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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就差怼到她的身上拍一张,最要命的是程隽还是以仰拍的角度拍下了这么一张照片。照片中的阮啾啾身姿硕大,直接占据了所有画面,这气势,遮天蔽日,直接挡住了海滩、落日、天空。她哪是敦煌壁画的神女,她简直是天狗食日。这个角度智障到让阮啾啾恨不得立即给程隽绑个火箭,嗖地让他上天再也别回来。阮啾啾阴恻恻地磨牙,好好的小仙女都被逼疯了:“你听说过海滩杀夫案吗?”默默向后退了两步的程隽试图转移话题:“……好像快开饭了。”第23章阮啾啾满脸写着不开心。这时候的风有些冷了,她放弃了拍美美的照片的打算,披上外套,决定回去吃晚饭。她气冲冲地向前走,程隽很快落在身后。没过多久,身后传来程隽试图缓和气氛的友好搭话:“我又给你拍了一张。”阮啾啾将信将疑地停下脚步:“你确定没把我拍成一个智障?”程隽举起手:“绝对没有。”阮啾啾接过相机,小心翼翼地凑上去。随即,她沉默了。说实话,她真不应该对程隽报以希望的。……这个狗男人竟然能把她拍成一米二,还真是非常有本事了。镜头中的阮啾啾披着外套,俯拍下来就像是个一米二的小矮人,还气势汹汹,横眉冷眼,她真不想骂自己,但此刻的自己的确像只愤怒的野鸡,翅膀毛都炸开的那种。阮啾啾:“……”原来,在程隽的世界里,她就长这副模样吗?想哭。偏偏程隽还不识相地说:“好饿啊。”当天晚上,程隽在阮啾啾的幽幽目光下淡定地吃了很多海鲜。阮啾啾盯着他,恶狠狠地用刀叉使劲插了一下煎鱼,仿佛此刻在瓷盘中待着的就是程隽。她后悔了。她以为自己带个小伙伴能拍很多美美的照片,现在倒好,程隽简直是专程来气死她的实力战将。回房间洗漱之后,阮啾啾气冲冲地关上门睡觉。她躺在陌生的大床上,关了灯,屋里一片漆黑。厚实的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枕芯有股香香的味道,被子也很柔软。果然是高档酒店,配置各方面都很好,只是阮啾啾翻来覆去却没了睡意。她睁大眼睛望着天花板,忽然发现天花板上的影子倒映出黑糊糊的一团,差点儿把阮啾啾吓得魂飞魄散。她惊叫一声,猛地翻身坐起,半晌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自己吓到了。“……”好讨厌的酒店啊,为什么要在房顶装镜子,又不是演鬼片。门外传来敲门声,以及程隽温吞的询问:“怎么了?”“没事……”阮啾啾一头冷汗地开了床头灯,声音虚弱,“被自己的美惊到了。”自己吓自己一跳这种丢脸的事她才不会说!程隽:“……”阮啾啾没有听到门外走动的声响,总感觉心里惴惴不安。她翻了个身睡不着,微微睁开眼睛,轻声叫道:“程隽,你睡了吗?”过了两三秒,对方回应了。“没有。”他应该就在客厅,声音很近。阮啾啾莫名松了口气,放下心来。“晚安。”她低低地说了一句,声音很轻,就像是自言自语。客厅一片漆黑,灯全部关掉,窗帘虚掩着,依稀能窥到宁静的海滩笼罩在静谧的夜色下,说不出的美丽。一道瘦高的身影斜倚在阮啾啾的卧室门的墙边,嘴唇张了张,却没声音。唇形说的是——晚安。一夜好梦。翌日,阮啾啾精精神神地打扮好,换了一条好看的海蓝色长裙。今天可以躺在沙滩椅上好好睡一会儿,日头正晒,就连安热沙防晒都救不了,阮啾啾只想安安静静地躺在躺椅上神游。这一点她和程隽达成了完美的共识。相比两个人轻松出行,另一组的几人就没那么高兴了。说是度假,但还是有不少工作,三人组抱着笔记本忙得焦头烂额,靠啤酒吊命,工作了一整晚。涂南坐在地毯上陷入沉思:“我为什么想让老板去来着?……是因为我想过年假啊。”所以他们现在到底在干什么啊!傅子澄哭丧着脸:“靠,相亲的事黄了,因为我没遵守时间。我恨你们。”安柔换好了提前准备的比基尼,身材能露的全露了出来,和平日的清纯形象大相径庭,连焦樊也懵了一下。她愉快地翘起唇,说:“走,这个时候游泳正好。”……遮阳伞下的两人正眯着眼睛,一边吃水果一边看风景。海滩此时一个人都没有,清净又悠闲,阮啾啾舒服地抻了个懒腰:“真好啊,希望下次还有机会过来度假。”阳光、沙滩、海浪,还有……身旁不合时宜地响起咔嚓咔嚓吃西瓜的响声。阮啾啾黑着脸补充道:“一个人过来度假。”这时有几个人走过来,阮啾啾戴着墨镜没看清楚,微微地眯起了眼睛。身旁的程隽淡定地擦擦手,他穿着宽松的半袖和短裤,露出的四肢线条竟然不是软绵绵的无力,一看就是经常运动。阮啾啾非常怀疑程隽背着她天天去健身,还要在自己面前装出肥宅的假象。几个人渐渐走近了,有些讪讪地打了个招呼。阮啾啾见他们走过来,看清楚他们的长相,立即惊了。奇怪,嘉澄的老板过来度假了吗!这也撞得太巧了。涂南他们老远就看到阮啾啾慵懒地躺在沙滩椅上,肤色雪白耀眼,修长的双腿懒懒交叠,小巧的脚趾头上涂了红色的指甲油,好看得要命。像只睡眼朦胧的猫儿,又像勾人魂魄的海妖,几个大老粗纷纷干咳一声,别过脸不敢再看。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动作有些不雅,阮啾啾连忙坐直了身体,淑女地拽了拽裙摆,把露出的修长白嫩的腿遮住。程隽像是早就知道了他们回来,继续慢悠悠地吃着水果。阮啾啾小声提醒他:“喂,嘉澄老板都来了,你身为员工不打招呼的吗。”真正的嘉澄老板很淡定地吸了一口椰汁,含糊地嗯了一声。现在该紧张的,绝对不是他。几人看到程隽,一个紧张,老板的称呼几乎脱口而出,又硬生生被咽了回去。程隽只是嘱咐他们不要再阮啾啾面前叫他老板,也不能叫嫂子,他们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也不好再问。“好巧啊。”唯一一名不知情的观众阮啾啾热情地打招呼。“好巧,好巧。”阮啾啾问:“你们是来休假的吗?”“是、是。”几人顶着压力,大热天竟然晒出了满头冷汗。阮啾啾:“???”是她的错觉吗,为什么总感觉他们几个人很紧张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