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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谁也没法拒绝。权利……在这皇城之中,没什么比权利更加重要。回到殿内,侍奉的家奴禀告寒川公子,道太女在安抚小侍,想来安慰着安慰着,就该滚上锦塌。他命人找来夭娘,意在嘱咐明日说辞。夭娘年仅十五,是陆照月最疼宠的女侍。她与寒川正君因东市掀筚篥一事闹得极不愉快,陆照月顾忌正君颜面,对她明面上的疼宠少了些,可尽管如此,她依旧是太女最为重视的内官。见到寒川公子,夭娘盈盈一拜。她面如芙蓉,头戴珠翠,连脚下踩着的宫鞋都是罕见的好货色,一看便晓得不是普通女婢。“明日你与殿下一同前去面见圣上,”寒川公子道。“刺杀夏鸢的是贼心不死的突厥蛮子,原目标是圣上,凤凰灯也是他们蓄意捣毁……这点咬死不能松口。”他顿了一下,接着说:“东西二市双双走水,你等先揪住西市不放。晋王上报时说乃流寇所为,我们不妨顺着她往下编造,京兆尹是吴王的人,西市流寇作乱,她逃不了责任。记好了,将陛下的注意力往西市的火引,把吴王给我拉下来!……这趟水,搅得越混越好。”夭娘听闻,低眉顺眼地说了句:“公子……这说话容易,做事难。”寒川冷冷一笑:“少在我跟前装模作样!你心里装着什么东西我不清楚?构陷污蔑,栽赃嫁祸,颠倒黑白,这么简单的事还用我教吗!”说完,寒川公子呵斥道:“行了,快滚吧。”将吴王拖下水不过是权宜之计,他驱散仆役,孤身待在房内,细细谋算下一步。唯在如此静谧的深夜,他才能感觉到自己依旧是于子崇,而非身陷囹圄的寒川公子。油灯暗了几次,他又亲手去挑灯芯,晃动的火芯在细白的绢罗上透出波纹般的影。晋王陆重霜本应与鸿胪寺的李柚一道儿,怎么就半路杀出来了,寒川公子忍不住思索,西市着火也不应当由她去,难道她真如此体恤百姓?还是说——她是将计就计。想到这儿,他浑身一抖,寒颤顺着膝盖爬到牙齿。他们分明是被截了情报。“陆重霜,”他垂眸,缓缓吐出这三个字。晋王……晋王必须死!而此时此刻的陆重霜,刚被长庚从温泉池抱到床榻,白玉般的胳膊袒露在外,半透明的纱裹着身子,流畅的腰线隐约可见。男人扯过搭在木架子上的狐裘,将她严严实实地裹起,除去那双莹白的双足。“累了吧,”陆重霜说着,指尖缠起一缕男人垂在肩头的黑发。才从浴池回来,发丝还有些水汽。“与殿下比,丝毫不累。”长庚垂眸道。他的左腿站在地面,右腿试探主子情欲深浅似的,单膝跪在床榻,压在她裸足边沿。陆重霜笑了下,抬起脚,踩在他的胸口蹭了下。“过来。”得到首肯,长庚脱去外袍。他鉴赏一块美玉般,抚摸着主子的双足,唇齿含着薄纱系带,缓缓解开,一点点往下拉,蝉翼般的纱随着他的动作,从胸乳滑下,露出仍显青涩却足够有力的身子,以及腰间的旧伤。女人倚在软塌,凤眸半睁半壁,享受着男人的殷勤。舌尖挑开合拢的花瓣,露出藏在其中的嫣红甬道。温热的舌苔舔弄起更深处的嫩rou,口腔的热气一阵阵呼在花蒂,每一次都让她更加湿润,好似牡丹滴露,含羞带怯。贝齿挨着珍珠轻轻研磨,害主子咿咿呀呀地气喘。尖锐剧烈的快感令她浑身燥热,陆重霜抓住男人的长发,不自觉地将双腿合拢几分,让他能更深地抚慰自己。被舌苔摁压抚摸的花蕊鼓囊起来,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揉按,她弓起腰,面上出现一瞬间的迷乱。“长庚,长庚……”陆重霜轻喘一声,指尖在长庚胸口划过,将男人压在身下。柔韧的腰肢往下一沉,身下的小嘴将巨物完全吃进。“殿下。”长庚轻呼,声音骤然变了调。“我明日便要同圣上求娶文宣。”她耸动着腰肢,轻声对宠臣说。绯红的面容也盖不住她清亮的双眸,仿若月光下泠泠闪光的霜。“长庚,我要你记住——没有夏文宣,就没有晋王的明天。”“长庚明白。”男人道。他伸出手,掌心起先流连在腰肢,继而抚慰起挺立的双乳,手指来回揉捏挺立的乳尖。交合处发出煽情的水声,随着男人配合的狠cao,隔两下便会顶到敏感的宫口。陆重霜微微眯眼,逗弄猎犬一般,挑起他的下巴。“果然还是最喜欢你了。”夜半,披衣起身。温热的jingye从红肿的xiaoxue流出,沿着双腿滑落的yin糜味儿令人舒畅。陆重霜裹紧狐裘,推开卧房门,点亮一盏小灯。“出来吧。”她冷声道。一个轻盈的身影从梁上跃下,借着微弱的光定神一看,原来是晨风。陆重霜挑眉,道:“也不嫌冷。”“你俩喘得我浑身发热呢,”晨风调侃。“你来做什么?”晨风耸肩,轻笑着说:“来同您道别……晨鼓一响,我便出城去。”“这般着急。”“怕被诸位贵人玩死,”晨风道。她并无官职傍身,偏生又掺和进了皇储之争。万一皇太女反应过来要搜她,她双拳难敌四手。俗话说得好“民不与官斗”,赶紧跑才是真。陆重霜沉吟片刻,问了句:“何时回来。”“您要是真有一日当上大楚女帝,我便带上最好的酒闯一闯禁庭。”晨风笑道。“过一把单挑禁军的瘾。”“对了,临走前再送您一个情报。”晨风掸掸手,道。“陆照月的正君,那个姓于,封号为寒川的家伙……在东宫过得并不如意。”陆重霜搓捻着手指,道了句:“多谢。”好戏,才刚刚开始。(以下是碎碎念)和各位读者老爷商量一下收费目前想法是,杯深收费和谁杀保持一致,主线全免,支线打赏。支线是对主线的补充,不影响正文。求求给点留言吧,没有留言真的不想更杯深,写杯深太累了。破阵子(十)葶花推门进屋,一撩帘子,便瞧见服侍主子洗漱的长庚。他长发未挽,黝黑的发丝遮住半张苍白妩媚的脸,浓密的睫羽含着眼珠,正慢吞吞地朝来人的方向瞥。长发从肩头堆积的丝绸上滑落,露出脖颈苍白的肌肤几处薄红,似是女人的齿痕。葶花瞪他一眼,在心里讥讽着:媚主的阉人,太不像话!浴桶中的陆重霜伸出胳膊,在长庚手背轻轻拍了下,让他先行退下,又冲葶花招手,道:“过来。”寝殿内烧得极暖,焚烧香料的烟雾徐徐弥漫,不一会儿,葶花的脖颈就被蒸出一层薄汗。她拿起撂在浴桶边沿的方帕,顺着女子的肩胛擦拭,陆重霜扬起手,水珠沿着滑腻的手臂往下滚。“夏公子入府后,殿下应多招点小侍。”劝诫的话在肚子里跑了好几个来回,葶花还是忍不住说出口。“只留一个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