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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卖力,xue微微吐出些水,他摸到浅浅的湿润,轻笑着用唇贴了下她的侧脸。倪偿第二天感觉昨晚做梦梦到他抚摸她的下身,早晨醒来就报复性地伸手要拽他的大东西,贺程书在睡梦中也很敏锐,抓住她的手,未醒的声音很嘶哑:“做什么?”“不做什么。”她这样说,贺程书下午回来时,她穿着黑色蕾丝的浴袍,只隐约遮挡了胸部,下身若隐若现,就这样翘着二郎腿在泳池那里晒太阳。“贺裳。”倪偿许久没听到这个称呼,有点反应不过来,看到他过来还递过去酒杯:“您回来啦。”您?她就没真的有礼貌过。“回屋去。”她用脚趾戳戳他西裤间,那里微微隆起,倪偿还说:“我总给你口,你都没有亲过我。”倪偿看他没反应,嚷嚷起来,粗俗不堪:“就让我吃几把,捅我都不想,只让自己快活,贺程书你从来没给我口过,我总吃你的,让你舔个逼…”贺程书捏住她的下巴,神色不佳:“女孩子不要这样讲话。”倪偿乱扭:“我就这样说,你打我啊,你打我屁股,红了两天呢!你打我啊!”贺程书把她扛起来,倪偿都吓了一跳,头冲下,看他门外还有一堆人低头等他,还笑着问:“你还有事呀,我挺快的,你舔两下我就能到,那我不管你啦。”贺程书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焰火,把她扔在床上扯开她屁股上的一块破布,把她拉到眼前,用唇覆盖上她的私处,倪偿只是过个口瘾,没想到真的有刺激到他,温热的舌尖触碰她的软rou时,倪偿浑身紧绷。她感觉到她最喜欢的高鼻梁的触碰,立刻起了反应。————————叔叔的学费提现了PO18以身试爱(禁忌)相信(h)相信(h)倪偿喜欢大海。泡在咸咸海水里,带上泳镜,睁开眼睛能看到别样的世界。干净的海域,干净的小鱼,海草也是干净的。她最喜欢贺程书陪她去海边,倪偿在岩石后躲藏,等他寻到焦灼,她就冒出来,捉住他的背,两腿盘上他的腰,把他带到水里。下沉浸泡。倪偿手里握着他的发,喘息呻吟,脑子里都是太阳穿过海面,在水里折射一层一层的光。她想念他的手臂和目光。“小叔…”倪偿加紧双腿,整个人都绷紧了,喊他,“我快了,我真的。”她要不能呼吸了。贺程书含着她的软珠,听到她这样说,微微起身。他没做过,但倪偿的反应很好,她两手也不知道放在哪里,在床单上抓弄,偶尔会过来揪他的头发。贺程书解开腰带,埋在她体内,进入的瞬间,倪偿的眼睛忍不住去看他的瞳孔,然后又后仰感受高潮。她不吝啬自己欢愉的呻吟,婉转动听,很催情。贺程书不沉迷女人的yindao,但是身下这温软的甬道,在柔波中浸泡倒弄,让贺程书很放松,是其他都给不了的兴奋和快乐。他很后悔,想要给她破处,想要把她浑身上下都嵌到体内,如果早点满足她的愿望,结局或许也会不一样。“慢点…”倪偿抓着他的背哀求,“我好怕,是不是又要撕开了?”贺程书回神,在她身下垫了个软垫,放缓动作,“疼?”他没有拐错方向地滑到zigong,倪偿摇头,缠着他的腰,“不疼了。”“你来…”倪偿缠着他,把他往身上带,手把他别好的衣服抽出来,迫不及待地伸到里面扣住他的脊背,“小叔,你可以快点了。”贺程书轻笑:“快也是你,慢也是你。”“那你来嘛,你管我做什么?”他抽弄着,在她唇边流连,吻她前舔了舔,倪偿知道他刚才吃了什么,耳朵通红,把他含在嘴里亲吻。“你不会不管我的…”倪偿道,“我知道,你晚上会摸我…你瞒不住我。”贺程书托着她,说道:“瞒不过你。”她在后半段已经不会说人话了,yin言浪语,让他把她cao烂了,贺程书想很快解决,时钟过了半个小时,她嗓子哑了些许,让他快射,好去做事。他埋在她的发中,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下身不断地在体内捣着射精。他好重啊。倪偿看头顶吊灯的投影,才发觉自己纤细的四肢盘在他身上,体型的对比那么强烈。他呼吸粗重,侧脸用唇碰了碰她柔软的侧脸,又含了一下。她咯咯笑道:“好多口水的。”“你不嫌我脏。”“我不嫌,我都吃过的。”贺程书笑着起身,很快清洗以后换了一身衣服,看她还张着腿,过去给她并拢塞到被里,“别总这样。”“他们不看我。”倪偿露出她的胸,“我就给你看。而且我真的合不上,你cao过以后合上好难受…”她这样说,又微微张开腿,贺程书想再来,可惜已经没有时间。他扣上手表,手隔着薄被抚摸她的小腹,然后又揉了揉她的胸,最后才附身在她唇边吻着,“我回来会晚些。”“你晚上有事情么?”“嗯。”倪偿想起父亲,拉着他道:“有危险?”“你知道我的。”他不会输,一直战无不胜。倪偿微微抬起来吻他,把他在嘴里含了一会儿才道:“我等你呀。”“商商乖。”倪偿确实很乖,白天画画晚上和他zuoai,她无法无天都不想,没时间没精力。她被弄累了,睡到一点钟,他回来摔下几件东西,在浴室清洗她才醒来。倪偿不敢看他,有点紧张他的靠近。身上的戾气太重,他坐在她身边,倪偿睁开眼睛,看到他充满疲惫和厌烦的眼神,她就觉得心里很难受。他总问她知道错了吗,她一直都说没有。只是因为没有好好看他的眼睛,完美的人也会疲乏。已经两年了,倪偿爬起来,把他抱在怀里哽咽:“对不起,叔叔。”贺程书把她放在床里,自己也进去了,依偎一会儿才道:“别说对不起。”“知道错了,改了就过去了。”倪偿的手把他浑身抚摸个遍,确认他没有受伤才道:“那你跟我说说晚上都做什么了?”贺程书紧闭双唇,并不想讲,倪偿把他撬开了,舔舐着,“你说说。”“你不怕?”倪偿道:“不怕,我见过。”“什么时候?”“忘了。”倪偿说,“你太好看了,要是别人做那种事,一定很恶心,很恐怖,可你都不懂那种美…”她抚摸他勃起的性器,“你也喜欢对不对,不然你不会硬,总是克制,你这样好累,都说过去了,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