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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惹人怀疑。况且,如月帝君乃太女生父,按一般推论,必然会说如月因疼爱嫡女,而将您要上门看望的事儿暗中传给她。”沈怀南道。“如此看来,反倒是长久以来本本分分当好人的吴王嫌疑来得大。殿下遇刺的这段时日,沈某在公子们的歌乐宴听了不少东西,依沈某愚见,先前殿下受罚与此次遇刺,都与九霄公子脱不了干系。”陆重霜轻笑:“与长庚通过气了吧。”“殿下何以见得?”沈怀南随之微笑。他这般问,陆重霜反倒不说话了。半晌,她踩着池底一浮一浮踱步至岸边,仰面瞧着垂眸含笑的沈怀南,轻声道:“你们啊,果真是不了解陆照月。”沈怀南呼吸一滞,见她从涟漪荡漾的水池中伸出一条赤裸的手臂,指节分明的五指抚上他的面颊。透亮的水珠从她的下巴滴在锁骨,又沿着乳缝滚了进去,于是他低低的目光便随陆重霜呼吸起伏的胸口而微微颤动。“陆照月做出什么傻事本王都不奇怪,因为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泼妇。离了于家和太女这个身份,便是比烂泥都不如的玩意儿。”陆重霜语气轻柔地捏住他的下巴。“然而就是这么一个东西,如此好命,做了太女,未来要做大楚的女帝。”“看来殿下并不赞同沈某的推论。”沈怀南道。陆重霜问:“你这红口白牙在本王面前胡说一通,证据呢?”“证据要从另一位大人那里得。”“谁?”“当朝宰相——沈念安。”沈怀南缓缓说。“我的床还没爬上来呢,就想着爬沈念安的床?”陆重霜与他镇定自若的双眸对视片刻,继而手掌撑在岸边,兀得自浴池里起身,水花飞溅,在沈怀南的衣角留下一片的水渍。她素白有力的身躯赤裸地展露在他面前,婉如匍匐的母豹,腰间两道伤,一新一旧。唯有男子需为自己的裸露羞赧,这种严苛甚至到了白日出街不以扇遮面便有罪的地步,仿佛他们的面颊是胯下的孽根。女人的rou体则被赋予神圣的色彩,她们的葵水是下一代的温床,rufang是哺育的象征,因而堂而皇之地袒露非但不为耻,反倒具有令人面红的胁迫力。“殿下说笑了,沈宰相与小人相差数十岁,当儿子还差不多。”沈怀南的说话声略有含混。陆重霜湿润的指尖在他的衣襟前划过,“攀上沈念安,然后呢?你当她不懂你是我这边的人?”“殿下可晓得沈大人的夙愿?”沈怀南反握住她的手腕,低头,对手背吹了口暖气。“沈大人亦是寒门出身,曾与结发公子育有一子,可惜丈夫与儿子双双因霍乱去世。沈大人为求仕途平顺,及第后迎娶了一位世家公子。诸多朝廷命官,唯有她会特别提拔寒门子弟,或许是因为年少求学困苦,想多提拔些有才学的穷苦书生。”“说下去。”陆重霜道。“殿下倒不如以我为饵,向沈宰相示好……沈念安并无世家作为靠山,她唯一的仰仗便是自己的学生们,也就是家母这等贫寒书生。”沈怀南道。“殿下不妨表露出有扶植贫贱子弟的念头,再让沈念安做几年考官——吴王最大的依靠不过是九霄公子一人,可圣上的身子究竟如何,殿下,您远比沈某清楚。吴王也没有世家作为靠山,娶的是没落了的萧家子弟,三位宰相,如今唯一没有表态的,唯有沈大人。”“说来说去,还是想让本王扶你。”她轻轻地笑。沈怀南微微笑道拆下发髻:“能为晋王殿下效力,沈某甘作牛马。”在她的注视下,男人将长衫一层层褪去。他不似文宣那般肌肤细嫩无暇,每每握住文宣的手,陆重霜都觉得自己握着一块温润的白玉。沈怀南是一节墨竹。他有胆识,有气魄,有豪赌的决心,也有自己的心思。陆重霜不讨厌这样的人,却也不怎么喜欢。只可惜旧人接二连三地令她失望,眼下除去沈怀南,她无人可用。她左手撑地,上身前倾,右手时而撩拨他的长发,时而刮过他小巧的乳尖。手指逐渐向下在小腹游走,面颊贴近,舌尖勾着乳尖绕圈。沈怀南面色一滞,自觉将双腿分开,任由她玩弄起半硬的性器。下体的毛发修理过,rou色的阳具仍半缩着。她伸手,指腹有长年张弓搭箭留下的厚茧,粗糙的一块硬物不断磨蹭顶端的小孔。女人身子歪斜,漫不经心地瞧着它如何涨大,又如何分泌出咸腥的粘液。沈怀南有了感觉,腰腹间瑟瑟颤动,他手掌无力地在地面反复抓挠,面上仍强撑着不显露动情的痕迹。瞧他面上虚伪的浅笑,陆重霜挑眉,冷不然起了坏心,她突然后倾滑落,撑地的左手顺势捉住他的胳膊,将沈怀南扑通一声拉下浴池。他整个人被正面压进水中,长发披散开,身子在水底弓成一轮弯月。事发突然,沈怀南本能想挣脱陆重霜的掌控,而就伸长手臂反握住她手的刹那,柔软的吻忽而降临在他的双唇。……他在水中睁眼,看见了陆重霜。舌头被她捉住,灵巧的如同刚蜕皮的小蛇的头,勾着他往自己的双唇里钻,心跳得极快。沈怀南从未触摸过女子的身体,此刻却在混乱中,搂住了她的腰肢,柔软的双乳贴在胸口,而陆重霜奖励爱宠般,摸了摸他的额头。陆重霜将沈怀南一把拽起,在男子急促的咳嗽中,把他压在岸边。男人全然瘫软,面色潮红着急促呼吸的模样,倒像是青楼里卖弄风sao的小倌。黑发紧贴肌肤,水珠一滴滴往下掉。陆重霜打开腿覆了上去,手指怜爱地抚过他的面颊,轻声道:“机会难得,要好好服侍我啊,沈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