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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打来的。桂茵馥忙地接通,生怕又是什么小混混去找她的麻烦或是身体哪里出现了不舒服。电话那头,温丽珠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温柔,没有出现桂茵馥担心的那些情况,她只是今天特意给桂茵馥熬了汤,问她有没有空回家喝。“小西,我去我妈那一趟,你坐张叔的车吧,让他送你回去,我打车走。”桂茵馥把手机塞回包包里,随手拦了一辆计程车,就这样把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小西丢在了电影公司的门口。对于桂茵馥来说,前世她最遗憾的两件事情:没有在娱乐圈留下属于自己的灿烂身影;没有好好陪伴在温丽珠的身边。今世她要两手抓,坚决不再允许出现任何让自己遗憾后悔的事情。转眼,桂茵馥已经站到了温丽珠家的门前,她摁下了门铃,来开门的人却是出乎了她的意料,桂茵馥看着那人挑了挑眉,“你怎么又来了?”“我怎么不能来了。”司祁看着桂茵馥笑得有些欠揍,伸手把她从门外给拉了进来。桂茵馥一下没站稳,踉跄了两步跌到了司祁的怀里,他一副是她主动投怀送抱的享受,搂着她还不肯撒手了。“咳,茵茵,你回来了。”温丽珠从厨房出来,正好看到两人亲昵的举动,笑得有些隐晦,是不好意思打扰,可又没办法,再不喝汤,汤都该放凉了。桂茵馥微愠瞪了司祁一眼,把他给推开了,整理了下乱了的衣服,朝着温丽珠走了过去,她的手里端着一碗汤,是她最爱喝的西洋参鸡汤,有些意外的,汤面的油都撇得干净,桂茵馥从她手中接过,一手端汤,一手牵着温丽珠,有几分甜的撒娇道:“世上只有mama好。”“世上还有男友好,还是司祁细心,汤里的油都是他给你一点一点撇的。”温丽珠笑着,可不敢独揽功劳,老来俏撅了个小嘴,把幕后功臣给指了出来。桂茵馥顺着温丽珠的视线看向司祁,那家伙被表扬了,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四处看着,就是不看桂茵馥,只是微微上扬的嘴角透露了他此刻内心的欢喜。“我先去洗澡了,你们聊会儿。”温丽珠的目光在他们之间穿梭,忍着笑意,转身把自己锁在了浴室里面,给两个小年轻腾出相处的空间。桂茵馥站在原地,看司祁一直不看她,她也不跟他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捧着汤碗把输注了两人满满爱心的鸡汤喝得一点不剩,她的汤碗才刚放下,司祁这家伙便悄无声息移动到了她的背后,双手紧紧环在了她的腰上,下巴抵在她的肩窝,霸道的气息侵占着她周遭的空气。“司祁,你这是爱屋及乌呢,还是别有用心?”桂茵馥的手搭落在司祁紧环着自己的手上,语气听着是有几分意味深长,可是嘴角却带着浅淡的笑意,司祁的心思其实很好猜。“是爱屋及乌,也是别有用心,在咱妈面前我不得好好表现么。”司祁笑得几分坦荡,一点儿也不藏着掖着。“谁是咱妈,那是我妈。”桂茵馥故作生气地拍了拍司祁的手背,一脸严肃的纠正着。耳边只传来司祁的笑声,桂茵馥觉得耳朵有点点痒,才侧了侧脸,司祁便轻咬住了她的耳垂,充满着挑逗的气声:“你的,就是我的。”Part100停车,这根本不是开往幼儿园的车!桂茵馥在温丽珠家陪她说了好一会儿话,眼看时针都走到晚上十一点多了,明天一早还有个通告要赶,桂茵馥便不打算在温丽珠家过夜了,回去公司租的公寓,也方便化妆师过来工作。她起身走到门口,司祁已经跟了过来,并且将送她回去的任务成功领取,向温丽珠表现了自己成熟有担当的一面,“伯母,你放心休息吧,我会送茵茵回去的。”“好,那你们两个都早点休息。”温丽珠看着司祁笑得是合不拢嘴,对这个‘未来女婿’是没法挑剔的喜欢,叮嘱了两人都早些休息后,便目送两人从她家离开。桂茵馥像是被家长接送的小朋友似的,被司祁牢牢牵住了手,甩都甩不开,桂茵馥在心中暗暗叫着苦啊,司祁这狗东西肯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可怜她明天630的通告,不知道今晚还能睡几个小时。停在温丽珠楼下的SUV在遥控的解锁下嚣张地闪了闪车灯,桂茵馥看着它不由得怔了怔,她虽然对车子没有什么研究,可这个牌子最近有联系过她,想邀请她参与广告的拍摄,目前正在和公司洽谈中,桂茵馥记得她随口问过于扬一句,这车,只是经典版的配置,市价也要两百万,更别提豪华的定制版。看来司祁的收入还不错嘛,桂茵馥在心中感叹道。司祁绅士地替桂茵馥打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扶着桂茵馥上了车,甚至贴心地替她扣好了安全带,关上车门,他才坐到自己的位置。桂茵馥有些好奇司祁这车的价格,她本以为,司祁应该会跟她炫耀一番才是,没想到他这么低调,车子都开到公寓停车场了,司祁也没提及一个字儿。桂茵馥猛地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了过来,这好像不是她现在应该关注的重点吧,司祁居然这么听话地把她送到家了?那是不是意味着,她今晚可以多睡几个小时的美容觉了?桂茵馥不敢置信间,司祁已经先下了车,从车头绕过,朝着她走来,看来是要给她开车门,桂茵馥解了安全带,乖乖等着他开门,门是开了,可桂茵馥还没下车呢,门就又被关上了。“……司祁,你想干什么?”桂茵馥被司祁压得连呼吸都变得莫名急促,她这个问题是不是问得有些明知故问了。“你说我还能干什么。”司祁笑得有点坏,不知道是摁了座位旁的什么按键,桂茵馥的椅背突然整个往后靠去,变成了一张极狭窄的单人床,空间有限,桂茵馥又被司祁压着,根本连动都动不了。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司祁便用吻堵住了她的双唇,霸道狂野的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肆意索取着她的津液,周围的温度骤然升高,桂茵馥觉得自己被他吻得有几分缺氧,有几分口干舌燥,血液里的细胞都被他的气息所调动,呼吸的节奏都变得蕴乱。品牌提供的连衣裙在一天之内连续遭了两次‘毒手’,只是司祁与周礼啟不一样,在他的世界,衣服都不能好好脱,要么撕碎要么扯烂,他色气地咬住了桂茵馥被他吻得微微颤动的红唇,大手在她的身上游移,裙摆被他撩起堆积在了腰间,内裤被他褪下,挂在了她的脚踝。温热的指腹揉捻在阴蒂上,惹得桂茵馥发出了一声呻吟,身体都不受控制地轻颤着,车厢里环绕着她极其性感的喘息声,像是情欲的进行曲,鼓舞着人奋力全进。司祁埋首在她的颈边,有些粗暴地啃咬着她颈边的嫩rou经络,他的一只手隔着衣服抓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