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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久,果有一人抹黑进来,心肝宝贝地叫个不停,正是十三皇子。武将军连忙迎上去,一把搂住这俊俏皇子就往床上去了,亲嘴解衣脱裤子,待到欲入港时身下人却挣扎起来。他以为十三皇子时想玩欲迎还拒的招数,便下了蛮力降服他,直挺挺插了进去,那下面的小嘴吸得紧紧的,简直弄得他神魂颠倒,他为了降服十三皇子,少不得使出十八般武艺来,床板就这样吱吱悠悠响了一夜。却说十三皇子苦捱了三日,好不容易能与他心心念念的小戏子见面,一进房门却扑出个黑大汉来将他紧搂着放到床上。可怜十三皇子花拳绣腿,抵抗不过就被那大汉插了进去,两眼一黑晕了个彻底。次日醒来,他浑身疼得厉害,伸手一摸枕边人却是满手的胡子,恨得牙痒痒的,衣服也没穿就跳起来抓了剑要砍这贼大汉。武将军慌忙道,“十三皇子,是我啊!”十三皇子见是武将军,更是咬牙切齿,“砍的就是你!”他不顾身体酸痛追着武将军跑到院子里,忽然见到一群学子走来,两伙人面面相觑,全都僵在当场。原来那群学子昨日在书院门口发现了一张请帖,上面写着,“今日卯时,青竹胡同清风小院,盼与诸位小友一晤。——济川先生笔。”学子们议论纷纷,有的拿出自己珍藏的济川先生的书,果见笔迹一致,喜不自胜。原来这济川先生是近几年来的一位神秘人物,他笔下生花,字字如珠玑,又行踪缥缈,留下无数传说,时人常以见他一面为幸。次日天微亮,这群学子便摩拳擦掌的出发了,有的纯为仰慕先生,有的只为得济川先生一句赞誉,有的只盼着先生能留下些墨宝来,一群人心思各异,浩浩荡荡去了清风小院。到了清风小院,只见院门虚掩,众学子上前敲门见无人应答,便议论起来,“莫不是先生出的难题?考验我们何谓守礼?”众人便立在院门前,你一言我一语赞起这清风小院来,有人说这胡同幽静,正应了济川先生不同流俗的风骨;有人说这翠竹几杆,正说明济川先生志趣高雅;有人说这“清风”二字极妙,正如济川先生坦荡的胸襟。候了许久,却始终无人开门。有人便壮着胆子说道,“这许是济川先生在同我们说不破不立呢!卯时已至,大家索性便直接推门进去吧。”众人纷纷称是,进了拱门,转过假山,学子们正想要再称赞几句,却见两个赤条条的男子跑了过来,跑在前面的男子又黑又壮,身下那物也沉甸甸地,后面那持剑的男子却皮肤雪白,身上遍布红痕,身下那不可言说的地方还淌着白浊,众学子顿时雅雀无声,或抬头望天或低下头去。忽然有人小声说道,“那不是十三皇子和武将军吗?”人群中瞬间炸了锅,学子们不住拿眼看这两人,十三皇子见状恶狠狠说道,“不许再看,再看本皇子就命人挖了你们眼睛。”众学子立马消了声音,心中惶恐起来。小姐(十二)尘埃落定京中县衙今日迎来了一群特殊的犯人,十三皇子冷着脸压着一群学子进来了。代管县衙的小官连忙堆笑上前问十三皇子出了何事,十三皇子闻言大怒,瞪了他一眼走了,那小官被这一眼看得心惊rou跳,伸袖抹了额间冷汗。又去问犯事的学子,待问清事由不由两股战战,眼一闭便昏了过去。众人掐他人中,又用火燎,试了诸多法子见他不醒,只得将他送回家中安置了。他老妻送走来人,正坐在床前淌眼泪,忽地看见他跳将起来,飞也似跑出去,趴在门前看众人确走了,这才骂骂咧咧进得屋来,“摔得我疼死了,还得硬挺挺地装死人。”见老妻不解,便道,“我撞见了一桩十三皇子的大丑事,从今日起快关起门来,有人问便说我卧病在床病得十分厉害,否则性命不保。”见老妻唯唯应了,又对天祷告,“菩萨保佑,快让大人回来吧,这等大事需得大人做主。”小官病了,县衙中再无可拿主意之人,众学子又不能总是立在堂上,放了也不行,只得全部关押起来,只是连关押的罪名也没有。县衙中人宛如接了烫手的山芋,愁云密布,众学子见被关押起来也惊慌失措,过了几日有家属得了风声赶来探监,众学子便哀求将十三皇子与武将军一事嚷将出去,否则他们便要烂在牢里了。过不几日,街头巷尾果然俱是传言,有说十三皇子与武将军被学子捉jian在床,有说十三皇子要一剑捅死对他不起的武将军,有说十三皇子与武将军相互爱恋相约殉情……什么样的传言都有,越传还越离谱,待传到十三皇子耳里,已是他与武将军有三世姻缘,连第一世第二世都被扒了个干净,他气得摔了茶杯,命人去请王妃来商议,却听下人说王妃昨日就被气得回了娘家。屋漏偏逢雨,今上见朝中大臣近来颇有异色,问起时却无人应答,这一日终于有个忠心耿耿的老臣呈上一本近来市井间流传甚广的,当今翻了几页便勃然大怒,咆哮着令暗卫速速去查,又命宣了十三皇子,待他进来持着拐杖兜头便是一顿好打。十三皇子万没有想到他爹都快死了居然还有这般力气,不由张口结石,哀嚎连连。十三皇子跪在地上,抱着老皇帝的腿大哭起来,大骂武将军色胆包天,当今摔了他写的信在地上,冷哼一声道,“这总是你写的吧!”十三皇子蠢笨的脑子忽然灵光一闪,叩着头在地上哭道,“是有兄弟要害我!他们弄了个小戏子来引诱我,又派出武将军将这事四处嚷嚷,这是要逼得我无脸见人啊!”他膝行着拽住老皇帝衣袖,哭诉道,“父皇,自你身子不好以来,我那些好兄弟们便全都跳出来,以前不过是挤兑我几句,今日竟对我用这毒计。父皇,若你去了,孩儿便立时要死了!”今上见他额头肿起,涕泪横流,哭得好不凄惨,终究于心不忍,“唉,十三这孩子本就没甚脑子,不过因着我略疼他些,他那些兄弟就敢做出这等事来。真是朕的好孩子!”等暗卫回禀时却是一无所获,那离奇消失的小戏子满面油彩,从未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邀学子们前去的济川先生也行踪无定,也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