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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羞辱了他,拿马鞭抽他,让他跪下来舔她的脚……再后来,太女遣人将布帛米粮送到家中,说那家奴是无心之过,她喝醉了,那些毁人名节的话全是酒后失言。”沈怀南的声音越来越低。“夏公子,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您这样的出生和家世的。”夏文宣垂下眼,没说话。沈怀南瞧他一脸自责,倏忽大笑出声。“哎——我是骗您的,夏公子还真信了。”他弓起身,拭去眼角的细泪。“沈某啊,不过是个贪心的老鼠,哪儿有什么血海深仇要报……您千万别放在心上。”夏文宣保持缄默,不知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思索着回到房内,他挑起隔帘,目光扫到床榻时,吓得浑身一抖。女子发髻半挽,斜插两支珍珠钗,正侧卧在他床榻。她瞧见男人进屋,扬起手中的画卷,冲男人晃了晃,道一声:“过来。”教授他房中事的人让夏文宣学会了许多东西如何侍奉妻主,怎样挑起妻主的兴致。但没人告诉过他……被潜入闺房的妻主发现藏在床榻的春宫图,该如何应对。“殿、殿下。”金缕衣(二)H“殿下怎么来了。”夏文宣佯装镇定,缓步挪到床边。他没敢坐,腰杆笔直地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床上的女子淡淡瞥他一眼,撑着手肘坐起,半挽的发丝随动作松松散散地落下。她仰面看向男子,未涂脂粉的面庞清透如玉。“想你了。”呵气似的,陆重霜吐出这三个字。一股被脂粉浸透出的馨香扑面而来,夏文宣见她直起身,朝自己逐步贴近。密密的睫羽含着水晶似的眼珠子正打量着他,他甚至能数清楚女子柔软纤长的睫毛。“你呢,有没有想我。”她问得语气平淡。夏文宣喉结一动,应了声:“嗯。”“真乖,”陆重霜笑起来,神态有些揶揄。她说着,拾起铺在床榻的春宫图,眼神在文宣与yin画间打了个圈儿。“殿下,这种东西是从哪儿——”未等夏文宣将装模作样的话说完,陆重霜便一句话掐灭了他妄图撇清嫌疑的念头。“从你的被褥下翻出来的,好像还不止一本。”嗯,一本不太够。夏文宣腹议。上元那件事之后,突然一下变得很——好像被埋在稻草里的火星,本来只闷闷地泛着红光,此刻却已熊熊燃烧。“在想什么。”陆重霜瞧着他心不在焉的模样,稍稍侧身,冲他的耳朵吹了口暖气。“耳朵都红了。”“没有!”夏文宣退后半步,撇过脸道。“那东西才不是我的,殿下快些拿走!”“不是你的?”陆重霜扬了扬声调,抬起右手贴在男子的心口。“可这玩意儿是同亵衣一起被发现的……本王的亵衣。”夏文宣绷紧身子,不由咬住下唇。“本王很好奇,你究竟是把它咬在嘴里自亵,还是——”陆重霜边说,手指边往下滑去,指腹压在胯下鼓起的一块硬物上,绕着它画圈。“还是把它裹在这里,缠紧,一面揉搓,一面想着我呢。”引诱的话语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魔力,夏文宣额角青筋跳动,隔着外袴,她的手指富有节奏,像是乐师的琵琶曲。“殿,殿下……”他勉强发出声,嗓音低哑得不像话。陆重霜解开他外袍的系带,唇瓣顶住他的下颚线亲吻。她心里忽然想,下回要涂上蔷薇粉的口脂来,这样亲过去,会在他白净的肌肤上留下一层淡粉色的痕。“乖嘛,告诉我,我和她谁好看。”陆重霜诱哄着,鱼一边,轻轻吸吮着少年的脖颈。“谁?”“春,宫,图。”她一字一顿,每个音都在男人的心尖跳舞。夏文宣喘息着说:“当然是殿下。”女子灵巧的手又解开一层衣衫,扯开,五指流连在他的胸口。她的手带着一层习武的薄茧,从胸前两点擦过,继而抚摸起小腹。还差一点手指便能触到昂扬的性器,可她却像在恶作剧一般,久久不去安抚,只在结实的小腹赏赐身为妻主的恩惠。“所以说,看春宫图是在想我?”陆重霜缓声问。她不厌其烦地去逗弄夏文宣,并不着急将他吃下肚。“是……”“说出来给本王听。”她压在小腹的手指微微用力。“文宣、文宣在想殿下,看春宫图,是在想殿下。”男子愉悦地喘息。“想让殿下解开裙带,想让殿下打开双腿,让文宣那物什插进去,顶到最里面,狠狠抽插,再给殿下的莲房喂满精水,喂到溢出来才好。”陆重霜沉默片刻,继而笑着刮了下他的脸,道一句:“真乖。”话音方落,她擒住夏文宣的手腕,将他推倒在床榻,反身压上。在陆重霜眼里,养在闺阁里的贵公子大多是不懂事的金丝雀,养起来麻烦,cao起来也麻烦。她屡遭刺杀,不免多疑,因而在枕边人的选择上慎之又慎。除去自小陪在她身边的长庚,并未有其他小侍。夏文宣恰逢其时的出现填补了这份空白。唉,真麻烦,谁叫自己就爱一口,陆重霜哀叹。她跨坐在男子腰身,不急不躁地拆下长裙,浓紫的绫罗衬得肌肤瓷白。“上回天黑,都没好好看过。”陆重霜挑起他的下巴,笑道。“现在看清楚了吗?”富有张力和活力的身躯,仿佛一柄漂亮的长剑。肌肤丝绸般光滑,双乳弧度饱满流畅,樱色的rutou挺立着,腰肢揉捏起来并非滑腻,而是柔韧。她是一柄剑,一张弓,一只匍匐的母豹,一个马背上的征服者,一位天生的君主。夏文宣想起他与陆重霜在昌明阁看灯的那晚,她牵住他的手,轻盈地将他拉上阁顶,然后对他说——成为我的夫君,这些都是你的。该死!他暗骂一句,也不管是否僭越,拉住陆重霜的胳膊,抬头去吻她。他先是用舌尖描摹着唇,继而舌头一顶,钻了进去,含着她的软舌吸吮交缠。下体的阳具顶在她臀缝磨蹭,勾得yin水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淌。他被情欲蒸得面颊微红,整个人冒着微微的热气,手指揉捏着她的胸乳,将挺立的rutou捏在指腹揉搓。“殿下……”夏文宣唤了一声,动作突然缓下来,开始征求妻主的意见。“你可以叫我青女,或者重霜。”陆重霜眯起眼,语调慵懒下来。“青娘是我的小名儿。”“青女乃出,以降霜雪。”夏文宣道。陆重霜笑了笑。“是的。”不知是因为情欲熏染,还是因为她想到了什么,总之这一抹笑颇为复杂,算不上欢欣。“过来吧,”她说着,转而躺下。夏文宣掰开她的腿,手指插进软嫩的花xue探了探。湿到能插进去,但还不够。各方面都甚是良好的家教令夏文宣不想让自己显得太粗鲁,比起着急释放欲望,他此时更需要做的是让妻主适应。男子抽出手指,俯下身,吻上大腿内侧的细rou。他被教过,却从未试过。教他这种事的是家中豢养的伎人,专门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