸舔弄起来,卿绾被他亲的满嘴都是他的口水,这还不够,他强迫她吞下他的津液,牙齿在她的唇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印记。卿绾被他强渡过来的津液呛到了,仍不住推开他轻咳起来。楚寻寒爱怜的在她的额上落下一个吻:“有时候真想咬死你,即使我不记得你,可我还是这般爱你,你说,我若是杀了你,会不会就此解脱了。”“要杀便杀。”原秋墨敢杀她,但楚寻寒绝对不会,她也不知道原因,这是女人的直觉。他冷哼一声,脱去自己的衣服,赤条条的站在她的面前,双手搂住她的细腰,把她压在了地上,脸颊和她贴在一起互相摩擦着,银发和黑发紧密的娇缠在一起。楚寻寒贴着她软滑的身子,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