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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我什么都没有了。”男人的心思真像夏日的暴雨,说来就来,说变就变。卿绾点点头,似懂非懂的说道:“那好,我成全你。”她扯着被子罩在他的脸上,死命的捂住他的鼻口,想让他窒息而死。看着在被子下挣扎的男人,不但没有停止嘶吼,反而更加有力的推拒她。他就像濒死的鱼,嘴里说着想死,可身体却很诚实,不停摆动着手臂,为自己争取最后一线活命的机会,人嘛,总是自私的,连他也一样。卿绾扔掉被子,看着他大口的吸着空气,低低笑道:“还想死吗?”君离夜愤恨的盯着她,嘶哑道:“我没说要死!”“哦,对不起。”她面无表情的道歉,脸上没有一丝歉意,“我费尽苦心救你出来不是让你莫名其妙去寻死或是生无可恋的像个白痴一样的活着,君离夜,你还欠我银子没还,你若敢去自杀,我就砍断岳明溪一条腿。”君离夜笑笑,眸中满是不屑,挑衅的看着她:“你想砍谁就去砍!岳明溪也好!君离衡也罢!现在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楚寻寒要杀我就杀了我好了!”卿绾嘴角抽了抽,像xiele气的皮球坐在床上,无奈道:“我的处境,你也猜到十之八九,连我都不能激怒楚寻寒,你能不能别惹事。”君离夜心底一软,低声道:“你很怕他吗?”卿绾闭上眼睛捂住额头,有气无力的点点头:“如果他真的生气,就不再是扯断我头发这么简单了。”藏在被子底下的拳头握紧又松开,君离夜嘴里满是苦涩的味道,他懊恼先前的举动,为她带来了麻烦,低低道:“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深夜时,卿绾躺在床上发呆,楚寻寒在屏风后沐浴,传来“哗哗”的水流声,搅得她有些心绪不宁。这些日子,她总是与楚寻寒共寝一处,两人像极了亲密无间的夫妻,可卿绾却觉得胃里有些犯恶心,她如今对楚寻寒不过是虚与委蛇,每一次与他欢好都像是rou体与精神的双重卖yin,妓女获得的是钱财,而她却是保住自己的小命。利用他情非得已,只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不过几月不到,她已经显露出疲态,厌恶一个男人很容易,假装喜欢一个男人却很难,她真害怕自己有一天会装不下去,想起楚寻寒折磨人的手法,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身侧传来暖暖的气息,楚寻寒浑身赤裸的走到了床前,他随意为自己擦拭了一番,胯下浓密的阴毛湿漉漉的,紧紧贴合在肌肤上,yinjing硕大的褐色guitou还滴着晶莹的水珠;宽阔健壮的胸膛反射出水亮的光泽,胸肌上暗红的茱萸透露出一丝雄性性感迷人的诱惑,蜂腰猿臂,完美的倒三角身材。论起楚寻寒的容貌,虽是比不得封淮璟俊逸风流,凤无玉妖媚娇俏,却生来鼻官挺俊,眼神凌厉,即使微笑起来,也丝毫不损他的戾气。他握住卿绾搭在床外的玉足,手里面冰凉不已,他不赞同的说道:“你身子本来寒气就重,怎么还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卿绾从他的掌心扯回自己的小脚,缩进被子里:“不碍事。”“下次可不许这样。”他哑声警告道,便迫不及待翻身上床。他伏在卿绾身子上方,捧着她的脸舔舐好几下,又勾着她的舌头拽出来缠绵深吻,大掌揉捏着她挺翘绵软的椒乳,拇指拨弄着凸起变硬的樱桃,熟练的动作像极了一位深情的丈夫在挑起妻子的情欲。楚寻寒吻够了,跪在她的脑袋两侧,抓着微硬的阳物凑到她的嘴边,示意她为自己吹箫。他总是隔三差五的要求自己用嘴安抚他,舔的他射出一次,才肯继续插干她。她偏过头去,guitou戳在她的脸颊上,残留在yinjing上的水珠滑过一道水痕,慑于他阴鸷的目光,她压抑住自己的恶心说道:“今天我困了,不舔好不好?”男人仍是执意的把她的头扳过来,将guitou塞进她的嘴里,道:“帮我舔硬就好。”嘴里面被塞进了一个鼓胀的东西,还带有男人私处的麝腥气,她只得仰着脖子,卖力的用舌头刷弄rou茎的顶端。楚寻寒直着身子跪坐在床上,两手伸进她的青丝间,有条不紊的按压着她的头皮,他仰着头,yinjing躺在她温热的嘴里被她轻柔的舔弄,像是有根羽毛在搔弄他的两个小孔,似要顺着小孔钻进去一般,不禁畅快的吐气,挺翘的臀肌随着一进一出时而紧绷,时而松展。卿绾嘴里已经尝到jingye的腥膻味,浓郁的化不开,连带着呼吸都是这个味道,她用力推开楚寻寒的胯部,趴在床上咳嗽起来,咳得泪眼婆娑,声带嘶哑。“呛着了?”他撩开散落在她额前的青丝,薄唇倾覆而来,压在她柔软的唇上反复亲吻起来。一手搂着她的细腰,褪下她的亵裤,手指在干涩的花瓣口用力的揉捏藏在花瓣深处的小珍珠,花径没有得到湿润,今天的她实在不想和他欢好,做那档子事儿,他的揉捏不但没能让她情动,反而越发疼痛。她的小腿在他的健腰胡乱蹬弄,低低道:“别按了,疼,你直接进来吧。”他在她光滑的额上轻啄一口,柔声道:“强行进去,你疼的会更厉害。”他在溢精的guitou出抹了一把粘腻的白液,涂抹在她的花瓣处,扶着yinjing在花瓣出劈开一道缝隙,缓缓推进,等把缝隙撑开一个大口,又蓦然全部没入,浓密的阴毛抵住她的粉嫩的花瓣。“啊……”卿绾疼的低呼,十指紧紧扣住身下的床单,高壮的男人撑在自己身体上方,胯下猛烈的一进一出,按照自己的喜好在她的身体里攻城略地。男子把娇小的女人锁紧自己的怀中,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潮红的面容和躲闪的目光,女人越是抗拒他,下体冲击的更为凶猛,rou体发出的啪啪声好似一记春药,刺激着他紧绷的神经,让他用利刃将女人孱弱的花径捣碎。卿绾不愿意欢好的时候与他对视,生怕他瞧见自己眼底的抗拒,只得偏过头,用侧脸对着他,可男人灼热的呼吸仍然喷洒在她的脸上,还有那爱之欲狂的阴沉目光让她无所遁形,整个人被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心脏被他的热情所压制而感到窒息。花径被roubang持续不断摩擦一段时间后,终于渗出些许花蜜,敏感的花径已经习惯roubang的顶弄鞭挞,终究还是像奴隶一般臣服在男人的yin欲之下,水渍和rou体不断摩擦,花径里发出yin靡的水渍声,声音由小变大,像舌头吸弄roubang的舔舐声。卿绾在他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