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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0

    RMB

微博名:苏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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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姐再看到司闻还挺惊讶,周烟明确说她要接客了,怎么司闻还会来?他们不是闹掰?只是闹别扭?有这种可能吗?司闻走心

了?

她不得不再次慨叹周烟的本事,这小娘们真是有两套。

这样一来,周烟接客这事,就得延后了,或者,就不能作数了。

尤其在看过司闻一脚把那外地老板踹进小便池之后,她须得对周烟的地位重新定位。

司闻给她两百万,让她给周烟安排只能看不能碰的包厢,但一场下来要跟他们这边最高消费包厢到手的钱一样,不够再跟他

要。

虹姐点头哈腰,表示会时刻关注周烟在糖果的动向,绝不让人有机会碰到她。

交待完这一通,司闻再拿起监听耳机,周烟已经不在糖果了。

他皱起眉,起身往外走。

沿着走廊出了西门,他朝左右看,不见人,又往前走两步。斜前方是一个小胡同,阴森森、黑黢黢,他不以为周烟会到这里

来,可还是走过去。

刚进路口,被踢了小腿一脚。

这感觉太熟悉,他下意识把这个凶手压在墙上,搂紧。

三天了,他没抱到这副身体,听其他男人对她yin词艳语,他快要疯了。

周烟被抱住,也还能平静地提膝,膝盖就击在司闻下体,他低哼一声,手有松懈。

趁他不备,周烟逃开。

她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待会,就没一个安静的、没有司闻的地方?

看他靠近,她想都没想就踹过去,他一点脸不要,直接抱过来,以为她还是被他养那个小傻逼?他一靠近她就张开怀抱、露出

奶?

可笑。

她逃出来就拐到了隔壁马路,流进了人群。

司闻再出来时,周烟已经不见了。

他低头看看双手,就抱了三秒。

三天,三秒。

他也走进人群,并不以找周烟为目的,他只是想走走她走过的路,却还是看到她了。

这回,他没盲目靠近,就跟在她身后,尽量不被她发现。

周烟也真没发现他。

她戴着耳机,在旁边便利店买了瓶露酒,水蜜桃味的,挺好喝,她就喝了大半瓶。摇摇晃晃上了桥,又来到地摊前,蹲下来,

把那些塑料花的戒指戴满一手,把手举起来,看着这些花里胡哨的劣质饰品:“周烟!你以后就是我周烟的女人了!随便挑!

我都给你买!”

小贩看她喝多了,抓住机会坑她一手:“姑娘要戒指啊?我这都是碎钻的,你看看多闪,二十块钱一个,买得多了十五,要

吗?要我给你装起来。”

周烟听说还得要钱,又摘下来,走过去,够到他脖子,小声在他耳边说:“我没钱。”

小贩:“……”

周烟说:“我们家思源病了,要好多钱,以后上学也要好多钱,我得趁着我还能挣,给他攒出来。你知道思源吗?他可乖了,

我跟你说……”

小贩把她推开:“去去去,不买就一边耍酒疯去。”

周烟没站住,后退几步撞在桥栏上,磕到了腰,她吸一口凉气,又接着往前走。

司闻上来一脚把小贩踹进了河里,把他那点塑料玩意直接用他铺在下边的垫子兜着,扔进了垃圾桶。他本来可以避免的,是他

自己把路走没了。

小贩站在河里,河水没过他的腰,他却不着急上来,就想看看是谁不怕死。

看到是最近歧州津津乐道的那位人物,顿时气消了。

司闻眼一直没离开周烟,跟着她出了夜市。

周烟酒喝完了,把瓶子丢进附近垃圾桶,晃着双臂继续朝前走。

她买这瓶露酒度数不高,喝起来只是有点飘,说话音调较高,给人一种不着四六的感觉,可她是清醒的,也知道她家在哪里。

从主路走到辅路,再到小路,她穿过几条马路,快要到她所在的区时,被仨男人拦住去路。

他们先是问她:“小姐去哪啊?”

接着是:“喝酒了啊?喝的还不少?”

说着,他们争先恐后想闻她嘴里的味道,手往她胳膊、腰上伸。

周烟只是喝了酒,又不是醉了,她早过了出门不谨慎的年纪。把手机拿出来的同时就摁了110,开着免提,对几人说:“后边

有监控探头,两个,前边左转是派出所,右转是我小区,我老公在小区门口等我,超过三分钟见不到我他就会过来找我。你们

要是不怕死,就尽管对我做点什么。”

话毕,她看一眼时间:“现在已经过去两分钟。”

三人懵了,半晌没反应过来该干点什么。

电话里派出所接线员还在说话:“您好?歧州三番区迎宾路派出所。”

三人醒了,相视一眼之后,匆匆别过。

走出没两步,他们又觉得不对劲,他们是坏人啊,坏人管她老公有没有在等她?派出所有没有在附近?哪个社会新闻里爆出来

的对女性施暴的坏人能在当下有所醒悟?

想着,他们又折回来,这时候的周烟已经脱了高跟鞋,光脚跑向更开阔、有行人的地方。

她也不信这世道好人多,所以她不以为她这番话可以唬住要对她下手的人,所以抓住机会就玩命跑。跑不跑得掉放在一边,跑

就对了。

三人见她已经距离他们甚远,又想着跑上去抓住她,又想着算了吧,下一个说不定更好。

但就有个执着又行动力强的,直接追上去,本着把她抓回来摁在地上一顿cao的计划,边cao再边给她几个巴掌,打得她知道她得

罪的是谁。

刚跑没两步,有人从身后一脚把他们踹扑在地,鼻子、嘴都磕破了,血流出来。

爬起来,扭头看,来人背朝路灯,看不清脸,但能看到他肩宽腿长,颇有一副练家子的气势。

他们踟蹰数秒,又是那个冲动易暴躁的,朝他踹过去。

来人是司闻,他抓住那人脚踝,用力往后拽,另一只手肘横击其太阳xue,脚踩其腘窝,只听骨头嘎嘣一声,紧随而来的是惨

叫。

剩下两人见状火气被掀起来,以为两个人他应该应付不了。

这附近是一个小施工地,年前一家银行着火烧干净了,时隔一年被人买下这片废墟重建,施工护栏内,遍地工业材料,随便一

件都能当凶器。

司闻跃进去,拿了根钢筋出来,照着俩人手,直接刺穿。

惨叫队伍又添了两个人。

看着他们流血的手,司闻才开始想一个问题:刚是不是这只手碰周烟了?

不是吧?他好像废错手了。

没关系,买一送一,另外一只也有难同担好了。

想着,他一脚踹离他最近那人肚子一脚,随即钢筋刺穿他那只好手。旁边那人也没能幸免。

等他这边完事,周烟应该也已经到家了。

他转过身,沿着来路,往回走。

*

第二天晚上上班,周烟就听说昨天她家附近有两个男人被废了双手,还有一个折了腿。

能让糖果一整天都在议论的不是这三个人多倒霉,是这仨人正好是前段时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