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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3

    !”

万晴翘起二郎腿,抱膀抬颌,颇有些梁冰冰的高冷,冲臊眉耷眼像庙里野鬼般的孙帅咬牙切齿地咆哮。

“我告诉你,穷不是罪,更不是违法犯罪的理由。因为钱,你害死了人,还不止一个,就算是间接的,那账也该算在你头上。哪怕你下辈子投胎直接生在号子里,继续蹲一辈子大狱,我也不会原谅你,永生永世不会原谅你!”

孙帅垂着头,身子发抖,声音哽咽:“我从没敢奢求你能原谅。”

屋里静默一阵,孙帅慢慢抬头,眼角挂着浑泪,颤声问万晴:“我的债主找到你,那些钱……那么多钱,你怎么还的?”

万晴轻飘飘丢出一句:“卖身。”

孙帅瞪圆了眼睛:“一个肾值那么多钱?”

外面围观的人都憋笑憋得难受,李天苦笑不得:“妈了逼,心坏了不说,耳朵还他妈也聋!”

看他可笑的样子,万晴火气下去,戏瘾上来,挤出几丝风尘气,撩撩头发,笑得妖媚,对他说:“不是卖肾,是卖身,shi-en-身。”

孙帅被她怼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曾经专属自己的妻子,离开他后却一点朱唇万人尝,在男权社会里,这是对一个傻逼直男来说最极端的羞辱。

李全眉毛一拧,拍拍李天,冲他挤眉弄眼,意思是:这什么情况,你教她说的?

李天使劲儿摇头,他是真不知道万晴怎么想到说这个,他可没教她这么胡说,这么教她不是把自己也装进去了?她卖身,那他算什么垃圾?金主?嫖客?还是鸡头?

戏瘾大发的万晴把桌子当成了舞台,拄着胳膊肘,捧着腮帮子,七分娇三分浪地气孙帅。

“你把所有的财产都骗走了,还气死了我妈,我无亲无故一个人,活都没法活。女人走投无路,又不想死,又没钱答对那些债主,选择把裤腰带松一松,挣点快钱,这不难理解吧?”

孙帅嗓子眼快冒咽了,一头撞死的心都有,却还强撑着,把最后一支烟点上,问她:“那、那你现在应该有很多男人养你了吧,比起跟我过,日子应该过得还滋润吧。”

“当然滋润,什么都不愁。睡过我的男人有大学校长,有职业模特,哦对了,还有当官的,怎么说呢,论钱,论活儿,个个都比你强。”

这句话让孙帅听完,想恳请法院判他个死刑并立即执行!

该问的,万晴都问出了答案,李全交代的任务就此圆满完成,她再也不想看孙帅一眼,送他一个此生难忘的嘲讽笑脸,头也不回地起身离开。

推开门,万晴把外面围着的人全当成空气,大步朝外面走。

外面阳光正好,她急需要晒一晒,散散满身二手烟味,烤烤满脑子发霉的不堪记忆,晾晾潮得滴水的心。

李天快步跟上,抢先一步打开车锁,拉开门让万晴上车。

车子发动,李天第一次没了目标,问万晴:“还请我晴晴大宝贝儿给个指示,咱去哪儿?”

“随便。”万晴也没有方向。

李天一脚油门,奔绕城高速出发,带她兜风去了。

一路二人无言,听着车载台电的歌,放飞着各自的心,直到梁冰冰的节目播放,才松懈下心情,跟着梁冰冰一块,场外吐槽听众。

车快开到家,他们肚子也空了,天气转暖,大排档也都出动了。

万晴怕李天担心她仍心情不美丽,特意叫起了兄弟们,去大排档陪她喝酒撸串。

好吃的店很多,她选了李天第一次带她来吃的那一家。李天猜,她那病名为孙帅的噩梦到今天,应该算彻底醒过来,她要给梦醒时分增加点仪式感。

去年万晴在这里第一次喝酒,喝得不知今夕是何年,如今酒量跟着人一块变坚强了,半打老雪花下肚她才上头,。

万晴状态很好,兄弟们也就放开了喝,敞开了唠。

郝家安酒量不行,迷迷糊糊靠在李全身上,指着街角的垃圾桶说,那就是孙帅的出生地,不光是他的,坑他爸妈的人也是。天底下坏人都是垃圾堆捡来的,跟垃圾生活在一起的人就像一旁拾荒的老奶奶,难免会捡到没有回收价值的真废品。

“在垃圾堆里捡啥都行”,李天给万晴又开一瓶酒,“别在垃圾堆里找男人。”

万晴迷离着眼睛,嘿嘿笑着跟他撞瓶,不屑说:“我不还是找了你。”

李天忙见缝插针套路她:“承认我是你男朋友了?”

已经喝飘的万晴反应过来,反套路他:“那你承认是你垃圾呗?”

“别跟我兜圈,给个准话!”

万晴眼睛一横,把酒瓶往桌上一顿,砰地一声,震得邻桌的人都往这边瞧。

她扯开嗓门,瞪着李天嚷着:“我说过,等我把钱还完再提这事,你别总跟我磨叽!”

这一吼吓得李天脖子缩了一下,不可置信看万晴,表情说不出的怂。

崔明朗看着差点没乐出来,心想万晴还是有点喝大了,敢跟李天叫板了。

李全瞅瞅哥哥那妻管严的倒霉德行,默默干了一杯,搓着肩膀上郝家安的卷毛,心里发乱。

他内心是希望万晴答应李天的,万晴能做他嫂子他特别开心,但万晴明确表示暂时挂起此事后,他心底生出一种别样的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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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人生若无初见·上<探爱(李rou糜)|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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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人生若无初见·上

北国三月,一场春雨绵绵几日不绝。

去年春旱夏涝,庄稼险些颗粒无收,倘若今年七月不涝,秋后城外农田定是一片丰收景。

城中百姓皆叹这场雨来得好,只有二人对天上不散的厚云满腹牢sao。

两个清隽男子在雨中撑伞慢行,其中一个踮着脚尖小心迈步,生怕弄脏了脚上新鞋。

“最烦下雨,满地浑水!”

旁边那个见状,轻笑道:“哥哥既然舍不得弄脏新鞋,为何下雨天还要穿出来呢?”

男子挑眉:“我答应送鞋子的人,今日定要穿着去见她的。”

“可是那位晴姑娘?”

“正是。”

“哥哥,父亲说过让你少流连烟花地,那里姑娘虽美,却消磨男子雄心。”

男子停下脚,小心落下脚跟,抱膀子冲他念叨:“老爷子不让我做的事多了,我何时听过他的?烟花地……你又没去过,知道个什么?埋没雄心那是对旁人言,你哥我如今买卖不是做得正旺?”

应是弟弟的男子无言以对。

二人继续前行,钻进一家酒楼,从迈进门槛便引得满屋人的注目,有一桌外来女客连筷子都拿不住,齐齐朝这两个冠玉男儿呆望。

小杂役正好上菜,其中一女客揪住他,指着远远坐在靠窗位置的二人问:“那桌两位小哥是哪里来的神仙?你们北国男子都这般好看吗?”

看这桌女客痴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