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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编出能动摇你的病毒。”“……”一股灼热的温度渐渐在阮啾啾的脸颊上燃起,guntang得惊人,烫到简直要把她的心也溶成了一滩水。她竟想不到,程隽这样的直男说起情话来,是如此的动人。车里恢复了沉默,依稀能听到轮胎碾压在雪上发出的声响,就像阮啾啾的防护墙在一层层迸裂的响动。她原以为两人之间,自己处于劣势,怕受伤害,才不敢喜欢,不敢主动付出。嘴上说着要尝试一下,心底却卑劣地龟缩着,哪怕他在坚硬的外壳外面屡次试探,也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要维持无动于衷。阮啾啾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膝盖上,她握紧了拳头,显得有几分局促不安。“其实……”“叮咚叮咚……”程隽的手机铃声响起,被他瞬间按掉。他僵硬地握紧了手机,半晌,问道:“其实什么?”其实她根本没办法喜欢上他?其实她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其实——“你先接电话。”阮啾啾握拳干咳一声,避开话题。就像躲在壳里的蜗牛偷偷摸摸地探出触角,稍有变动,立即缩了回去,怎么敲都别想出来。阮啾啾看不见的地方,程隽的神色破天荒地多了几分黯然。尽管如此,脸上的表情和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的慢吞吞。他回拨电话,打了过去:“喂。”电话是酒店经理的,语气有些惊慌失措:“老板,拿错蛋糕了,里面没有戒指……这种事情竟然失职简直是罪不可赦,我已经让负责的厨师收拾东西滚……”“戒指在你那里?”程隽打断他的话。酒店经理怔忪一秒,随即应声道:“对对对,就在酒店,您放心,被我好好保管着,绝对不会丢掉!”世间最美好的成语大概就是虚惊一场了。程隽慢吞吞的声音平静到毫无起伏,让酒店经理心里惴惴不安:“老板……您要处罚就罚,没能监督到位我也有责任,我……”“你不用走。”“啊?”“把厨子也叫回来。这个月双倍工资。”酒店经理懵了:“老、老板?”回应他的是老板挂掉电话的嘟声。车里安静得很,阮啾啾坐在后排也听得一清二楚。她的心情有些复杂,方才捂着肚子就像怀揣着财宝,现在她的肚子一文不值,大概也就值几斤rou钱。……不过,不用去医院洗胃,对于阮啾啾来说简直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两人坐在车里,持续着尴尬的沉默。美好的氛围被破坏得一干二净,这种时候再继续诉衷肠,简直是雪上加霜。阮啾啾干咳一声,望向窗外,说:“回去,肚子饿了。”“要去那家餐厅吗?”“别了。”她真是有些怕了,生怕程隽再弄出什么奇奇怪怪的“惊喜”。上一次新年差点儿坐飞机跑到另一个城市的教训阮啾啾还记得,她抿了抿唇,说道:“下次这种事情,还是事先通知一声,不希望再浪费精力了。”如果还有下次的话。程隽轻飘飘地嗯了一声,不知他此刻的心情如何。车辆缓缓启动,来时的路上还能聊几句天,回去的时候就变成两个哑巴,谁也不说话。阮啾啾的手肘倚在车窗旁,外面的天色已然漆黑一片,点缀着几颗闪烁的星辰,宁静的光辉纵然寥寥,却也在努力地折射着属于自己的光彩。她的唇角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笑意。回到酒店,两人默契地谁也没有提在车里发生的事情。酒店的自助餐人不多,两人默然地吃完了一顿饭,阮啾啾能明显地感受到程隽陡然减少的饭量。他居然只吃了一份主食,简直是天上下红雨,不可思议。两人默然地朝着穿过走廊,进了客房。这个点睡觉的确还有些早。还有几个小时到零点,这一年才真正地迈了过去。或许看春节联欢晚会不是一个好的选择。“那——”“那——”“你先说。”“你先说。”阮啾啾啼笑皆非:“我们什么时候这么默契了。”程隽别过脸,没有接话茬,而是慢吞吞地说道:“时间不早了,睡。”这时,阮啾啾向前迈了几步,走到程隽的面前。她的个头比程隽要矮一头,显得愈发娇小可人。程隽没有说话,用眼神来询问阮啾啾要干什么。阮啾啾眼神镇定,耳尖却红彤彤一片。她张开双臂,略显尴尬生涩地说道:“允许你抱十秒钟。不许拒……”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打断,下一秒,阮啾啾落入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怀抱。修长有力的双臂紧紧抱着她,像是怕她跑了似的,勒得阮啾啾不太舒服地挣扎了一下,反而被抱得更紧。鼻息净是程隽好闻的气息,淬着雪的冷意,却又渐渐地融化,裹挟着guntang的皮肤。阮啾啾的脸颊也被熏上了淡淡的粉色,这让她看起来无比诱人,可爱得不像话。“先内测一下。大概还是有希望的。”或许,她不应该拒绝得太快才对。谁也不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样。头顶传来程隽闷闷的回答,余音沙哑。“好。”“……”“……”又是沉默一阵。阮啾啾说道:“那个……十秒钟已经到了,你快松开……”“还没有。”她被搂得更紧了:“还有九秒钟。”第68章距离回家还有一天时间,阮啾啾却总感觉有些别扭。一想到昨晚漫长的十秒钟,阮啾啾忽然不敢出门面对程隽了,生怕程隽再抱住她不放。她坐卧不安,眼看挂在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快要走到中午,门口响起咚咚咚的敲门声。程隽懒懒散散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过来:“吃饭么?”“吃。”她清了清嗓子,“我换个衣服。”“厨子做了饺子,等会就送过来了。”“知道了知道了。”程隽没了声,估摸着应该走远了。阮啾啾蹑手蹑脚地站起身,扶着床头柜就像做贼一样悄悄地拎起自己的衣服,尽管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如此的小心翼翼。她站直了身体,动作缓慢地提起裤子,就在这时,猝不及防地又响起了程隽慢吞吞的声音:“你该不会是在紧张。”“噗通!”阮啾啾一个没站稳,一屁股栽倒在地上。“闭嘴!”她怒目而视。程隽:“……”好,她只是有点儿局促。阮啾啾母胎单身多年,从没有过恋爱的经验,向来好强的她又怕在程隽面前示弱,睡了一整晚都没想好要用怎样的态度来面对程隽。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