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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的温和,如同野兽般占有她柔软的胴体,感觉每次冲撞都顶在最深处,下一次却能撞到更深的地方。她在他压迫下轻喘呻吟着,推搡他宽实的胸膛:“不……你不是无瑕……”“不是无瑕,那我是谁?”他低笑着问道,下体越动越快,撞得她口不择言。“不……不是……你是玉无瑕……但……不是……现在的……”“每次见他那么碰你,就恨不得杀了他,将他挫骨扬灰……”在暴雨般猛烈的抽弄下,她被迫搅成一滩绵绵春水,耳边回荡他恶毒的字眼,低喃道:“不要……别碰他……”“看来你更喜欢他。”他的唇在她的颈项滑动,仿佛随时会咬破喉管的血脉,“我怎么可能害他,他不就是我嘛?”他又将她翻转过身,让她跪伏在身下,巨擘重新捅了进去,沙哑的低语:“夜还长呢,他之前怎么弄你的,我就同样讨要回来……”次日她艰难地撑开眼皮,见被褥整整齐齐的盖在身上,仿佛那后半夜只是一场梦。一场如同噩梦的春梦。被丢弃在桌上的小人偶,仍保持着昨日的姿势,一动不动的面朝着她,淡色唇角向上微微扬起……第六十四章刁难桓意如在皇宫除了陪御景帝闲聊,还得处理些宫中内务,里里外外的走动,总会遇上些碍事之人。某日她途径御花园突闻谈笑声,见若干的宫娥与太监漫步走来,一名粉黛峨眉的妃子被团团簇拥,看相貌已年过四十,正是少妇的风韵浓郁之时。桓意如故意走到一侧,给他们让开点距离,未想还是惹了妃子的注意。妃子的凤眼睨着桓意如,一脸鄙夷之色:“这是哪来的奴才,见了本宫还不行礼。”太监尖声尖气的迎合:“是二皇子的生母萧贵妃,你一个小小女官还敢枉自称大!”其中一名宫娥见过桓意如,解释道:“禀告贵妃娘娘,这女人是新得宠的一品尚宫,圣上赐她不跪之礼。”萧贵妃上下打量桓意如,莫名的低笑一声:“姿色倒是不错,不过别妄想爬上皇上龙床……”宫娥在萧贵妃耳边小声道:“这女官据说是太子的人。”萧贵妃脸色微变,瞪着桓意如道:“原来她就是那姓桓的。”桓意如简单的做了个揖,不卑不亢道:“参见贵妃娘娘。”“听说你很擅长雕刻人偶,今日就替本宫做上一只。”萧贵妇伸出涂了凤仙花汁的手指,对着花坛边搅动花肥的木棍道,“就用这根木头做吧。”花肥里掺了污浊不堪的粪便,散发出刺鼻难闻的恶臭,别说拿在手里连靠近都令人倒胃口,这萧贵妃明显在为难桓意如。桓意如摇头回绝道:“娘娘,这木棍并非良木,恐怕我能力不及。”萧贵妃喝道:“本宫才不管那么多,你非得用此木造出来。”太监提着装了花肥和木棍的桶子,捂着鼻子递到桓意如的面前:“桓尚宫拿好了,你虽然女官人,仍算是宫里的奴才,不要违抗娘娘的命令。”萧贵妃见桓意如无动于衷,对身边的奴才一口令下,若是她再不接住,便把木棍塞进她嘴里。桓意如被三个太监围堵起来,掂量着自己武功虽不算高,对付他们还绰绰有余,刚要从怀里掏出银丝,突地木桶被一块石子击中,破开的大洞流出乌黑的花肥,溅到捧着木桶的太监身上,旁边的二人也殃及池鱼。而桓意如只感身子一轻,腰身被揽起往后一退,闪电般避开那股恶臭。她迎着刺眼的霞光瞧去,瞥见那张令人魂牵梦绕的侧面,他同时微微垂下头来,朝她浅浅一笑,抬头看向萧贵妃时,又变得冷漠疏离。“萧贵妃,我的人可不能乱碰。”第六十五章偷情这突如其来的一袭,吓得萧贵妃脸色煞白,惊怒道:“太子怎会在御花园里?”玉无瑕将桓意如护在身后,回道:“父皇今日派了一些公事,我恰好路过此地。”萧贵妃讽刺的轻哼一声:“太子这一来还真是凑巧,桓尚宫进了皇宫也算皇上的人,一个皇子这般可有yin乱后宫的嫌疑。”玉无瑕冷冷道:“她从入宫前就属于我,这后宫乃至天下我只要她一人,也只有我能碰她,何来的yin乱之嫌?”萧贵妃被堵得无话可说,又被流淌一地的花肥熏得泛起恶心,用手绢捂住口鼻,气呼呼的甩袖离开,背后的奴才赶紧跟了上去。桓意如目睹他们远离,还没来得及缓口气,又被玉无瑕拽着御花园深处走去。不管惊愕的桓意如怎么唤他,玉无瑕对她的疑问都一声不吭。两人绕过了无数狭长的羊肠小道,弯下腰钻进一处假山的缝隙,只见被假山围住一地青草茵茵。“这里是适合偷情的地方。”玉无瑕没来由的说出这话,又回头瞧桓意如露出迥异之色,禁不住的坏笑出声,“你们两出来吧。”假山后传来踏踏的脚步声,一高一矮的身影闪现出来。桓意如定睛看去发现是一对男女,两人的相貌极为陌生,着了太监跟宫女的装扮。玉无瑕命令道:“将昨夜发生在此的声音重现一遍。”女人点点头,开腔道:“唉,冤家你总算知道来了,害本宫等了你那么久。”男人回道:“嘿嘿,还不是怕皇帝老儿怀疑,离上次私会才没几天,小sao货下面又痒得难受了?”这说的话明明声色百出,这对男女却始终面无表情,仿佛在僵硬的演一出戏。而且两人口吻听起来十分耳熟,桓意如豁然想了起来,这不是左丞相与萧贵妃的声音嘛?“哼,才几天?明明都快一个月了,你可知待在后宫多么寂寞难耐啊,本宫现在跟寡妇没任何区别。”“左某恰好死了老婆,跟你这个寡妇刚好凑成一对。”“哼,皇帝还没死呢,大胆贼子,你乱摸哪儿呢?”“装什么装,咱们孩子都生了,不就是现在的二皇子嘛,哈哈哈……”“话说最近太子的一个相好进了皇宫,被皇帝封了个女官,名字叫做桓意如,若是你见着给她点颜色瞧瞧,就是这女人还我家的娴仪丢尽颜面。”“娴仪娴仪,你就知道你家女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有恋女情节。她进了宫又如何,难道能一女侍父子嘛。本宫在皇宫待了快二十年了,皇帝连本宫的床都没挨过一下,他看似英明神武又不近女色,一定是天生不能。”“你怎知他不行,或许他还碰过别人,皇子好歹也有四个。”“除了封儿是我们的孩子,还有那只蠢猪顾简辞,我极确定是蓉妃假装怀孕‘生下’的。至于软脾气的顾言惜,他的母妃莹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