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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海东珠开开眼如何?”女子似笑非笑的声音在屋内响起的时候,殿内几人俱是一僵,在人家地盘说人坏话,被人逮个正着,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三皇子到底比这些纨绔脑子清楚一些,最先开了口:“小子无状,出言冲撞了海公主,还望公主大人大量,放他们一马,回去之后我必定对他们严加管束……”“长在别人身上,终究不如长在自己身上。几位公子这般喜欢三寸金莲,何苦老指望在女子身上看见,不如海某送各位一人一双,自己带着走路如何?如此一低头便能看见,想必各位公子日后定然欢喜。”“公主息怒,求公主饶了他们,他们不过是一时玩笑……”“张零恩,”海东珠招呼手下,“去。”身边黑衣侍卫走上前,一把按住了陈钟,抬起他一只脚搁在凳子上,刀光一闪,也不见有何异样,陈钟却是惨叫了一声,后面按着他的人手一松,他便跌倒在地,大半截脚跟着他一起摔了下去,脚尖却留在了凳子上,紧接着鲜血便喷涌而出。南朝众人皆骇然变色,三皇子怒道:“海公主,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他不过是开了个玩笑,这般折辱,实在是过了吧?”“啧,活怎么这么糙?”海东珠理都没理那个三皇子,只顾着训斥张零恩,“把鞋袜脱了,好好切,沿着脚掌把形修好了,人家三寸金莲哪有齐头的。”张零恩告罪,上前又一次将陈钟按住,在恐惧的尖叫声中扒掉了他的鞋袜,沿着脚掌弧度,重新将他几个脚趾一一“修”了个美,每切一根,他便惨嚎一声,凄厉的叫声响彻云霄。这一只脚修好了,他又去扒他另一只脚的鞋袜,这次直接一根一根将他脚趾沿着脚掌弧线削了下去,鲜血四溅,流溢满地。“来,我看看,”海东珠凑了上去,低头瞄了瞄陈钟血流如注的双足,“这回好看了,正经的三寸金莲。别说,人家陈公子脚本来就小,要换我这种棺材板一样的大脚,想削成三寸,还不得切一半。陈公子,这回满意了吗?”“你个女魔头!”陈钟痛到冷汗直流、抽搐不已,这控诉声凄厉无匹。“我记得刚才还有……”海东珠回过了头,继续找附和的几人开刀,结果话没说完就被打断。“我都是被逼的!”一人见此惨状,二话不说跪在了海东珠面前,膝行几步狗爬到她左近,扯着脖子去亲她的脚:“我一见公主,就被公主美貌俘获,甘心跪在公主脚下一辈子为公主做牛做马,只不过这些小人气度狭窄,只会围着三皇子拍马屁,我若不附和,日后定要给我小鞋穿。公主放了我,放了我,我恨不得舔公主的脚千百遍,求公主饶我一命,不要削我的脚……”“噫,”海东珠什么身手,怎么会被他舔到,不过还是被他的话恶心了个不轻,“怕挨刀怕成这样?算了,你的脚就不用修了。”“公主,我也是被逼的……”“公主,都是那个陈钟,我们明明都在盛赞公主美貌,他偏要扯脚大脚小,明明是见三皇子被公主比成了侏儒,刻意贬低公主取乐!”转瞬间殿内已经扑通扑通跪了一排,一个个纨绔见第一人免于受难,纷纷出来求饶,转眼已经开始揭三皇子的短。三皇子脸都绿了,本想怒斥海东珠的几句话压根已经说不出来,转而颤抖着手指着满地乱爬的几个废物,怒骂道:“你们这些没骨气的废物,都给我起来!”没有人起来。海东珠笑着摇了摇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似笑非笑地看了三皇子一眼,就带着几个侍卫翩然而去,留下跪了一地的纨绔们对望几眼,抬头又看见了三皇子铁青的面色,纷纷露出了尴尬的笑容。而那三皇子虽有心将这几个人都打包扔出去,却恐将他们发落了自己无人可用,所谓法不责众便是如此。看了一圈,他最终盯上了始作俑者陈钟:“都是你!好好的,提什么脚大脚小,在人家的地盘上,一点都不知道收敛!”陈钟尤自流着血,此时居然连个送他去包扎一下的人都没有,反而要将过错全都推在他身上,看着一脸不耐的三皇子,只觉心冷成了灰。………………这是怒怼直男癌的分界线………………珠总这人不记仇,有仇,当场就报了,嗯。掰着手指数了数,小轩轩大概还有……七八章?十章?才能出场……不过珠总这人很完整,没有男人完全能活得很好,小轩轩追妻之路可以说是注定了最艰难,嗯……露滴明台-叙旧(珠珠满600加更)<劫来之食(1V1H)(香蜜水儿)|./脸红心跳来源网址:露滴明台-叙旧(珠珠满600加更)“他待你好吗?”没有掺和一帮纨绔荒唐宴席的顾珏此时正坐在崔梓露对面,温润眉眼直直地盯着她的动作,捏着茶杯的手指节泛白。他们喝的是使团带来的今年的新茶,茶汤碧绿,崔梓露已经有好久没有尝到这滋味了。“算了,”顾珏忽然自己止住了话头,然后惨然一笑,“不用问了,一个女子,夫君待她好不好,其实都写在脸上了。”“表哥呢,”崔梓露淡笑着问道,“成亲了没有?可有小侄儿了?”“娶过一房妻子,难产没了。有过两个孩子,也都夭折了。现在身边跟着个侍妾,是从前的丫头,跟了我好多年了,你小时候还见过吧?叫碧桃。我就想着,碧桃若是养住了个孩子,就把她扶正算了。”崔梓露默了默。人生多苦,表面纵有几分风光,也难免。“你呢?我看你颇是自在,夫君也疼爱,”顾珏又把话题扯回到了崔梓露身上,“可你真的快乐吗?”“什么快乐不快乐,”崔梓露拈起一块玫瑰冰豆糕,细细品尝着这难得的家乡滋味,“就这么过呗,每天忙忙碌碌,想些民生大计,比窝在后宅不强个百倍。”“你连口音都变了。”顾珏敏锐地发现了崔梓露现在说话的调调已经是一股北境味,再不见当初吴侬软语的千般柔媚婉约,倒多了几分爽利,“说的没错,在朝堂上,比在后宅里强。可是……可是跟着他,真的快乐吗?一时男欢女爱,或者说,或者说一时床笫之欢,真的能长久吗?他懂诗书吗?读过史吗?会下棋吗?听得懂你的琴,看得懂你画,辨得出你爱的香吗?他知道你爱吃莲蓉酥吗?为你描过眉吗?一个……一个莽夫,真的能走进你心里吗?”“表哥说这些,我自己都快忘了呢,”崔梓露喝了口茶,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