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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

    绵的意思,这才疑惑地望着他。

按理说,往常这个时候他该去上朝了,怎么今天不去处理公务一直黏着她?

收到娇娇的疑问,容宸一边将她抱去梳妆台,一边在她耳边道:“nongnong方才不都说让本殿反思了,那本殿今日便在府中同nongnong一道反思吧。”

小人,果然是锱铢必较的小人。

云梦的太子殿下表面纯良无害,内心其实非常记仇。

“况且,我将nongnong弄成这样。”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她因为承欢过度还在微微打颤的双腿,“怎好抛下nongnong独自离去?”

道理都被他占了去,姜容容此刻无法走路,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乖乖被他抱着坐在了葵花铜镜前,镜子里映照出一对璧人相互依偎的模样,亲密异常。

容宸拿过一旁的象牙梳,看着镜子里的那抹殊色,替她梳理倾泻至膝的如云青丝,姜容容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太子殿下可是要为我梳个发髻?”

这人把她弄得亵裤穿不得,殿门也出不得,是以她一有机会就报复他,总不能让他这么嚣张。

容宸:······

英明神武的太子竟被难倒了,不过,他也不是知难而退的主,横竖就是把头发盘起来,能有多难?拿过一旁的镌金芙蓉簪,另一只手将长长的头发盘起,再将那簪子插进去固定住,大功告成。

啪!那簪子很不给太子面子的掉在了地上。

那头青丝落了下来,有几缕发丝穿过他的手掌,仿佛在嘲笑他的莽撞。

姜容容也很不给面子的笑了。看向镜子里的他,毫不掩饰笑意。

容宸暗自磨了磨牙,凑近她的耳畔:“nongnong可是想明日也走不了路?”

小狐狸立刻收敛了笑意,朝他恨恨的一瞪。

容宸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索性也不弄劳什子发髻了,他的nongnong披发也好看,娇憨妩媚,况且今日他本就打算陪着她,太子府又一向无外人,便只有他一人能看见。

······

暮春时节,春雨缠绵,正值午后,姜容容倚在窗边的贵妃榻上,一只如玉皓腕撑着青丝散开的娇容,身侧案几上的香炉熏着不知名的香料,清新怡人,与这丝丝春雨倒是极为般配。她走路不便,下身那两颗珠子只堪堪融化了一半,还剩下另一半嵌在体内,异物感弄得她十分难受,刚想动一动,耳边便传来一道玉石般清韵的嗓音:“别动。”

正在替她作一幅丹青的容宸低低的道。

“好了没?”姜容容已经维持这个姿势很久了,手腕有些酸,腰也不太舒服。

描完最后一笔,盖上太子印章,“好了。”

将那卷美人画收起,容宸起身,坐到贵妃榻上,将她搂到怀里,替她按摩酸酸的腰肢。

“为何不给我看?”姜容容不解,明明自己才是画中人,哪有作画之人不让主角看的道理?而且,她分明看到他画完之后还写了几行字,好奇心更重了。

看着美人儿一脸疑惑地望着自己,容宸刮了刮她的小鼻尖:“唔,nongnong非要看也无不可,与那云雨图差不多罢。”

这人!就知道他兴致大发要给她作甚么丹青肯定心怀不轨,什么时候不好,非要挑她xiaoxue里头还含着两颗珠子的时候,果真是没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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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鹤唳时

第五十章?

碰了碰气鼓鼓的脸颊,“nongnong莫生气,生气多了伤身。”

姜容容扭了扭头,不想让他碰,他却紧追不舍。

正想继续逗弄心上的美人儿,外面却忽然传来贴身侍卫的禀告声,楚渊平日里若是没有要紧事是绝不会在主子与太子妃相处时打扰他的,此时来找他,必定是有必须立刻禀报的理由。

容宸皱了皱眉,一丝不安涌上心头,亲了亲姜容容的额头,将她在贵妃榻上安置好,才起身离开。

等到了殿外看到那封密函,才知道自己的预感成真了。

早知道那人正快马加鞭,没想到竟如此之快,看来他的nongnong,也是另一个男人的心头rou呢。

楚渊看着太子突然由晴转阴的侧脸,一向尊贵昳丽的脸上似乎罩上了一层千年寒玉,散发着难以消散的冷意。只得恭敬地站在一边,不发一言。

“继续盯着,任何一丝一毫的行踪,都要向本殿禀报。”

“是。”

稍稍用力,那张薄薄的纸片便化成齑粉,随风飘舞,很快便被细雨打湿,随着水流冲走了。

容宸笑了笑,进屋继续陪他的娇娇去了。

那未曾来得及露面的纸上只有一行字:

世子容珏已至京城。

······

这日,鹦哥捧着时兴的水果和点心一一放在殿内的紫漆描金山水纹香几上,姜容容拿起一颗洗净的冀州红枣,正欲往嘴里放时,瞥见那颗颗硕大浑圆的红枣下垫着的一片树叶,觉得有些眼熟,又觉得不可思议,拿起来一看,瞬间容色大变,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头顶涌去,恍若梦中,可是明灿灿的阳光分明告诉她这是真实发生的。

不,不可能的,不会是他,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此刻出现?他又是如何逃过太子府层层眼线将这树叶送进来的?

深吸一口气,警告自己切勿多想,说不定只是下人一时手误,才将这帝桑树叶当成普通的叶子,垫在红枣底下送了进来。

拼命告诫自己多想了,那人是不可能此时此刻出现的,他还远在边疆,她也没听到任何打了胜仗或是召他归来的旨意,难道,他竟罔顾军令,私离军营入京了?若果真如此,他会遭受怎样的惩罚?

姜容容的思绪已飘到了九天之外,一张织锦绣帕被小手绞的全是汗水,拧成一条皱巴巴的咸鱼干,这件事情来的太突然,也太可怕,即使知道总有一天要面对,她却一直在逃避,她沉浸在幸福的假象中不愿醒来,她心甘情愿陷入甜如蜜糖般的宠爱,一步步沦陷,却忘记了那根日渐微弱的针,似乎只要不再记起,疼痛就可以少一些。如今这片叶子,将那根针残忍的从心房拔出,她毫无防备,因此鲜血淋漓。

镇定了一会心神,姜容容喊来鹦哥,问道:“你可知这叶子来自何处?”

鹦哥低头应道:“娘娘,这是和今年上贡的蜜枣一并送来的,这叶子是用来包住蜜枣的,应该都是来自冀州。”

“中途可有人动过手脚?”皱了皱眉。

“贡品未经允许不可私自拆封,奴婢敢保证绝不会有人动手脚。”

盈盈生辉的美眸淡淡的看着她:“我要听实话,如有半句虚言,决不轻饶。”霜雪似的皓腕握着那叶子,不经意般的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