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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来都以为的“丑八怪”,真的会是他吗?第58章这会儿世子赵琝见七宝的脸色不大对,回头的时候就也看见了张制锦。赵琝有点意外。那边苗齐跟苗舅舅两个人就陪着张制锦走了进来。而在张制锦身后,却还跟着一个身着青衣的小厮,正是洛尘。洛尘一歪头望见了同春站在七宝身旁,早满面喜色,身不由己地往前跑了两步,却碍于主子在前面,于是又勉强停了下来,只眼巴巴地看着同春。此刻张制锦已经走到了赵琝跟前,他微微欠身向着赵琝行礼道:“世子也在这里。”赵琝道:“张侍郎如何会来苗家庄?”张制锦微微一笑:“是公干路过。”“不知是什么公干?”赵琝瞥一眼旁边的七宝。七宝原本正左顾右盼,直到张制锦到了跟前儿才回过神来。只是这双明眸里仍是带着些恍惚,直到扫见张制锦身旁的洛尘,七宝才突然笑着招呼:“洛尘……”她下意识地要叫“哥哥”,可话到嘴边,突然瞥见了张制锦冷峭的目光,顿时生生地又把那一声唤压了下去。洛尘见七宝如此给自己脸面,心中大喜,忙颠颠儿地上前一步,给七宝行礼道:“七姑娘安好,您也在这里?”之前那两头鹿本来围着七宝,可是在张制锦靠近的时候,突然小步跑到七宝身后去了。这会儿见了洛尘上前,才又在七宝身后探头探脑。七宝笑道:“好的很,你怎么也来了?”洛尘道:“我是跟着我们九爷过来的,他有正经公干。”洛尘回了七宝这句,就目光转动看向同春,双手拱起深深行礼,笑的满面灿烂:“同春jiejie,你也安好呀?”同春便也屈膝还礼:“多谢惦记。”这会儿恰张制锦回答赵琝:“为了之前白浪河赈灾款项的后续相关。世子呢?”赵琝道:“原本是出城打猎,只是大雪不便,就在庄子上住两天了。”张制锦不以为意似的:“原来如此。既然这样,我便不打扰了,同苗先生说过之后便告辞,世子请自便。”张制锦说罢后一点头,也并没有多看七宝一眼,转身便往外走去了。洛尘方才见同春还礼,他心里更高兴,便假意跟小鹿玩逗的模样又走近了两步,此刻正没话找话地跟同春搭讪:“天冷,jiejie穿的好像少了点……”谁知道一句话还没说完,张制锦已经“告辞”。洛尘呆若木鸡,忙道:“九爷!”张制锦置若罔闻,脚步不停。洛尘慌张地回头走了几步,又回头看向同春,终于叹了口气,追着张制锦去了。这边儿七宝正在打量洛尘跟同春,顺便又瞧一瞧张制锦,只是做梦也想不到张制锦居然说了一句话就走了,一时不知如何反应。旁边赵琝望着他高挑挺直的背影,低低道:“公干?哼……”不料话还没有说完,身边七宝突然往前跑去,叫道:“张大人,大人!”赵琝大为讶异,本能地想叫住她,但话到嘴边,终究又停住了,眼睁睁地看着七宝追着张制锦去了。七宝追出场院的门,才见张制锦止步等在门口。因为众人都知道七宝跟他已经订了亲,且他身份又高,苗舅舅不敢多嘴,早识趣地同苗齐退后了几步。张制锦脸色淡淡地:“有什么事?”七宝身后是同春跟了出来,见状却也不敢十分靠近,就隔着几步。洛尘早伶俐敏捷地绕了过来,趁人不注意靠在她身边说:“同春jiejie,你还要在这里住几天?”同春道:“不知道。也许一两天,也许三四天。”洛尘道:“这个院子倒是好,像是九爷时常说的那什么、什么世外桃源,只恨我不能留下来多陪jiejie几天。”同春红了脸,小声斥责道:“别胡说!”洛尘看她脸颊微红,一时看的眼神迷离,又夸赞道:“同春jiejie,你比先前更加出落了。”“还不闭嘴。”同春跺跺脚,扭头不理他。洛尘跟同春说话的时候,那边儿七宝咽了口唾沫,问张制锦道:“大人,您怎么在这儿?”“方才回过世子了。”他面无表情地回答。七宝望着他清冷如冰的脸色,隽秀绝伦的容貌,心底却掠过那张血污遍布狰狞如鬼的丑怪面容。她试图闭上眼睛只听他的声音,但那是在“梦”中,且又过去了这么久,又哪里记得十分清楚。张制锦瞧着她突然闭了眼,皱眉道:“你在干什么?”七宝摸不着头绪,慌忙又睁开双眼:“我、我没干什么。”张制锦道:“若没有事,我要走了。”七宝见他说走就走,忙拉住他的衣袖:“大人!”张制锦回头。七宝停了停,终于鼓足勇气说道:“大人,你……天色不大好,你如果没有别的急事,不如也在庄子里住上、住上一两天吧。”听了这句话,他清冷明亮的眸子里多了一丝意外。把七宝扫了扫,张制锦才又淡声说道:“我不像是无事的闲人,京内还有许多公务,耽搁不得。”七宝听了这句,隐隐有些失望。张制锦瞥她一眼,当然也瞧出了她的失望之色。他的唇角微动,耳畔却听到院子里的脚步声正在往门边走来。他知道世子赵琝将出来了,于是淡声说道:“你在这里好像很乐不思蜀,我又何必打扰呢。”说完之后,张制锦转身,同苗舅舅跟苗齐两人一块儿去了。洛尘见众人都转过身,而里头的世子还没出来,便电光火石地伸手,在同春的手上捏了一把。同春猝不及防吓得一跳,洛尘只觉着她的小手微暖而滑腻,顿时心花怒放,便厚着脸皮道:“同春jiejie,我先走了……我得闲再来看望……”依依不舍地说了两句,洛尘也顾不得跟七宝说话,蹦蹦跳跳地跟着张制锦去了。——七宝带了同春自己回到内宅居处,整个人仍有些失魂落魄的。同春只当她是因为张制锦的冷淡而不受用,便宽慰说道:“姑娘,户部本来事情就比别的地方更繁忙,这又是近年下了,侍郎大人一定是忙的不可开交。”七宝的心底却总是忘不了那张满是血污的脸,甚至连同春说什么都没有听进去。那天,七宝送了包子给那男人后,因还深恨他害死了小鹿,便要离开,谁知他一张口就叫出了她的名字。他先前明明不知道自己是谁,还问了数次。七宝回头,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我是谁?”那人道:“我知道这里是苗家庄,是京城内威国公府的亲戚,恰好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