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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四:留种儿媳9(微h)

    沈天枢转过身,如护珍宝般,将怀里昏睡的小儿媳放进软塌。

她的眉心蹙起一道忧愁的浅痕,那道浅痕,是他挥手刀劈晕她时出现的。小儿媳蛾眉轻蹙,最终困惑又无可奈何的晕在他怀里。过了两年,还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孩子。沈天枢端详着她,抚了又抚她的脸颊,一贯冷厉生威的双眼中竟蕴着几分笑意。

“唔……好软,”无意间,他俯身抚摸她小脸时,腰腹移动,敏感的rou冠戳进小儿媳柔软的肚皮,美妙的让沈天枢忍不住闷声喟叹。

他是个身强体壮禁欲多年的壮年男人,再次开荤,那股强烈的想要插送喷射的欲望堪比泄洪之水,逼得沈天枢额上根根青筋绽动,胯下一条雄长大炮直直抖动,几滴清凉的前精流出马眼。

沈天枢一直是个欲望极强的男人,那根天赋异禀的驴大roubang总会在夜深人静和晨起时变得鼓胀肿大,粗如儿臂,rou欲总是折磨着他。但rou欲之外,沈天枢的肩rou担着的,是梁国半壁江山和百姓安康。

总有些耀眼如日月的事情,比欲望更重要,比物质更宝贵,值得人抱着一生的信念,去完成,去追逐。

保家卫国就是沈天枢追逐了近二十年的日月。

如今,梁国不再为鞑靼入侵困扰,外忧暂除,他已完成使命,肩上的重担该是卸下的时候了。

等将手中权事一一交接后,沈天枢本打算独自一人归隐田园。没想到,竟和新寡的小儿媳有了rou体交缠。

沈天枢尊礼守节多年,但并不是过于迂腐的性子。

存天理灭人欲那一套在他这里根本说不通,没有欲望只能说是麻木不仁,欲望犹如人吃饭喝水,但他要的是有底线原则的欲望。

他痛鄙梁帝在御书房拉着妃子yin乐之举,是因为在其位谋其政,梁帝作为百姓臣子的君父,理应德、慈、简,敢为天下先,但梁帝却肆行荒yin,大兴奢侈之风。所以他痛恨,他切齿。

他征战沙场多年,深知战场上人命轻同草芥,他见惯生死,更懂得生命可贵。

沈天枢守礼却不守死礼,人生短暂,恰如白驹过隙,他活着,就要顺着心意活着。

所以当小儿媳半裸着躺在他怀里,两颗起起伏伏的饱满奶团压着他胸肌蹭动时,他差一点,就要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张嘴对着那对嫩乳舔咬吞咽。

幸好,在理智与情欲的拉扯中,还是男人超于常人的理智勉强占了上风。

怀里的人是他的小儿媳,抛开两人的身份,就算她是个另一个神志不清的陌生女子,他也不会如此糊里糊涂的碰了她。

仅够一人卧的软塌面积狭小,沈天枢两手撑在小儿媳脑袋两旁,他俯在她身上,尽量减少两具rou体的擦碰。

尽管他努力的避免,胯下那根硬挺的超大号roubang还是紧抵着小儿媳的腹部。往下一点,他的guitou可以滑进小儿媳湿滑红嫩的腿心,往上一点,他的阳具可以顶弄她两团翘耸耸的乳儿,用guitou戳击鲜红rutou。

要是小儿媳醒着,说不定会yin荡的张开红唇去吸食他的rou冠,眼睛闪闪,噙着欲求不满的泪水求他:“啊哈……夫君不要用roubang玩妍儿奶子了,让妍儿舔舔夫君的guitou嘛。”

棉被里全是小儿媳嫩屄里发出的浓郁幽香,yin靡的香气在沈天枢鼻端缓缓游动,像是玫瑰花在雨后完全盛开的香味,又多了一点咸咸的腥气。

男人胯下一整根粗硕巨大的rourou像被打了鸡血般,黑得发亮的guitou突突直跳,青筋膨胀从茎皮下鼓起。沈天枢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再这样独处下去,他真的要失控了。

他单手去提小儿媳脱了一半的亵裤,动作间指腹碰到一处鼓起的馒头峰,软绒擦过他手心时烧起火辣辣的感觉。

给小儿媳穿好亵裤,沈天枢又手忙脚乱的拿着小儿媳的内衣给她穿上,那是一件轻薄透明的开襟内衣,长袖低领,中间穿着一根衣襟,固着少女的小腰。

沈天枢拿着小儿媳妖冶的内衣,提起她一条细胳膊对衣袖穿进去。接下来他开始犯难,小儿媳躺在床褥上,要将她的内衣穿好,就得将小儿媳抱坐起来,让她靠在怀里,双手为她穿衣。

那岂不是,他们的胸部又会摩擦在一起?沈天枢眼神一暗,喉结上下滚动。

“爹爹帮你穿好内衣,情非得已,醒来后可别怪爹爹。”沈天枢一本正经的,对着昏迷的小儿媳徐徐说道。

他拉起小儿媳的上半身,看着她胸前晃动的两团白rou,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伸掌压上她雪背,将少女娇嫩饱满的奶子在自己怀里按实压紧。

他屈起双腿,双手托起小儿媳的屁股,放她在自己胯部坚硬胜铁的巨rou之上。他做出这些yin亵之举时,心里给自己找理由,想着小儿媳的腿心被guitou顶着会不舒服,还是坐在上面比较好。

将小儿媳衣衫穿戴好后,男人身上已经覆了一层热汗,他摸去鬓角的汗珠,翻身下榻抱起她,将小儿媳送回她的房间。

体内那股情欲之火弄得他浑身guntang,他穿着单薄抱着小儿媳出书房,一路经深夜寒风吹拂,胯间直挺挺的巨rou消肿不少,即使这样,尺寸依旧雄伟壮观。

他进入妍儿卧房时,外间榻上的小丫头睡得正熟,口鼻还传出细细的鼾声,显然对自家少夫人今夜发生的一切毫无所知。

将乔若妍放进床榻,沈天枢大步走出房门。此刻,四下沉寂,悄无声息,沈天枢倚靠着朱红的墙壁,抬头望着上方黑如浓墨的层云。

原来,我竟也是个道貌岸然的禽兽。理智全部回笼后,他在心底这样唾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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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四:留种儿媳10

次日晨时,灰布长袍的老大夫再进府中为乔若妍诊治时,脸上已没有了上次的淡定与从容。

乔若妍的手腕放在黑色棉布脉诊上,她无聊的动了动手指。

老大夫替她诊脉诊了一刻钟不止,神情严肃,很长时间没有开口说话。

乔若妍想抽回手,可看到脸色同是严肃正经的夫君正站在一旁,她无奈的鼓起脸颊,泄气般吐出一口长长的气。

他昨晚竟然敢劈晕她!昨晚发生的一切让她不敢置信,她后颈处现在都感到酸痛酸痛的。当时他的下面肿胀得快爆炸了,就在她以为即将吃到夫君roubang的那一刻,他竟然劈晕她!

乔若妍气得妍丽的脸蛋泛了红,她斜着媚眼,朝站在床旁看老大夫把脉的沈天枢望去,对上男人的视线,她轻眨眼睛,长睫翻飞如蝶翅,吐出粉舌绕着唇瓣舔了一圈。

“舔、夫、君、的、大、rou、棒。”趁着老大夫没注意,她缓缓的,无声吐出极是色情的字眼,见他的脸色如常,两只小麦色的耳尖却透出可疑的暗红,觉得扳回一城的少女扬唇轻笑。

沈天枢咳嗽一声,假装淡然的移开视线。

要不是她病了,病的神志不清。要不是他一贯不屑趁人之危,要不是现在场合不对,沈天枢真想……

目睹这一切的小荷风中凌乱,少夫人对着老爷乱吐舌头做什么?还笑得色媚媚的,像个妖精。

不妥,不妥!

老大夫摇着头走近沈天枢,他的嘴才张开一半,立刻被沈天枢用眼神制止住,沈天枢对他说,“大夫,借一步地方说话。”

老大夫微不可查的点点头,转身收拾好医箱,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房门。

“少夫人,你下次可别对老爷做那种动作了。”小荷坐在老大夫刚才坐过的绣墩上,上面的余热让她不适的扭扭屁股,小丫鬟语重心长的对乔若妍开口:“那可是老爷啊,少夫人。”

乔若妍转过身子面向榻内,懒得理她。

沈天枢和老大夫没有走多远,他俩站在走廊拐角处低声细谈,面上皆是一派愁色。

“少夫人这病啊,可不好说。”老大夫不停的捋胡须,捋的太用力,他嘶的一声,摊开手掌,掌心果然躺着几根可怜的胡须。

“妍儿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心脑受邪,神明被蒙。少夫人年幼时遭逢家族巨变,痛失双亲,不久后又惨失新夫,她受得打击太大,导致神魂失散,这才罹患上征仲之症。”

“怔忡之症。”沈天枢发音干涩,对于老大夫的一番话消化得很艰难,“那该如何治疗?”

老大夫沉默片刻,又习惯性的捋起胡须来,他摇头,“心病还须心药医,药物只能起不大的辅助作用。”

“目前来看,少夫人发病表现只是认错人。老夫不能肯定她未来的病情是好是坏。”突然,老大夫痛苦的一皱眉,掌心果然又多出几根断裂的胡须,他老老实实放下摸胡须的手,重新开口:

“将军切记一条,事事尽量顺着少夫人,若少夫人心绪波动过大,对病情有害无益,将军切记。”

沈天枢命仆人拿了诊金给老大夫,又亲自送他出府。

路上,老大夫掂量着份量不轻的诊金,思索半晌后开口:“将军,老夫出诊贵府多次,略知府上用度节俭,如今给了老夫一大笔诊金,让老夫甚感诧异。”

“大夫说笑了。”沈天枢苦笑。他们二人相识多年,自沈天枢父亲这一辈,就与老大夫相识,他道:“如今外面传的沸沸扬扬,你应该知道,我不久就要辞官归田。这多出的银子,算是我作为晚辈孝敬你老的。”

“可少夫人的病……”老大夫犹豫的开口。

“在这之前,我会留在都城一段时间,寻尽城内名医。要还是治不好,那就带她走遍河山,这世道,很多高人都喜欢隐居于山水之间。”沈天枢边说着,边抚着老大夫上了马车。

“唉,将军,何苦……”老大夫叹道,不知该如何劝他。

气氛僵持片刻后,老大夫轻轻的放下了车帘。

马车驰去,车轮行过青石板,辗轧出一阵由近渐远的轱辘轱辘响声。沈天枢背手站在将军府门口,马车在他眼里越行越远,直到过了一个拐弯处,完全消失。

事事顺着少夫人?说的容易,实施起来,很难。

在屋内,小儿媳做着口型无声对他说的什么?舔夫君的大roubang。沈天枢回想起她吐出软舌,那种恨不得把人吸干的妖媚放浪,差点下体反应又起。

怀着难受惋惜又暗含愉悦的诡异心情,沈天枢理了理身上黑色纱袍,大步跨进府内。

沈天枢回到小儿媳卧房,身影刚出现在屏风后,女子柔软娇嫩的身子就扑了他满怀。

“夫君。”乔若妍揽住沈天枢的脖子,细长的双腿抬起一夹,动作熟练的盘上男人壮实的腰身。

猿臂蜂腰,胸阔腿长,乔若妍酡红着小脸抱紧了他。

看着公媳缠绵抱在一起,小荷觉得“震撼”二字已经不足以形容她的感受,怕是要天崩地裂,她想。

沈天枢心神一荡,大掌搂紧她丰弹的屁股,再怎样掩饰,他的语气还是有些不自然,他对满脸惊讶的小荷开口:“给少夫人熬药去。”

故事四:留种儿媳11(h)

“妍儿,你看清楚,我不是你夫君。”等小荷离开房间后,沈天枢将小儿媳放在红木椅上,他双手撑着椅子两边扶手,低下头,身上浓烈扑鼻的雄性气息包裹着她。

他说,“你看清楚,我是谁?”

乔若妍从他怀里抬头,眼眸里泛起一阵秋波水色,她捧住男人成熟的俊容,喃喃笑道:“你是妍儿夫君呀,夫君。”

“我不是。”沈天枢张口打断,他蹲下身体,视线与小儿媳的秋眸齐平,男人语气认真,问道:“你再看看,眼前的我,到底是谁?”

“是谁?是谁……”乔若妍凝神去想,努力去想,脑海里有东西轰地一下爆炸,很多零星琐碎的片段在她眼前迅速闪现,可她一个也抓不住。

乔若妍那双盈盈如水的眼眸霎时灰暗干涸,冷汗涔涔,她开始发出痛苦的低吟,犹如幼崽失去母兽时发出绝望的呜咽。

“别想了,别想了。”沈天枢被小儿媳痛苦扭曲得变形的小脸惊到,他抱住她,轻拍她瘦薄的背,“乖妍儿,停下,不要再想。乖妍儿……”

“我好像记起一点点。”乔若妍虚弱的将头埋进男人颈项间,她沙哑开口:“是你救我出司教坊的,那时我跟在你身后,拉着你衣摆的衣角,我想,我要好好跟着你。”

她说的确实如此,沈天枢还没来及感到喜悦,就被她下句话泼得满身冰冷。

“后来我们成亲了,然后你去塞外打仗,我在府中等了你一年。”她圈住男人脖颈,低低的唤他,“夫君,我很想你。”

沈天枢满目失望,他喉咙哽塞,双臂将小儿媳的身子收紧在怀里好一会儿,才缓过胸腔里那股窒息感。

“你累了,先休息吧。”他将她拦腰抱起,打算将她放回床榻。

“我不累,天枢。”乔若妍见沈天枢又要放她回床榻,心里一急,趁男人弯腰之时,借势使力,勾住男人的后颈让他顺势倒下来。

“你刚刚叫我什么?”从不敢期待的称呼,自她口中甜甜唤出。一股酸酸甜甜的味道在男人胸腔里弥漫,让他舌尖一麻,嘴唇微颤:“你叫我什么?再叫一次。”

“快叫,快叫,再这样叫爹爹一次。”

“天枢,天枢。”乔若妍不厌其烦的附在他耳边重复,“天枢,天枢……”

“你救我出教司坊后,将我带回将军府,后来我们日久生情,选定良辰吉日,我们成了亲。”乔若妍侧过脸,用湿热小舌热切的舔吻他,乱摸他鼓鼓的胸肌腹肌。

“夫君年龄虽然比我大上许多,但非常会疼人,尤其,尤其是在床上。”乔若妍脸蛋通红,曲起膝盖去蹭男人逐渐隆起的下体,“夫君roubang很大,欲望很强,每天都要cao弄妍儿好多次,要亲妍儿的rutou,要舔妍儿的小屄。”

随着小儿媳生动的叙述,沈天枢眯起眼,自发想象起他与小儿媳交合的一幅幅画面。

小儿媳嫩红的屄里插着他黑粗粗的阳具,他对着小儿媳粉红的奶尖又亲又吻,用舌头将她两团奶乳裹满口水。他的小儿媳掰开肥厚沾汁的rou唇,露出细缝大小的xue口,咸甜的yin水流湿了小屁股,求他捧起她的小屁股,把yin水舔干净。

“夫君,你的roubang硬了……”一柱擎天的rou茎将布料顶得老高,棒身插进少女的腿间,烫得她细嫩的花xue发出反抗的咕叽声,xue口蠕动,吐出一口口粘稠香甜的汁液。

“妍儿以后不要叫我夫君,叫我爹爹,快叫爹爹。”狠戾,色情,残暴,沈天枢辛辛苦苦压着的另一面终于爆发出来。他眼睛赤红,大掌一挥撕扯下小儿媳的衣衫,嫩奶sao屄,男人热情的吻小儿媳娇美玲珑的rou体,从眉眼到脚心,全是他濡湿的口水。

“爹爹,你先脱衣服……嗯哈……妍儿也要舔你的roubang……”她被爹爹伺候的舒服,奶子上还残留着被男人舌尖来回舔刷的酥润感,可她见男人衣衫还完好的穿在身上,心里被小猫抓般难受,她也想舔爹爹那根大roubang,想的发慌。

“礼物还是自己拆开更有趣,妍儿想要的话,爬过来来帮爹爹脱。”沈天枢赤脚下床,站在床边等着小儿媳爬过来,露奶露屄的为他宽衣解带。

屋内烧着银炭,乔若妍畏冷,冬日时,卧房里总放着好几个燃得炭火红红的炭炉。刺骨的寒气被炭火发出的红光驱散,房内温暖干燥,燥得公爹和小儿媳性欲高涨,一个硬挺肿大,一个黏腻瘙痒。

乔若妍夹紧小屁股,以最不雅的姿势,移动膝盖,胸前垂下两颗饱满的玉桃,晃荡着白波爬向裤裆下竖起雄壮一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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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四:留种儿媳12(h)

入手是好粗大的一根,隔着衣袍,她握住公爹那根巨大炙热的rourou,一处一处的摸他,盘曲交结的青筋搏动有力,坚硬的纹路以及幼儿拳头大小的rou冠。

她埋首在男人胯间,深嗅roubang根部发出的腥臊汗咸味。少女嘟着红唇,一绺青丝黏湿粉颊,她目光迷恋:“爹爹,你的roubang味道好浓。”

“妍儿很想吃爹爹的roubang吧。”沈天枢伸出食指勾起小儿媳的下巴,健臀向前挺动,guitou隔着布料蹭擦小儿媳的红润小嘴,“想吃吗?爹爹的小儿媳。”

“想。”在那guitou蹭她唇瓣之时,少女殷切地张开红唇将guitou同布料一起含入,无奈爹爹的guitou硕大,裹上布料后更是巨大无比,她努力张嘴,堪堪吃进半个头。

乔若妍吐出爹爹的guitou,去扒他腰间的玉带,扯开右衽,下一秒,男人身上那件厚重宽大的长袍脱落在地。

她直起上身去脱男人的内衣,脱到一半,胸前那双翘耸娇嫩的rufang被男人抓入手中把玩,粉红的rutou被男人用指甲扣弄,让她酥软得浑身无力倒在男人怀里。

“别,”小儿媳软绵绵推他,烟视媚行的看他一眼,“你这样玩妍儿奶子,玩得妍儿没力气吃爹爹的大roubang了。”

“都怪妍儿的奶子生的太诱人,像两颗大蟠桃,让爹爹一时忍不住。”沈天枢嗓哑气喘,抓住两团白rou狠捏几下,这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小儿媳的rufang,看着她朝自己隆起的腿间滑去。

乌黑油亮的大roubang在乔若妍扒下公爹亵裤的一刻,整根弹出,guitou连连拍打她秀丽的小脸。顶端张合的马眼甩出几滴浊液,洒落在少女高耸的胸脯。

待完全看清公爹roubang的真面目后,少女双眼征愣,纤细如杨柳的小腰顿时软弱无力,一屁股坐在脚踝上。

公爹胯间冲天而起矗立好大一黑茎,雄壮根部下是两颗装满jingye的黑色卵蛋,肿大如球。还有那让乔若妍见一眼就头皮发麻的茂盛阴毛,像是巨蟒盘踞的浓密草丛,盘结丛生,黑毛围在roubang根部,让本就威猛巨硕的黑茎更加吓人。

这条雄蛇起先藏于衣袍之下,撑起的巨大轮廓让乔若妍想入非非,此刻一见骇人本体,她心里害怕极了,她不要,她会被撑爆的。

小儿媳双手反撑着床往后退,奶团晃动,乳rou上鲜嫩可口的乳果甩出诱人的红线,她不住摇头:“太吓人了,爹爹的roubang,妍儿不吃了,不吃了。”

“心口不一的小yin娃。”沈天枢眉眼一耸,低声嗤笑。

男人好整以暇的看着小儿媳以手撑床逃进最里侧的床角。流水的嫩屄,翕合的小口以及空气中愈发浓郁的糜香都在告诉沈天枢,他的小儿媳心底是多么渴望吃下他的大roubang,

只是暂时被他的尺寸吓到了而已。

沈天枢爬上床去,床褥上被小儿媳的yin水泅湿出一道蜿蜒的湿痕,男人顺着这道水痕朝小儿媳靠近。等距离她一尺时,沈天枢却是膝盖弯曲,脚掌踩平床面,曲起的双腿向两侧打开,将那根黑黢雄壮的大棒槌袒露在小儿媳眼前。

这种类似于女子自慰的姿势并不适用于男子,所以沈天枢只是单手taonong着guitou,故意发出舒爽低哑的粗喘声,将小儿媳的目光吸引到他的大roubang上,让她情动难耐,恋恋不舍。

乔若妍专心致志的注视着男人自慰,看爹爹麦色的手掌抚摸揉搓那根赤黑rou茎,黑红的大guitou不断溢出透明的前精,顺着粗糙棒身滑下。

她的目光渐成痴迷,红嫩的rou屄湿湿黏黏,她不由自主的跟男人一样开始自慰,将手指伸进roudong里抽送搅动。

可手指带给她的快感远远不够,她不要细小的手指,她要他那根!

爹爹自慰的画面让小儿媳春心乱颤,紧捂心口,xue口yin液喷涌如潮水。

一想到眼前的男人,是受梁国万千百姓敬仰的护国将军,是让凶悍鞑靼闻风丧胆的民族英雄。这般俊美成熟正气凛然的男人,却在她面前揉搓roubang,沙哑低喘,乔若妍的心悸动得快失控发疯。

“唔……乖儿媳,想不想要爹爹的大roubang,想要就是你的。”沈天枢的肢体始终没碰到小儿媳分毫,他不强迫她,不主动抚摸她,却是隔着空气,用世间最直白的欲望诱惑她,用最yin乱的视觉画面给她刺激。

雄壮粗硕的大rou茎在她眼前被爹爹抚弄撸动,根部堆成两座小山似的卵蛋也不时被爹爹的指根揉捏。乔若妍的手指还插在小roudong里胡乱搅动,她双眼失神的轻喃:“想要,就是我的……”

“爹爹的roubang是妍儿的,”沈天枢手心包住坚硬的guitou摇晃,让整根黑茎在小儿媳眼前来回摇动,展示雄威,他动情的重复,“爹爹的roubang是妍儿的……”

两人之间的一尺距离,极近,近到只要乔若妍向前挪动一下,就可俯身将爹爹的guitou吞进小嘴,亲吻舔食。

“爹爹的roubang是妍儿的。”那双蒙着情欲的秋眸再无理智可言,她挪动两下身子,极具占有欲的,抛开爹爹自慰的那只手,将那根赤黑巨根抱进怀里,她不满的娇嗔:

“这根roubang是妍儿的,不许爹爹自己玩。”

说完,她捧起肥嫩软绵的两团奶子,将爹爹的大rou茎深深的夹进乳沟,用乳rou裹住黑棒开始抽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