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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地抽插着,唇齿在粉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时而在被黏腻的花xue搅紧时,轻轻咬住她的脖子。陆重霜细眉微蹙,哼哼颤颤地受着他的伺候,身子又酥又胀,连冷风都感受不到了。情欲如美酒般诱人且危险……失去判断力可不是什么好事。在边关征战首次凯旋时,年少轻狂的她曾设宴摆酒,犒劳将士。美酒佳肴备齐,自然也少不了小倌陪酒助兴。不曾想那次酒宴竟有刺客混入其中,趁身侧人酒酣,一刀插入脖颈与肩膀交接的那两指不到的软rou,一员猛将当场毙命。自此之后,凡是她在场的庆功宴,皆不许有男子陪酒,连鼓瑟的乐人们也得退居帘后。以往未尝透男女欢好的妙处,哪怕被长庚侍弄到性头上也能一巴掌将他赶下床榻,可如今被他这样生涩地插着,roubang磨得人一身硬骨头都要酥了。也便是在这浓情蜜意的时刻,陆重霜冷不丁想起往事,迷离的凤眸清醒几分。若他现在拔剑,纵然她朴刀再利,也难以脱身。陆重霜思量着,指尖穿过他的长发。……柔软的yinjing从湿软的嫩xue里拔出,体内的白浊一下涌显。陆重霜用亵衣擦去腿间的泥泞,又将沾染落红和jingye的布料缠上他的阳具,环成可爱的双耳结。还真是份私密不堪的礼物。她轻轻笑着对他说:“野鸳鸯成双对,另一对别忘了捉。”夏文宣合拢衣衫,在她唇畔落下一吻,道一声“遵命”后,随即恢复端正矜傲的模样。他提起熄灭的宫灯,泰然自若地回到宴厅。又有谁能想到尚书家小公子的胯下裹着一位女子的亵衣?过了两日,葶花到箭亭向主子传话,恰好长庚也在。无风无雪的晴朗日子,虽然瞧不见太阳,但总归是敞亮的。她向主子福了福身,说昨日一早,尚书家的小公子去给母上请安时,有仆役冲入,向尚书令汇报底下有人败坏门风。小公子夏文宣以此乃后院之事为由,请缨排查,当日便揪出了后宅里藏着的一对野鸳鸯。随后半句话也不多说,直接拖下去杖毙。“正君倒是个铁血手腕,”葶花说此话时,神态间有掩饰不住的满意。出身关陇门阀,又是宰相之子,才是晋王府未来男主人该有的样子。她笑完,又改口道,“不过殿下还是冲动了,这花园窃情……万一被发现,传出去未免难听。”陆重霜拉满弓弦,箭矢破空而出,正中靶心。她擅用轻弓,百发百中,但从不连射。“并非我冲动,”她说,“是有人下药。”葶花眉头一紧。陆重霜抽出第二支羽箭,张弓搭箭。“当晚归来,我便秘传太医署主医科的医博士,”她继续说,“说是两重药。单用不伤身,合用可催情,幸而所食甚微。”又一箭,紧挨着上一支插入靶心。“殿下准备如何处理?”葶花道。陆重霜淡淡一笑,素白的手抽出第三支箭矢。“要查,也要先从自家查起。”亲王待遇同一品官,由太仓署于每月中旬按时发放禄米、人力、月杂给等,并享有职田一千两百多亩。倘若这些东西出了事,怕是要惊动刑部和大理寺。晋王府内打杂仆役约二百人,逐一排查也需上一些时日。“先从月杂给查起。”陆重霜下令。“是。”葶花俯身行礼。她已隐隐嗅到了风中涌来的血腥。陆重霜拿着第三支羽箭,偏头望向身侧石像般垂肩叉手候着的长庚。“长庚,”她低低柔柔地唤了声,笑意清浅,“你若不忠,我便活剥了你的皮。”鬓边华(三)微H<【女尊】杯深琥珀浓(木鬼衣)|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鬓边华(三)微H说要查,那就得层层往下查。奉晋王之命,主管葶花亲自坐镇,晋王府内但凡与饮食起居有分毫关系的,皆被扣留,历时七日,打杂仆役二百余人被逐一排查,连春泣房内拉屎的茅坑都翻了过去,愣是什么也没查到。葶花因此事终日冷着脸,逮住个不懂事的婢子就是杖刑,一时间晋王府人人自危,生怕一个不留神惹祸上身。跟着遭殃的还有统领府中巡逻军的春泣。她本就是贪图享乐的莽妇,性子同她手中的长槊一般直,听到手下人被葶花以私自带人入王府留宿为由喂了十几杖后彻底坐不住了,摔了陶碗就跑到主子陆重霜跟前一通骂:“葶花那个死玩意儿,没人cao的老婆娘,可气死我了!”陆重霜正在屋内读书,长庚跪于身侧煮茶。他将剑南的蒙顶石花捣碎,与葱、姜、橘皮、茱萸、薄荷、胡椒同煮至沸,倒入白瓷盏,冬日正暖身。春泣骂完,才后知后觉地行叉手礼,面上仍是忿忿不平的模样。“正巧长庚煮了茶,先喝一口暖暖身。”陆重霜道。“不了,谁要喝他的茶,”春泣将脸一撇,鬓发上的珠翠叮当作响。陆重霜搁了书卷,温声问:“春泣,我有一事想问你。”“殿下问来便是,春泣知无不言。”陆重霜淡淡一笑,道:“偌大的长安,马不能乱骑,车不许乱跑,你呆得可痛快?”“不痛快。”春泣道。“那你可愿回雁门?”“殿下!”春泣骤然拔高声调,上前一步,“您若是不爱听臣抱怨,直说便是,何必——”陆重霜抬手止住她的话,缓声道:“昔年与我征战沙场的姐妹大多留在雁门镇守边疆,而你随我来长安二载有余,未曾谋到一官半职,只屈于这小小的晋王府,带着那几十号人……你既然来了,我也就明问,你若是想回边关,我即刻修书。”“可长安热闹啊,每日都有新鲜玩意儿送来。”春泣拧着裙衫,小嘴嘟嘟囔囔,哪儿还有骂葶花时的嚣张气焰。“长安城虽热闹,可有趣的东西总有一日会被看光的。”陆重霜接过长庚递上的白瓷盏,幽幽道,“我不知何时能出头,又不愿你随我白白耗下去。”春泣扭捏半晌,憋出一句:“殿下为何执着长安?依我看,与其在这里受气,倒不如回封地。”“我乃皇家子嗣,头上顶着的是陆楚。”陆重霜轻轻一笑。“上头不晓得还能活多久,我若一走了之,将来这天下不论是落到太女手中,还是吴王手中,都没我好日子过……我封地的几千号人可顶得住天子派来的几万兵马?”天子最忌讳的便是功高盖主。如今鸾和女帝与她有一层母女身份在,不论女儿有多高的威望,都得归功于母亲教导有方。但换了姐妹坐皇位可不一样。不管皇太女陆照月和吴王陆怜清哪一个登上帝位,第一个要杀的便是晋王陆重霜。听主子细细一说,春泣啐了口唾沫,骂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