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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继续努力的!第9章好爱你房门和窗子都被锁了。明芙敲了敲房门喊道:“夫君,是阿芙回来了。”“你给阿芙开开门,门上锁了进不去。”沈纵睁眼躺在床榻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却没去开门。现下明芙失忆了才会这么粘他,若是以后明芙恢复记忆,知道自己在失忆的时候做了违背本心的事,一定会后悔。他明知真相却未加阻止,实非君子所为。他们已在和离书上按了指印,总有一天会分开。他不能再像前几日那般纵着明芙胡来,总要狠下心做个了断。明芙叫了好几声都没人应,开始有些不知所措,叫声弱了下来:“夫君,你是不是睡熟了?”还是没人回应,明芙眼睛黯了黯,默默地靠着门坐下。抬头仰望黑夜繁星,明芙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睡在越州破庙的日子。她窝在稻草堆里,透过房顶的漏缝望向夜空,不停地想年幼时与父母分离的那一幕。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和爹娘走散了,可她记得,她是被爹娘丢弃在破庙里的。儿时的记忆早就模糊,她已经记不清爹娘的长相,只这个片段一直留在脑中挥之不去。流落在外的日子,明芙总在想为什么爹娘要抛下她,留她一个人在破庙等啊等,怎么也等不到有人来接她回家。后来才知道爹娘很早以前就过世了。过了十几年她才被接回京城,回京后以为至少还有祖母疼她,会抱抱她。可是祖母对她只有失望和冷漠,留给她的只有满背的鞭痕和被关进祠堂的恐惧。眼泪吧嗒吧嗒自明芙眼眶溢出:“夫君你是不是也不要阿芙了?”明芙抱在膝盖哭了会儿,又擦掉了眼泪。不对!她怎么能这么想呢?夫君跟别人不一样,他很喜欢她,也很疼她。会给她喂药,会把好吃的都留给她,还会抱着她入睡,夫君的怀里很温暖。夫君不给她开门,肯定是因为睡熟了。可是她都叫了他很久,还一直拍门,夫君就算睡得再熟,听见动静也该醒了。夫君肯定不会丢下她,可是夫君这么久没有动静,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夫君在房里出事了!沈纵在屋内看着门外明芙蹲坐着的背影,心烦意乱。想起那日明芙递给他和离书时决绝的眼神,面色冷了几分,明芙想要离开他,他早就是明芙不要的人了。可明芙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每日睡时一定要窝在他怀里,趁他睡着了会偷亲他,早晨起来他的手臂一定被她扣得牢牢的。那双眼里只有对他满满的爱意……罢了。今夜风大,她身体本就不好,这么坐着易感风寒,还是换个天气好点的日子再锁门,今晚就让她进来吧。沈纵就这么自己说服了自己,走到门边,拿出钥匙解锁。明芙坐在门边,越想越觉得沈纵是出事了,否则为什么她怎么叫都叫不应?她从前在越州常听医馆的老大夫说cao劳的人容易患心疾脑疾。这病耽误不得,送医及时还有的救,若是晚了,轻则瘫痪重则暴毙。从前街头卖猪rou的胖子,就是cao劳过度一下晕了过去,幸好他家婆娘送医及时,才捡回一条命。夫君为了国事日夜cao劳,万一身体出了什么岔子,晕在房里该怎么办?没办法,她只有撞门了!明芙急忙跑到隔壁屋,搬了凳子过来,抄起凳子往门上砸:“夫君,阿芙来救你了!”然而就在明芙抄起凳子砸过去的那一瞬,沈纵把门锁解了,打开了门。“砰”……凳脚不偏不倚地砸在了沈纵脑门上。突然被砸,沈纵丝毫没有防备,眼前一黑,倒在地上。“夫君!”明芙丢掉凳子,扑过去抱住沈纵,泪眼婆娑,“阿芙以为你一直没回应,是在里面出事了,才想砸开门救你!”呜呜呜呜怎么办?夫君本来没事的,被她砸晕了。沈纵两眼放空:“叫……太……医……”失去意识前一刻,沈纵想,他这辈子再也不敢把小祖宗锁门外了。下场太惨了!太医闻讯,急忙赶来。幸好明芙手臂细力气小,沈纵的脑袋只肿了个包,没什么大碍,只需好好休息便能缓解晕眩之感。沈纵从迷糊状态清醒过来时,头正枕在明芙膝盖上。明芙一双眼睛哭得又红又肿,拿着煮熟的鸡蛋给他脑门消肿。见他醒了,露出欣喜的笑:“夫君,你醒了。”明芙的脸由模糊变清晰,沈纵抬手抹掉明芙脸上的泪痕:“别哭了。”明芙咬牙忍住眼泪:“是阿芙不好,不该冒冒失失砸门。”沈纵别过头不看她:“是我不好。”明知你会过来,却锁了门。揉完肿块,两人躺在一张床上休息。沈纵闭着眼睛,平躺着睡觉。明芙躺在侧边,盯着他的侧脸,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床边点了盏小灯,暖光透过床帐洒在沈纵脸上,明芙伸手戳了戳沈纵的脸颊,见他没动静,胆子大了起来,挪到沈纵身边,轻轻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亲:“夫君,阿芙好爱你。”明芙亲了一口,食髓知味,又贴着他的唇碾了一番。亲完偷笑了一下,伸手抱住沈纵,一脸心满意足,心想她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夫君。夫君的眼睛星样灿烂,夫君的嘴巴柔软香甜,夫君的脖子细长光洁,夫君的……明芙咽了咽口水,眼神一点点迷离发散,手微微向前挑开沈纵衣领,企图向里面探去。忽然她不安分的手被沈纵捉住,他盯着明芙道:“你想做什么?”明芙吓了一跳,心虚地小声道:“夫君,你……你怎么醒了?”沈纵眠浅,明芙偷亲他脸那会儿,他便醒了,在明芙咬他唇瓣的时候,想起明芙写的那封要把他吃干抹净的信,醒了个彻底。果然没一会儿,明芙就有了动作。沈纵立刻抵住明芙双手。明芙双手被抓得动弹不得,红着脸咬着下唇:“阿芙没、没想做什么,就、就只是想亲一下夫君……”沈纵:“真的?”刚刚可不止亲了一下。明芙点点头,夫君刚受了伤,她不敢乱来。沈纵哼笑了声:“你留给我的信上可不是这么写的。”“芙蓉、嘴巴、粽子,你是在暗示我,你想把我吃干抹净吗?嗯?”“没有……”明芙手挣脱不开,欲哭无泪,她明明画的就是想亲亲夫君而已。“没有?”沈纵直直盯着她,“那你为何要扯我的寝衣?”明芙脸欲滴血,死死咬着唇不说话。夫君今日被她砸伤了头不可以做那个事,可她还是偷偷对夫君做了不安分的事。沈纵沉着眼,朝堂之上他向来掌着主动权,不习惯被动承受。这些日子是他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