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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只手捡起了地上的剑。“慢着。”正直十七的少女,手提宝剑,缓步走来时,竟散发出一股从未见过的逼人锋芒。商桀微滞,那冷若冰霜的美人已至跟前,倏地一笑。艳若桃李,百花绽放。“想看女子舞剑?我也会啊,我比她舞得好看万倍呢。不如我们找个地方,我给您跳私人专场?”全场鸦雀无声,陈女和贾女皆呆若木鸡,太监们则偷瞅王上的表情。姽婳不紧不慢,手指在剑身上叮当弹。片刻过后,对面终于传来轻笑,淡淡抛出王霸款男主标准名言。“有趣。”当然有趣,万界第一美人,神级气运环绕,能没有女主待遇吗?最坏的情况下,还有一副不死神躯保底,尽管像小白文女主一样,蹦就完事了。一场剑舞下来,王霸款男主拉美人入怀,眸色深沉。“你是暗党派来的细作,本该死在今日,但本王改变了主意。”姽婳眨眨眼,商桀捧起她的脸,无尽温柔:“你要被囚在摘星殿里,做只为本王起舞的鸟,直至死亡。”好的,□□py了,预料之中的cao作。方才一舞,商桀目光中已有痴迷,好感度约莫堪比一见钟情。唯一意料之外的,就是为何细作之事暴露得这么快。反齐暗党中十有**,存在内jian。这并不奇怪,在这个混乱的朝代,碟中谍几乎每日都在上演。只希望秦铮别被波及,能顺利抽身。姽婳一面想着,一边跟着宫女,步步上行。摘星殿是间阁楼,下方一条螺旋阶梯,笔直延伸至最上层的房间。这最上层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一大片方形舞台。只因有人入住,才临时在一端摆上了家具。“银铃摇动,是仆从送来了饭菜,或者有所通报。金铃响起,便是王上来了。”宫女指指系在扶手上的金银铃,警告一遍“不可擅自离开”,便下了阶梯。姽婳耸耸肩,参观摘星殿。此处四面皆是窗户,极高的梁上悬着片片薄纱,开窗时风涌纱飞,漫天白雾,如广寒虚缈。自然,入夜之时,也如广寒幽冷。“别给大王我灌能量啊,关了窗披个被子,就挺、阿嚏——”女大王裹紧被子,朝桌上的简笔画正色,“这是有人在思念我,绝非着凉。”简笔画:“……”女大王长叹:“真是难为那些个虐文女主了,亲身一试,还是无脑苏爽甜比较轻松。”简笔画闪了闪光,女大王裹着被子,嗯了一会:“不急走,要吊打姜薇语和她的男人们,这个王霸款男主,不可或缺。”齐国,乃列国之中,领土面积最广,势力最强的雄霸。如有齐王商桀做助力,吊打计划板上钉钉!女大王想了一通,捂紧被子,缓了呼吸。桌上的简笔画见此,悄然飘至其侧,散发淡淡微光,如小暖阳一般,温度不断。“阿嚏——”“……”又有刁民惦记大王?简笔画掀起一角,朝向窗外,恰见月圆之影。原来是中秋佳节,静夜相思。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最后一更大家看得开心^_^第146章战国妖姬倾城十六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没记错的话,你们这群狗暗党,就是三年前刺杀事件的主谋,那么,你凭什么值得我信?”高座上,那人逆着烛光,看不清神情。下方那人拱手:“阁下消息灵通,纵使没有我的通报,您也一定知道,反齐暗党中出了内jian,如今全员自危,四散分离。”“这条我信,但第二条。”座上那人笑了一声,“介于你三年前的所作所为,我完全有理由认为,你是想借此谎言,再度挑拨裴氏与齐国的关系。”“阁下,常人若欲暗中谋划,怎会以一个卑微细作的性命做筹码?”下方那人抬头,“我之所以只身来此,仅因于我而言,她不是什么卑微的细作,而是我……仰慕的对象。”“……”座上那人看向身侧,“你怎么看?”原来旁边的侧座上也有一人,只是一直一言不发,此刻才开了口。“来人,将这位裴大人丢进牢里,慢慢审问。”砰地门响,侍卫一拥而入,押走了下方的男人。高座那人却摇了摇头:“我不是问你这个。”“我信。”侧座那人语气淡淡,捧着一杯茶,茶面因莫名情绪,涟漪四起。“那就行,我还担心你会劝我冷静。”“劝你?你若一时冲动,单枪匹马去了齐宫,以命换她回来,我是一万个同意。可惜,李秀暴毙,裴氏遭人诬陷,三年世事下来,容不得一丝贸然。”“所以才需万全准备。”高座那人走下,立于窗边。月盈柔辉,繁星点点。他想起三年前,裴府中秋前夕,有个小少爷通宵点蜡,想给一个小侍女做盏漂亮的花灯。然而初次制作,成品差得一塌糊涂。小少爷本想趁着凌晨无人,偷偷把它丢了,不料小侍女也想“毁尸灭迹”,两人恰好撞了个正着。“咳咳,巧啊,你也做花灯啊,给谁的?”“少爷您这不是在问废话吗?当然是为夫人祈祷啦,难道你不是做给夫人的?”“……你做的什么样式?一条狗?”“狗你大爷!这是一匹威风凛凛的狼!”眼瞅着小侍女要生气走人,小少爷连忙转移话题。“那什么,我看你好像挺喜欢狼?”“那当然,我觉得狼是帅气又强大的动物,有它在,一定能守护我和夫人。”小侍女说完又要迈步,小少爷情急之下突然机智。“中秋宴晚上才开始,我们俩做花灯都半斤八两,不如趁着这会还有时间,一起再做一个,试试能不能凑成整?”“盯了这么久,桌上那旧花灯,是她做的。”男子的声音响起,中断回忆。“我和她一起做的。”窗边人挑眉,竟有几分得意。“花灯用于祈福,中秋晚宴后便要放飞,怎的还留在你这?”“是放了,不过我跟着烛光跑,把它捡回来了。”窗边人不以为意,男子却目光复杂:“我再问你一遍,我辅佐你成王之后,你真会护她一世,待她始终如一?”“大舅子,您这话都问几百遍了……”“裴少爷,这称呼不妥,鄙人尚未同意……”这一头,一场婚姻大事几番论夺,最终尘埃落定。那一头,被落定婚姻大事的某女,仍在被窝里酣睡正香,直到日上三杆,才揉眼转醒。而视线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