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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同意他以个人名义在房屋转让的相关文件上签字。他不得已,只好请母亲出面担保,也因此除了他与苏依,还有第三个人有这间房子的地址和钥匙。既然昭诺找到了这个地方,那多半……“妈给的啊。我说我没找地方住,想来给你一个惊喜,她就直接给我了。哦,对了,妈还连出机场到这里的计程车都提前帮我预约好了。”昭诺笑得有几分得意,看得他对面的人一阵手痒。果然。在父母眼中,他们兄弟的关系很好,所以昭诺这番说辞,母亲绝对不会起疑。过去,他们两兄弟之间确实非常亲近,如果不是当年的那一件事,说不定现在的他们依然那么要好。只可惜,世事常伦没有“如果”。更何况,就算知道会变成这样,当初他还是会那么做。握掌成拳,昭承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平静地说:“我在学校旁边不远的住宅区给你买了一栋独屋,那里离校区只有不到五分钟的路程,比这里近得多,更方便你去学校。明天你就过去吧。”昭诺微微一挑眉:“哦?这么着急赶我走?”语气一点不意外。昭承假笑着看向自己这个敌意破表的弟弟:“怎么会?哥是为你着想才这么安排的。”“那还真是谢谢哥了。”昭诺笑得比他更假地、很是刻意地望向某一处墙角,装作很无辜为难的模样,“可是,我都跟依依讲了,说你让我住在这里。依依还说,看我们兄恭弟友的样子好羡慕呢!”然后他终于看向他,眼里闪烁的全是恶意:“怎么办?我不想让依依失望呢。哥也不想吧?”握紧的拳猛地落在桌面上,尚未收拾的残汤剩羹被震出一圈圈波纹。“可、以,你可以留在这里。”一字一顿,声音是无法掩饰的咬牙切齿。“谢啦,那我先回房间了,还有好多行李没有整理好呢。”刚一起身,没想到昭承又开了口:“不过,不要随便靠近主卧,尤其是晚上。不然相信你会比较想尽快搬出去。”昭诺身形一顿。“……哥,不要以为每一次都是你赢的。”他的脸色也沉了下来,墨黑的眸子满是不甘与恨意。这下轮到昭承得意了。他缓缓靠向椅背,轻描淡写地回道:“是吗?”霎时,两双相似的桃花眼之间,硝烟弥漫。【4】夜晚(H)人有时就是这样,越是说不让做的事情,反而被勾起好奇心和叛逆心,偏偏要去做。明知道昭承留的那句话是为了引他去看什么,如果够聪明,他就不该理会,才不会上当,可是……昭诺还是去了。在各自应已入睡的夜晚,悄悄走近。这套公寓三室两厅,主卧和被他占据的客卧之外只剩一间书房。今晚苏依住在这里,而书房没有床,昭承想让他看的,随便一猜就是八九不离十。然而,猜想是一回事,实际面对时,又是另一回事。当男女调情的言语隐约自门的另一端传来,伴随着情动的喘息与呻吟,昭诺只感觉像是有一把锋利匕首,在那一刻狠狠插在他的心脏,一瞬间疼得他连知觉都没有了。就算是如此难受,他仍旧像被什么牵引着一般僵硬地伸出手,带了几分颤抖却异常坚定小心地拧开门把——一如他所料,门果然没有上锁——然后自虐似地凑在门缝间往里窥探。微弱的光线下,缝隙中那张主卧凌乱的大床隐隐可见。一半落在地毯一半仍留在床上的素色丝被堪堪遮住床上人的半身。昭诺看到兄长暴露在空气中的裸背,肌理分明、线条清晰,一点不像兄长平日对依依的形象那般文弱。不过这他倒不意外,就像他自己也默默在锻炼着,偷偷将身材维持在秾纤合度的诱人形态,健而不显过壮,只为有一天展现在依依眼前时,能够获得她一个欣赏的眼神。想必兄长也是同样的目的,并且……至少现在的他比自己更接近成功无数步!——昭诺努力平复逐渐失控的紊乱气息,继续偷偷窥视着。暖色的暗灯勾勒出兄长隐匿在被下的翘挺结实的臀线,虽然他侧卧的角度恰好将她娇媚诱人的身躯阻隔在门外人的视线之外,但是单单从那有节奏起伏着的薄被、以及一声声像针一般扎入他耳朵的吟啼,屋内正在进行式的事,不言而喻。指尖几乎掐进了rou里。但即使如此,也无法转移胸口的闷痛,仿佛有钝器不断捶击着,连呼吸都会拉扯着胸腔的每一寸疼意。痛不欲生。那是就算立刻将心从心口挖出来,也无法感觉好过一丁点的剧痛。里面的那个女人,是他一生唯一的奢求。此刻正在他的兄长身下被疼爱着的,是他深爱多年的人。可是她被兄长用手段抢走了。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将她夺回来。主卧的门一如它打开时一样静悄悄地关上了,好似它从不曾被开启过。床上那个男人的眼瞳若有似无地掠过房门的方向,唇角勾起一弯得逞的弧度,然后很快再将注意力全数交给眼前的人。杏眸微眯,那眼神妩媚得勾人心魂﹔樱唇稍启,仿若欲语还休﹔奶白色的肌肤泛着情欲烘托出的妖艳粉色……这样的她,于他而言,就如同最顶级的催情剂一样,让他只想就这样和她合二为一不分开,直到永远。他什么都不愿再想,此时此刻,他只想感受被她包容包裹着的快意,只想使坏教她为他露出更多诱人的表情。为他。只为他!一边这样想着,身下动作的频率更加快速起来。他的一只手痴缠着她的双腕,在她头顶的位置,以指腹摩挲着禁锢着她﹔另一只手从背后绕到她身前,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滑至两人交合的位置,触着那动情的湿润找到敏感至极的珍珠,爱怜而肆意地揉捏撩拨。一股股春水潺潺,将原本就湿透了的地方浸得仿如泛滥。涓涓的水声昭示着她的喜悦与期盼,像是诉求、像是向往,在敦促着他的入侵。而他也确实难以自已地用力深入,近乎完全地撤出,接着更用力地深入。手里揉捻的力度也不断加重,将那颗玉珠玩弄得红肿充血,敏感到每一次碰触都能使她泻出更多暖泽。“哈……啊……”她快承受不住地呻吟,身体无意识地扭动着,像是想逃开那作恶的手指,又像是想迎合让它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