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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刻带在身边,像对待最喜爱的布娃娃一样亲亲抱抱。待到长大了些,那里可以硬起来了,他第一个想干的人也是林知若。这个想法他从来没有掩饰过,因为他知道人人都有这种欲望,这是很正常的,然而林知若狠狠地拒绝了他,他又试着向孟泽和连觅求欢,他们不约而同地骂他是变态。剩下赵如嫣和小誉,他对她们都没有这方面的兴趣。世上他愿意亲近的就只有这几个人,其他人他碰都不想碰,于是只好把这份欲念压抑下来,有兴致时,就自己用手疏解。本来是相安无事的,林知若向来一本正经,循规蹈矩,一点儿也不撩人,就算从早到晚和她共处一室,他也不会动辄想到那方面去。都怪她,好好的干嘛露出那种勾人的样子,害得他回去之后用手弄了好多次,到现在都没办法正常地跟她相处。晋殊蜷起腿掩饰着裆部的异样,脑袋靠在膝上认真思考。怎么办……怎么办呢?告诉林知若吗,但她会不会生气?他想不出办法,这种状况终于拖到了更加恶化的那一天。这天本来是说好到晋殊家里来玩的,结果孟泽临时又被禁军那边叫去,连觅和赵如嫣不知道为什么也失了约。就只林知若和晋殊两个人坐在屋子里面。林知若坐在床沿上,晋殊反倒像个客人似的,坐在桌边。才六月份,窗外就隐隐有了蝉鸣,急促聒噪的叫声带动人的心跳。“好热。”晋殊嘟囔了一句。像是没话找话,说点儿什么缓解独处的尴尬。但这始终是在自言自语,林知若拿不准是否要强行接话。又过了会儿,晋殊起身出去,到井里提了些水果上来,削好,切好,盛在盘子里递给她,自己也拿了一个吃。冰凉的梨rou溢出汁水,咽入腹中,丝毫没能缓解体内的躁动。“好热。”晋殊又说了一遍。林知若来的路上晒了太阳,现在头有点晕,切好的梨吃了两块,就不吃了,她也能感觉到两人之间微妙又隐晦的尴尬,一时间却想不到该怎样打破僵局。余光里,晋殊似乎想说什么。她倚着床柱,昏昏沉沉地抬眸,看到他藏在衣柜后,只露出一只眼睛,问她:“看不看?”这个漫长的下午,他跟她说的第一句话。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也许是热昏了头,她居然点了点头,心想,也许正视问题之后,就可以跟他和好如初了。随后,她坐在床上,看着晋殊过分积极地跑来跑去,锁好了门窗,室内光线暗下一层。近乎本能地,她心底升起一丝不安。待到晋殊爬到床上来,咬着下唇开始宽衣解带时,这种不安就愈发明显。只是看一看,他为什么要脱得这么干净?晋殊扒掉外衣,蹬掉靴子的动作都很快,轮到裤子时,犹豫了一下,随即也褪下来,踩着裤腿整条脱掉。林知若背对他坐着,尽量目不斜视,余光里却伸进来两只不安分的脚,灵活磨蹭着,把揉做一团的裤子甩脱在地上。她知道,此刻的他已经完全是赤裸的了。说好了要看的,她不能反悔,于是转动目光,顺着这双脚慢慢地向上移去。他小小的年纪,轻功能练到这么高,肢体自然生得好,两条腿修长匀称,力量与曼妙并存,且干干净净的,一根毛发也不生。他皮肤又白,全身的皮肤都像牛奶一样雪嫩光滑,若是生得再俊美些,怕是逃不过沦为娈童的命运。林知若继续向上看,视线移到了他的腿根处,一根直挺挺、红彤彤的怪物赫然映入眼帘。画上看到,和现实中面对面地看到,所受冲击是完全不同的。林知若本能地觉得好丑,好恶心,被烫到眼睛似的闭眼撇过头去。晋殊还没注意到,又羞又兴奋地拽着她的手道:“你摸一下。”林知若吓坏了,用尽全力一甩手,脱口道:“不要!恶心死了!”两人视线对上,晋殊清楚地看到她眼中的嫌恶。他一下愣住了,僵在那里不知所措,好一会儿,才扯过被褥,把自己遮住了,手指头难堪地扣着被面。不知过了多久,林知若站起身,道:“我回去了。”晋殊低着头应了一声:“嗯。”这天之后,他再没有去过琳琅馆,聚会时见面,也是很不自然地躲开林知若,甚至不肯跟她坐在一起。其他人都察觉到他俩的异常,赵如嫣分别找二人问怎么回事,却什么也问不出来。这两人跟约好了似的红着脸摇头,一个字也不肯说。PO18驯猫记3434天儿越来越热,大清早,晋殊就被聒噪的蝉鸣声吵醒,某个恬不知耻的部位,依旧是兴致高昂地硬着。他在床上翻了个身,把挺立的东西压住,脑海中又浮现出林知若嫌恶的眼神。她从来没这样看过他,要不是因为……这个东西。晋殊把头埋在枕头里,低低地骂了一句,随即撑身爬起来,脱光衣服进了浴房。雾气氤氲里,他不停地冲水,用皂角揉搓着,想把这东西洗得干净漂亮一点,最后自然是无济于事。院外隐隐地传来姑娘们兴奋的嬉闹声,他一边擦身一边挑开门缝往外看。家家户户张灯挂彩,热热闹闹地忙活着。又是七夕了。日落月升,整座都城陆陆续续地亮起彩灯,节日里的街道像一个美轮美奂的梦境,各色花灯挂了满街,行人脸上尽是笑容,平常闷在家里不常出门的女孩子精心妆扮了,三两成群地追逐嬉闹。林知若也穿了新衣裳,发间坠了一枚彩云追月的流苏钗。路上人多,她躲着人流挨边走,正要拐进巷子里,忽然余光里匆匆掠过的一个身影,绊住了她的脚步。街上行人虽多,但于人潮汹涌中一眼锁定自己的心上人,似乎是每个女孩与生俱来的特殊能力。透过来来往往的人潮,她看到了晋殊。他一身黑衣,躲在河畔阴影里,手上似乎拿着一个花灯。林知若穿过街道,走到他身后,听到他很认真地对着花灯许愿:“我想变成女孩。”“……”她沉默了一下,开口唤他:“阿殊。”晋殊吓得一激灵,瞬间蹿到了树上,花灯啪嗒落入水中,荡起一圈圈水波。林知若仰头在树影间找到他,正要开口,树枝轻摇,他已经不在那里了。她猜他肯定是往家里跑,转身原路返回,快步跑到他家门口,还差几步时,本来敞着的院门砰地阖上,里面响起门闩摩擦声。她自然是进不去了,不过透过一条细细的门缝,可以看到晋殊还站在门后,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