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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不然怎么会cao了自己的儿媳呢!”说着,搂紧了她,舔着她耳垂,用暧昧气息继续说道:“其实,爹爹第一眼见到兰儿,jiba就硬了。那天兰儿给爹爹奉茶时,爹爹就想把你按在床上,搂着你的屁股、掰着你的大腿,没日没夜地cao你。”如此露骨不堪的下流话入耳,齐淑兰“呀”地一声,气恼地小声叫道:“爹爹讨厌、讨厌……不许说!呜呜,原来爹爹根本就是个坏坯子,骗了兰儿!”男人却不理她,坏笑着调侃道:“不过,兰儿也是个坏坯子。想你一个世家闺秀,端庄典范,居然主动爬上自己公公的床,被cao得yin水横流,嗯……”齐淑兰被他戳中痛处,羞耻不已,顿时哭了起来,拼力挣脱了男人怀抱,起身穿鞋要走:“兰儿知道自己这般不知廉耻,让爹爹瞧轻了,这就回去!”戴时飞见她真的生气了,连忙伸手一把抓住她,拉回自己怀里,软声哄着:“兰儿、兰儿,别生气啊!爹爹只是与你玩笑,怎么会有半点轻视你的意思!”女子在他怀里挣扎、哭泣,戴时飞顿时心软成泥,搂紧了她在她脸上乱亲,愧悔道:“好兰儿,是爹爹错了!爹爹不该跟你乱说混账话,以后不说了,好不好?”齐淑兰本是气恼伤心,见他低声下气地道歉,心又软了:“爹爹平日里持重,为什么总喜欢说这些下流话……”男人搂着她慢慢晃悠,用手指温柔地理顺她的头发,认真解释道:“这些调情的话,爹爹只会对兰儿一个人说。兰儿总那么端庄正经,爹爹忍不住总想欺负欺负你……”女子呜咽:“爹爹,坏……”男人宠溺地将她勾回锦被之上,脸色却是郑重:“因为爹爹只爱兰儿一个。爹爹想要你快活,想看在你在爹爹身下忘记一切。兰儿,”男人热烈地吻她:“为了爹爹,做个荡妇吧!”交融(六)(H)<侯府诱春(皂罗袍)|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交融(六)(H)这算不得齐淑兰少女时曾偶尔幻想的那种纯情表白,但却更加令她动容。男人对她的疼惜呵护是真的,对她的情色欲望也是真的。况且,她其实,骨子里原本就是个荡妇吧?不然为何在还不知晓男人对自己心思的时候,就已经不知羞耻地肖想着他了呢?既是如此,她又有什么资格责怪他?不过是自己不够坦诚罢了。齐淑兰小手便娇娇地搭在男人肩膀,息事宁人地嘟囔道:“爹爹,就知道教坏兰儿……”男人见她娇憨模样,知道她已消了气,哈哈笑道:“床榻之上的事情,坏一点才最是得趣……”胯间之物重新昂扬挺立,男人把她放在软枕堆上,再次色欲满满地调教:“乖兰儿,方才你自己也说了句下流话,虽是不情愿,不过爹爹可是知道,你在说的时候,花径里面收缩地好紧。宝贝儿,是不是,你其实也喜欢对爹爹说这些呀?”齐淑兰靠着软枕半躺,小手握拳捶他:“爹爹又来,不要再欺负兰儿……”男人快活地大笑,手上却不耽搁,握住她纤腰,摆在自己胯下,又抬起她双腿,将玉腿折起压在她胸腹上。如此一来,女子的丰臀便向上翘起,露出流着yin水和jingye的花xue,直冲着男人胯间。两片花瓣在方才的情事被摩擦得兴奋红润,饱满地微微鼓起,此刻已热情地敞开大门,像是谄媚地欢迎男人的再次宠幸。齐淑兰抓紧身下软枕,惊慌道:“不,爹爹方才不是已经要过了,兰儿不要……”“嘘!”男人用手指拦在她嘴边:“以后对爹爹,不许说不要,只许说要。”男人像优雅的豹子,眯着眼看着她被卷折成一团的身体、以及大辣辣露出来的yin糜花xue,笑道:“爹爹既是想你想了这么久,一朝如愿以偿,才吃一次,怎么能吃饱?”“而且,”他伸出手指,在花xue门口浅浅插入,搅动,“兰儿的xiaoxue,其实也没吃饱吧?嗯——方才把爹爹的jiba咬得好紧,爹爹今日一定要把兰儿喂饱才行。”“啊,不、不……”齐淑兰忍不住又呻吟起来,但想到男人不许她说不要,只好改口:“兰儿已经够了、够了……”男人哪会理她,紫红色的roubang顶端已在花xue门口打着圈儿嬉戏,感受到甬道里无比的顺滑,兴奋地膨胀了一圈。男人扶着女子的圆臀,猛然间一插到底!甬道里还留着方才的欢爱留下的蜜液和jingye,随着巨大阳物的再次侵入,“噗嗤”一声,被捣得向外涌流。“哦——”男人发出一声陶醉的低吼。这滋味真的太美妙了,高潮过数次的甬道润滑紧窄,像小嘴一般吸吮着他,吸着他向里冲顶。齐淑兰几乎叫哑了嗓子。自己双腿被折起压在胸前,敏感的乳尖被自己的膝盖一下一下磨蹭;男人半压着自己,屁股被抬起在半空,roubang直挺挺地插进花xue。经过几次高潮后的身子已经敏感到极点,男人不管碰到她哪里,都引发她强烈的情欲快感。“啪、啪、啪”,男人撞击她的身子,阳物之下的两个囊袋剧烈拍在她的圆臀上,发出肌rou碰撞的响声;“噗唧、噗唧、噗唧”,两人性器交合,她甬道里水流成河。roubang越是大力抽插,水声越是响亮;“咯吱、咯吱、咯吱”,结实的雕花大床也被男人猛烈的动作晃动,轻微作响。齐淑兰觉得自己的魂儿已不知要飞到哪去,自己的嗓子也不由自己支配,发出yin荡得不像自己的声音。只有两腿之间是属于自己的,在那里,她所爱的男人正把欲仙欲死的快乐灌进她体内。男人原本好看的眼睛被情欲染得迷迷离离,看见身下女人的销魂模样,在动作之间急促喘息着问她:“兰儿、兰儿,快活吗?”齐淑兰根本无法遮掩,只拼命点头:“快活,爹爹,兰儿、好快活!快、快活得、要死了!”男人喘息粗重,怕总压着女子会累她辛苦,放开了她双腿,扛在自己双肩上。原本就紧窄的甬道随着这个姿势变得更加狭窄,男人的阳物被包裹夹紧,惬意地仰头低吼。齐淑兰已经快要丧失意识,却听见男人又恶习不改地问她:“兰儿,爹爹的大jiba,你、你喜不喜欢?嗯?”齐淑兰被男人cao干地眼泪、口水都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再不想在他面前假正经,她尖叫道:“啊、喜欢!”似乎有“铮”的一声,她心中有根一直绷紧的弦,此时断了。她不想再做那个端庄娴雅的齐淑兰,她只想放开自己、只想做自己公公身下的yin荡女人!“啊、啊,喜欢!jiba!”她语无伦次地尖叫出下流言语:“兰儿,喜欢,喜欢爹爹的ji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