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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力,”班婳骄傲地抬下巴,“我在你们两个的眼神里,看到了飞刀。”容瑕轻声笑了:“你看错了。”“啧,”班婳摇了摇头,“我就知道,你们男人说话就是不爽快,跟我弟一样。”班恒莫名其妙地看班婳:“姐,怎么又说我?”“因为跟我最熟的年轻男人就只有你一个人,”班婳理所当然道,“我不拿你举例,拿谁?”班恒:……三人来到百味馆,刚到门口,里面走出一个紫衣公子哥,看到班恒与班婳还有些惊讶。“你们俩怎么还在这儿?”公子哥与班恒也是勾肩搭背的狐朋狗友,见到班恒也懒得见礼,直接道,“刚才不是有人去你家提亲了吗?”“提亲?”班恒愣了愣,扭头看向班婳,“谁?”“我就说你们俩怎么还有心思出来吃饭,”公子哥朝容瑕拱了拱手,继续对班恒道,“就是那个严甄啊!”他一把拉过班恒,两人走到了角落里后,公子哥小声道:“别说哥哥没跟你通气,据说那位严公子自从在秋猎场上看到你姐的英姿以后,便魂牵梦绕,茶饭不思,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他一个书呆子,跑来参加秋猎干什么,还刚好就瞅见我姐了?”班恒连连摇头,“不成不成,这样的书呆子整日里满口之乎者也,仁义道德,我姐哪受得了这个。”说着,他就要准备回去。“哎哎哎,你别急啊,”公子哥忙伸手拉住班恒,“其实我觉得吧,这严甄也挺不错的,人品正直上进,看起来也不像是贪花好色之人,而且他又这么迷恋你姐,你姐嫁过去肯定不会受什么委屈。”“不贪花好色那能看上我姐吗?”班恒没好气道,“就我姐那破脾气,难不成严甄还能喜欢上她的内在?”公子哥一时间竟无言以对,这话听起来好像没问题,但好像哪里都是问题。不对,哪有人这么说自家jiejie的?“周常箫,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来帮严甄做说客的?”班恒十分怀疑地看着公子哥,“我记得你哥娶的是严家大小姐吧?”“咱们做好兄弟这么久,我会在这事上坑你?”公子哥把胸口拍得啪啪作响,“你姐就是我姐,我会害我们自家jiejie吗?”“呸,我姐可没你这么个弟弟,”班恒懒得跟他再说,转头走向班婳,语气不太好道,“走,我们去楼上吃饭去。”“严甄是谁?”班婳见周常箫追着弟弟跑过来,歪头想了很久,脑子里对此人没有半分印象。班恒脸色一沉,没有说话。周常箫颠颠地挤过来,对她殷切小道:“就是严左相的幼子严甄,为人正直有才华。”“长得好看么?”周常箫愣住,看了班婳身边的容瑕一眼:“还、还成?”本来他还想说长得面如冠玉,可是看到容伯爷这张脸,他觉得这话说出来自己可能会有点心虚。作者有话要说:婳婳:没有看到颜值的情况下,跟我提才华人品那就是耍流氓!第35章“还成?”班婳怀疑地看向周常箫,京城里长得比较好看的男人,她不可能没有印象,所以这个“还成”是有水分咯?“是真的还成,”周常箫怕班婳不相信,指了指自己的脸,“他比我长得好看。”班婳反问:“京城里长得比你好看的人,很少吗?”被班婳嫌弃不好看,周常箫也不生气,反正对他而言,能与美人搭上话,那就是好事,“那我也是五官端正嘛。”见他这样,班婳忍不住笑着指身边的容瑕,“严家郎君与容伯爷比之如何?”周常箫觉得今天最大的失策就是遇到了成安伯,放眼整个京城,能有几个男人比得上成安伯的容貌?严甄对于他们这些纨绔子弟而言,那确实是百里挑一,可是放到成安伯面前,那简直就是不能比。风度也好,容貌才华也罢,就没有一样是比得过成安伯的。他还能说什么?“不及。”周常箫虽然混不吝,不过他这人很诚实,尤其是对待朋友时特别耿直,“容伯爷风度翩翩,才德兼备,京城少有儿郎能及之。”但是你为什么要拿成安伯来比,成安伯又不会娶你!周常箫内心在咆哮,但是他却不敢说,怕转头回去班恒就揍他一顿。班婳点了点头,她就猜到这个严甄相貌肯定不及容瑕,全京城长得好看的男人,她都特意找机会去看过,比拉比去,还真没比容瑕更出众的。实际上在沈钰退婚以后,就有不少人家来探听消息,有意与班家结亲。不过由于班婳没有看上眼的,所以这些人最后只能不了了之。皇帝的女儿不愁嫁,长公主的孙女也不缺郎君,门第稍低或者家风不好的,班家根本不考虑。对于班家人而言,若是遇到不靠谱的人家,还不如一辈子不嫁,自家的女儿自己疼,何必为了外面那些人的风言风语,就急急地把孩子嫁出去,让她在人生大事上受尽委屈。阴氏坐在椅子上,沉默地听着冰人滔滔不绝地夸奖严左相家的公子,面上并没有多少与相爷家结亲的喜悦。冰人见她这个表情,又看静亭侯一副魂游天外的模样,就知道班家儿女的婚事恐怕要由侯夫人做主,便对阴氏道,“严公子自小敏而好学,这些年一直在书院念书,所以并不常出现在人前。不过请二位放心,这位公子长相十分俊俏,身边也没有不干不净的丫头陪侍,又有个疼人的性子,若是郡主愿意下嫁到他们家,定不会受半点委屈。”阴氏抬了抬手,示意丫鬟给冰人添茶。陪同冰人一块儿来的还有尚书令夫人周太太,周家与班家关系不错,所以今天严相爷请了她来做陪客。周太太与阴氏来往较多,见阴氏这个表情,便知道两家的婚事只怕不能成,她本就是碍于人情才帮着严家跑这一趟,所以并没有说惹阴氏不高兴的话,只是时不时聊些趣事来缓和气氛。“侯爷与夫人觉得意下如何?”冰人喝了三盏茶,说得嗓子都快要冒烟,能夸的全夸了,再夸下去,她都快找不到词了。“能得严夫人厚爱,班家十分感激,亦是小女荣幸,只是犬女顽劣,自幼脾性不好,只怕不能好好照顾严公子,”阴氏放下茶杯,她身边的婢女送上了一个荷包给冰人,“劳你走这一趟了。”冰人心里暗暗叫苦,严家小公子的她去看过了,整个人瘦了一大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