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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或许应该和人好好交流沟通。”周云说,“你是不是被限制了人身自由?”她闻言皱眉,“我说了我没有。”在他沉默时,倪偿笑道:“你不懂,那是夫妻情趣。”周云的目光投过来,“贺程书真的没有囚禁你么?”倪偿握着水杯的手微微收紧,她抬起眼睛,平行地审视这位警员,把他彻底踢出安全区。他冷静地说:“他可以随意杀人,可以随意囚禁妇女和他发生关系,这是不民主的,是反社会的。”倪偿放下水杯,跟他道:“首先,他没有随意。其次,这里是泽城,他管理这座城,他是合法的。最后,是我强迫他跟我发生关系。”周云笃定地说:“你已经被逼迫得不正常了,如果你需要帮助…”“你懂什么?”倪偿的声音很沉,嘴里都是酸涩的黏液,“他不会害我,我不许你再乱讲他,他是我的…”我的家人。“商商。”倪偿觉得自己心里有成吨的水,他的声音几乎逼她泄洪而出。她回头看到他在不远处,转身要走,周云拽住她,急迫道:“我可以帮你。”“你帮不了我!”她甩开周云的手,“只有他能帮我,你算什么?”“你已经被他洗脑了。”“是你在给我洗脑。”倪偿冷声道,“带着你的正义滚吧。”她这样说,转身往贺程书身边走,看到他站在门口等她,快了两步。她想扑在他怀里,想了想还是仅仅伸出手,挽住他的胳膊。“刚才在说什么?”倪偿道:“他讲你坏话。”贺程书道:“别去理论。”她沉默了,看他让别车自行离开,两个人在路口矗立,街上的灯火缓缓被风吹燃,倪偿仰头看他,他摘下眼镜放在上衣口袋,捏了捏眼间,这才搂上她的腰,沿着大街行走。“逛逛,你想去哪?”倪偿在街角的女装店停驻,贺程书看到里面粉嫩的碎花,还说:“喜欢这种衣服?”倪偿摇头,把他拉过来,在角落摸索他的口袋,找到香烟和打火机,抽出一根放在唇边,贺程书看她在自己眼前吸烟,手臂抵在她的头上,垂头看她:“只能抽半根。”“你的烟太冲了。”倪偿挥了挥烟气,咳嗽两声又放在唇边,白色的烟管黏上浅浅的口红,她抿抿唇,靠着玻璃抽。不喜欢的味道。她还挺喜欢甜口的。贺程书等了会,她才用手掌心蹭了蹭眼底。倪偿哭了。他抚摸她,心里涌出难过的情绪。她母亲离开大概两天的时间,她就一直在画画。她不太爱哭,贺程书觉得她对于感情是淡泊的,很天生的没有“深情”。尤其是当时她还不大,或许根本不懂什么是“死”。贺鸣告诉她,mama死掉了,她只扒开那张白布看了看母亲的脸。“为什么不给mama涂口红呢?”小孩子这样说,就要摸摸母亲没有颜色的嘴,被贺程书抱着离开了。第三天贺程书去看她,她坐在画板前画人像,走近才发觉是她的mama。“商商。”“嗯?”贺程书想说些什么,却看到她蘸着一滩红水,在画像上女人的嘴唇轻柔的点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贺程书把她抱起来,才发现她两只胳膊已经刮得遍布伤痕。“我没有找到合适的颜色,小叔。”她说,“我是mama生的。”所以血浓于水,所以觉得适合母亲的唇色。她表达痛苦的方式太惨烈了,贺程书把她送到医院,胳膊包扎得圆了一圈。她总看着窗外问他人为什么要死,贺程书说生病就会这样,她这样乱搞也会生病。小孩叹气道:“她是大人了,我追不上她的。”倪偿记得贺程书怎么告诉她的。现在她把烟夹在手间,喉头哽咽,手不住地拢她滑下来的头发。她涩声道:“你说过难过可以在你怀里哭的。”贺程书把她搂得紧实,抚摸她的脊背。他吻着她的额头哄她:“商商乖。”那时候他说,难过可以在他怀里哭,但是不要伤害自己和他人,她现在能做到了。PO18以身试爱(禁忌)动心(h)动心(h)倪偿在他怀里哭诉:“我给你的画毁掉了。”“上午出去,没有在,就毁掉了。”贺程书拍着她,两个人在角落里拥抱,倪偿整个人都埋入他的西装呜咽。他将烟拿开熄灭,手指滑过她的侧脸,将眼泪抹去,垂头吻了吻她。“跟你说一件事情。”倪偿抬头,问他:“什么事。”贺程书温声道:“你不要生气。”她搂紧他的腰,摇头,“我不生你的气。”“我看见过那幅画。”他说,“很好看,我没什么艺术品味,只能这样说。”倪偿勾起笑来,“你骗我啊。”她不哭了,把他搂紧,他还说:“你今天做的很好。”倪偿贴着他,闻言睫毛微动,而后拽着他摇晃,他低头问她:“想去哪逛逛么。”她说:“你带我去喝酒吧。”倪偿比他很熟悉泽城的夜生活。夜风有了凉意,倪偿搓搓胳膊,他便脱了外套把她包裹起来,她缩在他怀里,偶尔会抬头看他。“看什么?”“你的痣。”他揽着她摸了摸,“怎么了么?”倪偿说:“想亲亲。”他便弯腰,倪偿勾着他的脖子吻了下,又在他唇瓣流连,她说:“想要你的女人太多了。”“怎么说。”“你查出来的话,估计那个人是个女的。”倪偿靠着他,“嫉妒心太重了,嫉妒我得到了你。”她看着闪烁的红灯,喃喃问:“我得到你了吗?”贺程书回应道:“你知道的。”她笑着想,他确实永远属于她,没有比她再狠的女人了。贺程书往前走的时候,倪偿问他:“程书,你恨我吗?”他回头把她搂在怀里,一起向前,脚步踩在交错的黑白痕上,他亲吻她的额发,“我不恨你。商商,过去了,你是我的亲人。”倪偿勾着他的手指,拿过来,将一枚戒指放在他的无名指处。这个银色指环很简洁朴素,倪偿给他带好,举起来端详。“礼物NO.2。”倪偿说,“我赚钱买的。”他看看,然后将手放在她的腰间,纤细的一把,盈盈握住了。倪偿依着他,实际上是她将人带到酒吧,她熟门熟路地点酒,脱下外套,顺路将他领子上的扣子也解了。“你这样,慵懒的,很好。”倪偿把酒递给他,“咱们拼一拼?”贺程书接过来放在唇边,唇角都是笑意,“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