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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钦又换了一端,以相同的手法揉弄,目光落在泛粉的小rou团上,小小的一点嫣红矗立,不禁让他开始幻想过些年,此处该是如何的汹涌风光。“必须揉,不止今日,往后每日臣都会亲自帮陛下“止疼”,乖一些。”此事关乎他日后的“性福”,容钦不免厉了声色,握着楚娈颤颤的小腰,来来回回的辛劳“助育”,忙的不亦乐乎,约莫是觉得光揉还不够,竟然还凑了嘴来吸。“你!你住口!疼,不准用嘴!呜呜!”楚娈气恼又无辜的哭声,顷刻盈满了大殿,哭到后面都快提不起气了,娇小的身子趴在容钦怀中,一颤一抖的打着嗝。“朕不会放过你的……呜……好疼……死阉奴!你、嗝……你等着……呜……”充耳不绝的嘤嘤泣哭,扰的容钦无奈住手,掬了池水擦去小rou包上的口涎,红鼓鼓的两团rou儿趁的旁侧肌肤愈发白皙,温柔的替她轻抚着后背,玉指摩挲着莹嫩皮肤上的浅青血管。粉颈雅媚,锁骨精致,才十三岁,已是瑰姿初绽。“叫声容哥哥,臣便不揉了,可好?”他的手指还摸在她的胸间,目中的灼热依旧nongnong,楚娈鼓着红润的粉腮,呆呆的,好似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微缩的美目中碎满了星光。“怎么,陛下能唤别人哥哥,便唤不得臣了?”方才解脱的小rou团又被他捏住了,容钦似笑非笑的凑来,将湿淋淋的发拢到了楚娈耳后,见她久久不愿出声,指间的力度忽而一重。“啊!”楚娈痛的仓促落泪,豆大的泪珠连连砸入水中,容钦口中的旁人是她的堂兄,可他一介阉人竟也妄敢让她唤哥哥?泪光中清隽如画的美男比邪魔还可怖变态,疼的厉害,抓住容钦的手急急哭喊着:“我叫我叫……容、容哥哥……”“继续叫。”“容哥哥~”“再叫。”一连又逼着楚娈换着声儿喊了好几遍,容钦才满足的将娇软馨香的她抱了个满怀,大掌抬着她粉嫩嫩的小屁股,似是抱婴孩一般,带着她从水中蓦然站起。“陛下真乖,容哥哥这就带你去玩好玩的。”用两只手握住h偌大偏殿中只他们两人,容钦不着寸缕的抱着楚娈,匀称的长腿迈动间,腹下的硕物也随之汹动,抱着娇软的小皇帝,穿过珠帘走过花池,将她放在了三面护栏的矮榻上。“朕、朕不想玩……”屁股一挨到软缎,楚娈忙捂着眼睛往里侧躲,直觉容钦所谓的“玩”,定是她不喜欢的。挑下两侧的轻纱白帷,容钦也上了榻来,抓住楚娈朝面门砸来的流苏软枕,一挥手扔到了地间,长臂一伸擒住了她的脚踝,捏着纤细一拽,惊叫的小人儿就压到了身下,抱起她香软的玉体钳制住。“好陛下,玩不玩,可由不得你。”他魅惑如桃花的眼角微眯,棕瞳里是暗藏危险的炽热,眼波中流转的却是温和的笑意。方才在水中,只觉得小人儿一身嫩rou细滑出奇,现在容钦更加放肆的欣赏起龙体来,大掌一寸寸的摸在颤栗的玲珑曲线上,只觉这耀眼的莹白,比上等丝绸还要顺滑,比美玉还要温润,透着鲜花的馨香,泛着稚嫩的青涩。他轻轻的摸,慢慢的揉,甚至强迫分开了楚娈的双腿,她在怒骂着什么,他也不曾理会。微凉的指尖从凸起的阴阜上往下滑,带起诡异的灼热,已经成型的缝隙是羞怯的粉,淡淡的绯,在玉腿间紧紧闭合,精致漂亮的让人忍不住想去亲吻,想要用唇齿启开这幽秘的花苞,用最虔诚的目光膜拜,再用最粗巨的东西,插满她。“住手住手!”楚娈的心猛烈的跳着,在容钦俯身吻向自己的腿心时,抬起逃脱控制的小脚,踹在了他的肩头,一翻身才躲开了可怖的他。她蜷缩在雕花护栏的角落,紧紧夹住双腿,露着纤弱的美背,玉般白皙挺直的脖颈转过来,怵惕含泪的瞪着容钦,又熟料如此姿态的她,更加激起男人的占有欲了。容钦笑了,藏住一切不正常变态用心的笑,极是昳丽优雅,挺腰之际,健美的腰腹下,是一根足以让楚娈吓到失语的巨物,硕猛如龙,庞大狰狞,红紫硬勃的昂扬雄伟,怒胀着条条青筋。“因为陛下,它才变成这样的,摸摸它会变的更大更硬呢。”容钦低头,用手指抚弄着自己的分身,好看的如玉长指似作画又似拨琴般,哪怕是做着最下流的举止,也悦目不已。楚娈惊惧的喘息着,在容钦抬头朝她看来时,脸儿又白了,叫声卡在了喉间,他便将她困在了这角落中。高大的男躯将她笼罩在了阴翳中,她颤抖着长睫,看着自己的手被迫握上他的巨龙,和那日隔着衣物摩挲不同,这次她直接感触着炙硬的rou身狰猛guntang。“如此好玩的东西,陛下不喜欢么?用两只手握住,不许松开。”楚娈处在光怪陆离的懵懂中,娇嫩的手心被带着不停的在搓揉那一根可怕的大东西,来来回回,这个一直藏在男人衣物下的凶器,竟然变的更硬更大了。她瞪着杏儿美目,晃动的眼波里都是惊愣恐惧,张着小小粉唇诧然,真叫容钦腹间沸腾的yuhuo更加烈了,握着她纤细的柔荑自下而上的撸动,微凸的喉头滚动间,情不自禁溢出低吟。“陛下害怕它?别怕,它是你的。”一手撩起楚娈颊畔的湿发,朝霞映雪的龙颜美的惊人,指腹拭去粉腮上的泪痕,带着柔荑撸动在rou柱上的手更加快了,少女湿亮的明眸中,容钦看到了失控的自己,已经多年不露声色的他,在她的面前,将七情六欲暴露的一览无遗。她看见了面具下的他,对她充满渴望和欲望的他……粗重的喘息如猛兽般沉重的渗人,夹杂着快慰和贪婪,越来越快的速度,让楚娈双手都酸疼了,细嫩的手心更是一股火辣辣的刺疼,她张嘴想要问他。却被容钦一把扣住了后脑勺往下一压。nongnong浊液悄无声息,自细小的孔眼内一股脑的喷了出来,灼烈的男性麝腥,多的射了久久才罢休。“咳……咳!”后颈间的压制松开了,楚娈才颤巍巍抬起了头,她闭着眼睛一直咳,额间、眸上、脸颊、唇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