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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四:留种儿媳18

    小儿媳三言两语的真挚告白拂去了他满心苦涩,男人薄唇裂开,在她的胸脯里低笑出声。

沉天枢在那对高耸绵软的雪乳里辗转唇舌,他啧啧有声的舔吻着小儿媳香滑的乳沟,神色痴迷地深嗅那股奶乳香气,他赞叹道:“爹爹的小儿媳,生了一对香喷喷的奶子呢。”

男人在她两只奶团里蹭着,凌乱的发丝不时刮撩她殷红充血的奶头,像是一把软毛小刷对着她的红果刷啊刷的。乔若妍痒得受不了,软软的呻吟:“嗯嗯……痒,爹爹吸吸它们……嗯啊……”

“小sao妇想让爹爹先吃哪颗奶头?”沉天枢凑近小儿媳花娇玉润的小脸,与她互相蹭着鼻尖,神情色色的问她。

云鬓半斜,胸前露出两颗雪白大奶的少女媚眼迷蒙。她咬着手指心想,一贯严肃正经、气宇轩昂的男人,乍然色情放肆起来真是诱惑得要人命呐!

虽然爹爹在床笫之间总是喜欢叫她小sao妇,但也是板着一张脸叫的。如今两人四目相对,呼吸交换,他眉目间流淌的爱欲情色让乔若妍尽失神魂,只想将身心全部交予他随心玩弄。

她握住自己的两团丰乳,将两颗鲜红欲滴的葡萄挤在一处,柔情魅惑的勾他:“妍儿想让两颗奶头一起被爹爹吃,让妍儿喂爹爹吃奶头。”

等马车行到宫门口时,驾车的小厮连连提醒了三声,公媳二人才挽起布帘从车厢里弯腰走出。

乔若妍心有余悸的偷偷观察四周。幸好脸上有脂粉掩盖,不然她双颊红透,眼含春水的走出去,明眼人肯定会发现其中端倪。

“妍儿可是身体不适?”阔步向前的沉天枢见小儿媳没跟在身侧,回头见她走路慢吞吞的,他又大步往回走,伸手去搀扶。

乔若妍挽上男人的胳膊,将身体大部分重量依靠在爹爹身上,她刻意压低声音:“都怪爹爹,抓着妍儿的奶子一路不放,rutou都被吸肿舔硬了,爹爹是没见过女人的奶子么?大yin鬼。”

奶头硬挺挺的摩擦布料,每走一步,磨得她身子发麻,小腰酸软,弄得她没力气也不敢快步行走。

方才要他狠狠吸食rutou的是她,如今责怪他吸食过猛的也是她。沉天枢被小儿媳前后不一的态度逗得愉悦。

见小儿媳一副小女儿娇态,沉天枢伸手揉了揉她的乌发,道:“实话告诉妍儿,在妍儿之前,爹爹确实有二十年不曾见过女人的奶子。”

“何况妍儿的奶乳生得极品,形状优美,乳rou白腻。你又这般sao浪得勾引爹爹,如今奶头红肿,是该怪小sao妇还是爹爹?”

两人低头yin语之时,一位手执尘拂的白脸太监迎了上来。

“沉将军,请跟咱家来。”太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转身引领二人朝御花园走去。

白脸太监身上有一股浓腻脂粉味,比自己身上还香。乔若妍饶有兴致的欣赏着这位公公行走时妖娆的姿态,身姿竟比女子还要曼妙妩媚几分。她一路瞧着,脚下虽是七晕八绕的走着,倒也不觉路远。

不愧是皇家设宴,这场元宵晚宴举办得极为豪奢华丽。

御花园内,几颗百年老树上系着数根五股粗的金丝彩线,约有上百盏色彩各异的八角琉璃灯悬挂于彩线上。灯面刻有诗词和图画,烛光穿透灯面时,诗画被映照放大,美轮美奂的洒落于白玉地板。

奇珍异果,珍馐佳酿,翡翠玉柱上颗颗硕大圆润的夜明珠。宴会上的人皆是身着华服,腰配美玉。唯有沉天枢一人,竟还穿着平日上朝时的黑色圆领大袖袍服,与宴会气氛格格不入。

乔若妍跟在沈天枢身后落座,她在案底下扯了扯爹爹的衣角,甚是不解,“爹爹,在场众人都身着锦衣华裳,你却穿官服前来赴宴,是故意想惹陛下不喜?”

“妍儿真聪明。”沉天枢弹了弹衣角,望向琉璃灯的眼神意味不明。

乔若妍开口再问,沈天枢却是不肯说了。两人静静的坐着,突然一声尖细刺耳的“皇上驾到”,让在场所有人急忙起身,伏地跪拜。

那声“众爱卿平身”在绚丽灯光下传进耳朵时,乔若妍心跳一顿,恨意横生。她进宫之前还对皇宫有三分好奇,此刻却恨不得立刻起身离场。因为那高堂上坐着的,是害她家破人亡的刽子手,是个草菅人命的昏君!

面前的一切变得可憎起来,连之前她欣赏的那一盏盏玲珑剔透的琉璃灯,也好似染上了人的鲜血。谁人不知,梁帝享受的这种堆金积玉的人间奢华,底下铺垫着无数百姓将士忠臣的累累白骨。

谁都知道,谁也不道。乔若妍眼眶起了红。

“你怎么了?”沈天枢察觉到小儿媳的不对劲,他注意到她发红的眼眶,怔了怔。他想到逝世的好友,再看小儿媳时,寒目里浮现担忧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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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四:留种儿媳19(微h慎)

乔若妍垂下头,她执箸夹起食案上水晶盘子里一块果rou,手忽地一颤,果rou顺着裙子一角滑落在地上。

她颤抖着长睫抬眼看他,勾起唇角,却是比哭还难看的神色。

“对不起,妍儿。”案底下,沉天枢温暖干燥的手掌覆上她搁在腿上的寒凉的左手,将她包裹住,他喃喃重复道:“对不起……”

“爹爹,这话不该你来说。”乔若妍见他如此,反而起了愧疚,“乔家落难,妍儿沦落贱籍。爹爹与我父不过是一点同僚之情,却愿意冒着被贬斥的风险私离塞外,救妍儿出魔窟。”

“妍儿这一生,真的很感激爹爹。”少女的眼底还残留着泪光,一双盈盈眼眸清澈见底,她放下玉箸,软软的掌心贴合上男人的手背,“如果没有爹爹,现在的妍儿定是噩梦缠身。”

凡沦落为官妓的女子,大都是极其惨烈的下场。当初,乔若妍甫一进入司教坊,便被现实狠狠掴下了属于大家闺秀的矜持与骄傲。

与她同一批进入司教坊的女子中,有一位姓余,同样出身于朱门世家。那女子性格贞烈又心高气傲,时常对嬷嬷们冷嘲热讽。不久之后,司教坊大堂里,当着所有人的面,那女子被扒光衣裙丢进浑身光裸的大汉们中间,饱受蹂躏。

那女子无助的被大汉们压在身下,由最初的怒骂吼叫,愤怒锤打男人们胸脯的剧烈挣扎,到声嘶力竭的躺在男人们身下,神色哀如死灰。

之后嬷嬷们给她灌下烈性媚药,那女子便通红着脸高声娇喘,双眼放光的,饥渴地翻身坐上男人胯部,疯狂摆臀,大力骑乘起来。

将高贵贞洁的千金小姐调教成低贱放浪的yin娃荡妇,一向是嬷嬷们最得心应手的事情。所以乔若妍一直小心翼翼的活着,嬷嬷们给她用药,她就闭着眼袒露身子。嬷嬷们传授羞人的技巧时,她就假装很认真的聆听学习。

幸而那时她还未及笄,又明里暗里的讨好嬷嬷们,让她们对她起了几分怜惜,打算等她及笄后,再让她开阁接客。

乔若妍一度以为此生,自己会被困死在司教坊这个脏污的地方,做最低贱的妓女。不曾想,沉天枢的出现,给她的人生带来可泣的转机。

对面一道拘谨的男声打断了乔若妍的思绪。男子一身玄黑色镶边滚金蟒袍,穿着华贵,五官却平淡无奇,他腰背微弯的站在食案前,举起金杯,道:

“鸿气东来,天佑大梁。如今北边鞑靼之乱已平,失地收复,河山归还。全仰仗陛下一人宵衣旰食,执政有方。儿臣在此恭祝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这一番话可谓是将溜须拍马四个字体现到极致,让在场众人望尘莫及。太子殿下这一打头,群臣们立刻麻溜地起身,手举金杯异口同声的说道:

“臣等恭祝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

高座上的梁帝显然很受用群臣的讨好,他嘴角咧动,睁着一双周围满是褶子的眼睛笑道:“大梁得以开启海晏河清的盛世,岂是朕一人之功,众爱卿也是功不可没。”

梁帝扫视四周,目光在沈天枢身上停留一瞬,见他竟然身着官服,顿时心生不喜,口气生硬无比:“沉爱卿真是恪尽职守的好臣子,连参加晚宴,也是一身朝堂上的打扮。”

“启奏陛下,臣有要事启奏。”沉天枢倏地起身,严肃着一张面孔,背影孤且直,与宴会喧哗欢乐的气氛格格不入。

梁帝的脸瞬间全黑。

“有什么事情,明日沈大将军在朝堂上说岂不是更好!”柔妃嗔怪的瞥了沉天枢一眼,她抚摸着梁帝的胸口,笑的妖娆,“陛下,为了今晚,臣妾特地为你准备了一支独特的歌舞呢。”

梁帝僵硬的脸色缓了缓,一把抓住在胸前作乱的那只柔荑,声音期待,“是何舞蹈?爱妃还不快快叫出来助兴!”

柔妃突然的打岔,让沉天枢直接被梁帝晾在了一边,他的目光渐渐冰冷,就这样孤直的站在。直到手指被小儿媳轻轻一拉,他看着担忧娇怯的小儿媳,终究还是无奈的坐了下去。

“陛下……”柔妃拉长了尾音,声色妖娆的轻唤。而后,她手肘顶住案面,斜着双掌相击出声。

一群仅披透明薄纱、脚系银铃的舞女踩着乐音旋律,轻扭着身子走进宴会中间。那一层轻纱根本罩不住舞女们玲珑有致的娇躯,穿在身上好似无物却又平添诱惑。

抬手弯腰间,舞女们翘挺圆润如雪球的丰乳也在摇晃甩动,轻软的腰肢魅惑扭动,她们踮起脚尖抬腿,腿心间一线嫣红的细缝暴露在众人眼底,湿濡的黑绒,淌水的蜜口散发出黏腻的情欲味道,让群臣们霎时间呼吸紊乱。

故事四:留种儿媳20

群臣们一杯接一杯的饮酒,余光却粘死在那一具具裸身舞动的美好rou体上。他们胯下撑起了规模不小的帐篷,上方传来柔妃嗯嗯啊啊的媚浪呻吟,身为男人的他们懂得,那是情欲高涨的梁帝在亵玩他的爱妃。

乔若妍很尴尬,在场除了她之外,还有不少大臣的女家眷,那些女子看着年龄尚小,容颜不俗。大臣们带这些年轻动人的少女进宫赴宴,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乔若妍以手撑额,慢慢偏头朝向爹爹,悄摸悄摸地往他脸上和胯部看。见爹爹不像他人一样色眯眯的盯着舞女,而是面无表情的望着杯中酒水,胯间布料也是一片平坦。

乔若妍心里一安,凑过去眼睛一眨不眨地说:“爹爹,我们回府吧。”

小儿媳吹拂在耳畔的热气让沉天枢从重重心事中回神,他眉目舒展的一笑,答了声“好”。

沉天枢找了个身体不适的由头向梁帝请退,正抱着爱妃沉迷温柔乡的帝王哪有空理他?大手不耐烦的一挥,便允了。

举杯同欢,相邀共饮,宴会正是白热化的时候。众人心痒难耐之际,沉天枢这尊冒着冷气的煞神走后,全场气氛登时yin靡不少。

公媳二人一离场,有好事的大臣低声对邻座问道:“沉天枢二十年没出现过女人,今天竟然带了一个来参加宴会,你可知那女人是谁?”

“不认识,一个半老徐娘罢了。”邻座毫不在乎的看他一眼,拂了拂沾上酒水的衣袖,“你说沉将军有权有势的,要什么女人不行,那种庸脂俗粉,他竟然看得上眼!”

那大臣呷着酒,颇为认同的点点头。

而臣子们鄙之为庸脂俗粉的乔若妍,正坐在宽敞舒适的马车内,小脸上是藏不住的关切之色:“爹爹,从宴会开始,你的脸色一直不好,能告诉妍儿是因为何事吗?”

即使是马车里,沉天枢也习惯性的保持着大马金刀的坐姿。他抚着小儿媳的脸蛋,唏嘘叹道:“妍儿,你可知能真正导致一个国家灭亡的,从不是外族入侵,而是内政动乱。”

“鞑靼之乱不过是外患,外患,尚可通过武力平定。而真正的忧患,是你今晚亲眼看见的帝王荒yin无道,是非不分。满朝文武助纣为虐,官贪将墨,个个都十足十的只想为自身谋利。”

沉天枢心下一恸,他挑起窗帘看外面一幕连一幕的人间烟火,张灯结彩,熙熙攘攘,声音落寞下去:“大梁的根基已经从骨子里腐烂了,要想革弊迎新,用忠正而不疑,屏邪佞而不逊。”

“就得,就得……”他语气里那种无法负担的钝重感让乔若妍胸口发闷。沉天枢闭了眼,语气很轻,听在耳里却重似千钧,“就得从源头抹杀。”

导致大梁腐败衰乱的源头是谁?无需细想,他们二人心知肚明。

泪水从乔若妍的眼底浮现,在她起红的眼眶里不停打转,却一滴不曾落下来。

少女含着满眼的泪水,埋进男人怀里将他抱得死紧,她哽咽道:“不要,爹爹不要去做这种诛杀十族的事。”

“妍儿又在胡思乱想了。”沉天枢拍着小儿媳瘦削的肩背安慰她,他温和的笑道:“爹爹还没说什么,妍儿可别哭了。”

“那你先答应妍儿,刚才那种话可不要再说了,也别去做。”乔若妍的泪水濡湿了爹爹胸口处一大片布料,她带着鼻音瓮声瓮气的开口,“爹爹说过要带妍儿归隐田园的,说要让妍儿怀上爹爹的种,让妍儿生孩子。”

“那妍儿的肚子得多争点气,给爹爹多生几个。”沈天枢抬起小儿媳泪痕未干的脸蛋,低头吮去她长睫上的水珠,与她晶亮的双眸对视,哑声道:“妍儿以后被爹爹cao大了肚子,不给爹爹cao,爹爹有欲望了怎么办?”

“嗯嗯……妍儿大着肚子也是要让爹爹cao的。”乔若妍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神情温柔,好似那里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等妍儿生了宝宝后,妍儿的奶水也给爹爹喝。”

“真是一个小sao妇。”沈天枢沙哑着嗓子笑骂一句,他已然被小儿媳勾起了yuhuo,却只是眉眼深沉地抱紧了怀中这具温香软玉。

“先睡一会儿。”他淡淡开口。

这日深夜,沈天枢静坐书房里,面前一盏孤灯如豆,焰火荧荧。离两个时辰至天明的时候,外系一件带帽黑色大衣,脸被完全遮住的客人悄然而至。

来人取下帽套,露出一张平淡无奇的面容。

故事四:留种儿媳21

“沉将军,别来无恙。”荧荧灯火映在来人平淡的五官上,照亮了他嘴角噙着的那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沉天枢刚起身行礼,被男子伸手轻轻一拦,他走到那张降香黄檀木书案旁边坐下,从怀中掏出一卷质地绵韧的宣纸平铺到案面上。

沉天枢新点燃了一支明烛,取了一个空烛台将尖钉插进烛身后,举着一豆灯火向书案靠近。

灯焰渐起,明亮流黄的光芒洒在纹理横斜交错的案面上,宣纸上刻画的皇城宫室建筑图在二人眼中映现。

小小的一卷宣纸,将皇城的宫室坐落、城门入口以及武器库等等关键地点尽数包含其中。纸上还有用朱笔触出的红点,白纸朱砂,执笔者的野心昭然若揭。

太子的指尖点着图中的某一处,他在烛光下抬头,平淡的五官显出几分敦厚感,“沉将军,按本殿下与心腹的计划,是在十日后丑时,率领两万军队,先拿下武器库,再分兵两路拿下宿卫宫门的卫尉武装。”

太子的音量很低,说到关键处时带着一点压制不住的兴奋,“只要拿下了宫门的卫尉武装,截断陛下向城外南北二军营发出的政令,接下来控制御林军部队易如反掌……”

“确实是很妥当周详的计划。”在太子说话的全过程中,沉天枢的面容无一丝波动,他指着图上的南军营,道:“不过,殿下是不是忽略了最关键的一点?”

“是什么?将军请说。”太子眼里一片深思。

沉天枢笑而不语,他扯开嘴角迁出笑意,看向太子的眼神有些复杂。

两人或深思或复杂的目光在昏黄光晕下交汇,片刻后,太子移开目光再次开口:“沉将军果然料事如神,知本殿下今日会深夜拜访,也知本殿下来此的用意。”

“不出十日,陛下会批了臣辞官回乡的奏折。只要奏折一批,臣手中的兵符自然要归还宫中。”沉天枢捏着宣纸的一角慢慢摩挲,条条有理的分析:

“若殿下冒险来见臣,想来也在这两日之间。况且今日佳节盛宴,满城热闹,人声喧哗,的确是个摆脱眼线监视的好时机。”

“沉天枢,你很聪明,比本殿下想象的还要敏锐。”太子目露赞许,他上身向后靠着椅背,仰首望着上方的横梁,“若不是陛下逼本殿下入绝境,本殿下也不会兵行险招,甘冒天下之大不讳走这一步。”

“母后不信长生,惩戒妖道,结果被陛下冠上yin邪之名诛首。爱妃贤淑貌美,却被陛下一道旨意,以侍奉长者的名义接入宫中。”

“陛下行事如此,不顾血缘亲情。本殿下唯有逼君,方能自保,方能造福天下苍生!”

“沉将军,帮帮我吧。”太子苍凉的视线移向对面的沉天枢,他以平等的姿态祈求男人,“我知道,将军的忠贞,忠的是大梁子民,而不是我朱家一人。沉将军,帮帮我。”

“太子殿下。”沉天枢沉声开口,眼神锐利如刀锋。一夕之间,他又回到了那个在沙场军帐里运筹帷幄的铁血大将。“你逼宫的计划看似周详,实则有两大致命之处。”

“其一,皇城戒备森严,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在殿下领军拿下武器库之时,陛下的政令已经到达南北军营。到时候,前有数千守卫卫尉,后有上万军营士兵。殿下在前后夹击中犹如瓮中之鳖,必然全军覆没。”

“其二,殿下低估了御林军的实力。殿下的计划是先夺取武器库,率先补给自身武装,切断敌人武器装备。再依次攻破宫门,拿下御林军,最后软禁陛下取得全部符印。”

“在陛下三年前的军改之前,这种方法确实可行。军改之后,殿下此行,无疑自取灭亡!”

“三年前军改,御林军原有五千人,陛下又调三千北营士兵入御林军,且个个都是以一抵十的好手。”

“即使殿下侥幸截断陛下的求救政令,对战御林军时,殿下的那些经历过两场恶战后数量锐减的士兵,是赢面大还是输面大?臣想殿下自有考量。”

“那该如何?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听沈天枢这一分析,太子急了,在书房内急促地踱步。

“殿下,臣有办法,但臣也有一个条件。”沈天枢仍旧稳稳的坐着,他的镇定让焦急得流汗的太子也不由得缓下步调。

“将军请讲。”太子大喜。

“无论是成是败,务必保我儿媳一生安康顺遂,此生无忧。”

故事四:留种儿媳22(h)

在东方探出一抹鱼肚白之前,太子如同来时那般,嘴角含着一丝淡雅的笑意悄然从书房离开。

太子前脚刚走,沉天枢后脚就出了书房门。天色尚早,花园内凋零的枯枝落叶上还缀着新凝的冷霜,晨雾漫漫,他于蒙蒙白雾中朝小儿媳的房间快步走去。

为防止寒气涌入房间,沉天枢先是开了一线略宽的门缝,再轻手轻脚地侧着身子从门缝里挤进去。

房内炭火烧得红旺,空气里透着融融暖意,他的小儿媳正睡得香甜,身子卷着锦被裹成蚕蛹,满头青丝披散流泻在枕上,露出了一张又嫩又漂亮的脸蛋。

小儿媳卧床酣睡,模样静美得可入画卷。沉天枢瞧着瞧着,又想起在她身上得到的销魂蚀骨美妙难言的滋味,心中想要cao屄的欲念如潮涌至。

他直接站在床边解下衣袍,浑身赤裸,晃动着胯下那根肥肿粗大的支棱棱的乌黑roubang跨上床去。

“小sao妇,竟然光着身子睡觉。”扯开锦被,见锦被下的小儿媳也是不着寸缕的露着奶子sao屄,心情愉悦的男人轻笑出声。

将小儿媳两颗殷红娇嫩的rutou吸吮一番后,他的舌头从乳沟往下滑,舔过肚脐眼和柔软的黑绒,沉天枢顿住片刻,鼻端从嫩屄飘来的沁人糜香让他略有失神。

“爹爹,爹爹何时回来的?”骤然失去锦被的御寒,即使房间内燃着炭火,体质畏寒的少女还是感到些许不适,她睁着一双睡意未消的眼眸朝沉天枢嘟囔道。

“就在刚刚。”沉天枢没有抬头,说话时嘴里的热气喷在小儿媳的羞处,那处受了热气的滋养,颜色更加红嫩诱人,蕊口翕合蠕动不休。

灼热的气体吹拂着她敏感的腿心,xiaoxue一酸,乔若妍不由得轻轻抬高屁股,用软嫩的阴户蹭他鼻尖,绵绵开口:

“爹爹……啊哈……妍儿想要……想要爹爹的……”

“想要什么,说清楚!”沉天枢已然按捺不住了,他捧实小儿媳两瓣丰软白rou,染了yin水的鼻尖在一线湿黏rou缝里大力蹭动,高挺的鼻梁陷进两片大花瓣里,来回刮着里面的红rou。

“想、想要爹爹的舌头……”她咬着一截指背上的皮rou,娇娇媚媚的开口,同时还晃动娇臀增加与爹爹面部的摩擦,“快点嘛……爹爹的舌头快点伸进去……”

沉天枢依她所言,将小儿媳的双腿完全掰开,伸出厚舌刷刷地舔舐着那线嫣红rou缝,舌头含住从rou唇里探出头的肿大花珠狠狠嘬吸。他的唇舌猛烈热情地爱抚小儿媳的花苞,倾听落在耳畔的呻吟逐渐拔高。

“啊哈……啊哈啊哈……好舒服……小屄……嗯嗯……要被爹爹亲融化了……”

被爹爹吻住小屄的少女半阖着水眸,正扭动着细腰快活娇喘。小花珠被男人裹进嘴里时她双颊红霞飞起,双手抚摸上胸前两团乳儿,纤纤手指夹着硬凸的乳粒向上拉扯旋转。

“爹爹……啊……爹爹喜欢舔妍儿的那里吗……嗯啊……”,xiaoxue在男人的舔食下发出渍渍水响,她眯着眼看腿心处那颗窜动的黑色头颅,动情道:

“就像妍儿喜欢舔……嗯嗯嗯啊……爹爹的大roubang……啊啊”

“妍儿也……喜欢舔爹爹的大roubang……很爱舔很爱舔……”

乔若妍只想将腿张开点,再张开点,将整个小屁股全部送进男人嘴里才好。她双手抱住爹爹的头颅,将他的五官往腿心里按压,想压得他不能呼吸,销魂地死在她那朵嫩滑流水的娇花里。

“妍儿真sao,是个sao到骨子里的浪货。”沈天枢从小儿媳腿窝里抬起湿漉漉的一张脸,连眉睫里都是湿濡的,他重重地拍打起小sao妇浑圆的sao臀,眼神嗜血发红。

啪——

大掌挥下,臀rou蔓延起一片通红。

啪——啪——啪——啪——

公爹大掌挥击小儿媳屁股的速度之快,快得让人只能看清屁股上的道道残影,打得小儿媳饱满的白臀急遽发抖!

“不要……呜呜呜呜……好痛……爹爹不要打了……屁股好痛……”乔若妍的双眸里闪着水光,一滴泪珠要掉不掉的挂在颤抖的长睫上,她楚楚可怜的祈求着,泫然欲泣。

她摇晃着红肿的小屁股躲避爹爹的虐打,每一次躲避,换来大掌更残暴凶猛的拍击。

“还sao不sao了,sao不sao了,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小sao妇。”沈天枢两只大掌轮流伺候着小儿媳的翘臀,眉宇蕴着狠色,他厉声开口:

“以后还说不说喜欢舔爹爹大roubang这种sao话了,妍儿你这个只想着男人roubang的sao货。以后还说不说了?!说不说了?!”

“呜呜呜……不说了,妍儿再也不说了,妍儿不敢了,爹爹放过妍儿吧……呜呜……”

臀部上的酸麻疼痛感让乔若妍面色发苦,她的爹爹像是换了个人,对她一点都没有往日的怜惜。真的是她在爹爹面前太sao浪放肆了吗,她不敢了,她再也不要这样勾引爹爹了。

“不说?”沈天枢拍击臀rou的大掌一顿,他望向小儿媳的眼神晦暗难辨。

在乔若妍悄悄舒了一口气,以为男人已经停止虐打行径之时,她抬起眼皮,却惊恐的看见爹爹的大掌正朝她腿心落下。

爹爹手腕一翻,她酸软的小嫩屄被大力一击打,yin水扑簌簌的从蕊口喷出,一小股清亮的水流在空中划过,激射在男人威仪朗正的俊脸上。

沈天枢猝不及防地被小儿媳潮喷了满脸,他用指尖抹下脸上的yin水放进嘴里舔了舔,品尝完小儿媳的汁液后,爹爹肃着眉头看她,语气正经,内容yin秽,“还说不说舔爹爹大roubang这种sao话了?爹爹的小sao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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