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253 强迫射出 H
大门被粗暴撞开,逆光出现一个高挑的男人。受到惊吓的两人同时失守,谷绵怜身体一软径直坐了下去,圆硕的茎头势如破竹,长驱直入,闯入细小的zigong,尖端上的小孔骤然松开,积聚着的浓稠jingye往zigong壁上狂喷而出。灯光亮起,卫阳颦眉看着眼前的一切,他还是晚了一步。体力耗尽,谷绵怜倒在了安烈怀里,身体依然在抽搐着,甬道与zigong都在吸收着男人的jingye。“小浑帐!”卫阳踹了一下身边的柜子泄愤,柜子立马被踢出一个大坑。“先绑我松绑。”刚宣泄出来的男人也没有半点愉悦,愤怒地盯着趴睡在自己身上的少女。卫阳帮安烈松绑,安烈长吁了一口气,托着她的小肥臀退出她的体内,卫阳将她的衣服整理好,抱出病房,回到自己房间的浴室。谷绵怜体力透支,没有醒过来,男人脱光她的衣服,将她调成跪趴的姿势,拿着花洒头开到最大的水流对着xue口猛冲,还探进了两指粗鲁地撑开xue口,抠挖里面的jingye。xue口锐心的痛楚让谷绵怜清醒过来,但她怕面对卫阳,继续装睡。但是……真的好痛……戴着医疗手套的修长手指粗暴地在xue口进进出出,谷绵怜痛得直打哆嗦。甬道收缩,卫阳知道她已经醒了,抽出手指,往她屁股上重重拍了一下。“啊!”谷绵怜尖叫,抽着鼻子回头看着自己一侧屁股瓣上明显的红掌印,敢怒不敢言。啪——男人公平地往另一侧上也留下同样的红掌印。屁股传来强烈的麻痛,但谷绵怜不敢吱声,抓着浴缸边瑟瑟发抖。卫阳见她不吭声,又打了几下,两边的屁股瓣被打到通红,花洒头被随意地丢在地上,水哗哗地流。他不知从那里端来一个盆子,移动的时候发出清亮的金属碰撞声,谷绵怜瞄了一眼,银亮的反光射入视网膜,突然她整个人都不好了——那是一个金属扩阴器。男人拧开药膏盒子,往金属扩阴器上的抹了些药膏,谷绵怜光看到那金属冰冷冷的质感,就头皮发麻,瑟瑟发抖,想逃但又无路可逃,眼睁睁地看着那可怕的东西向自己迫近。“不……”冰冷冷的金属才碰到xue口,谷绵怜就打了一个激灵,本能地收缩xue口,但是娇嫩的xuerou怎么能抵住坚硬的金属,金属鸭嘴头头强行挤开xue口,“不……啊……好痛……”“痛,你才会长记性。”男人语气冰冷,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光想到她为了那个男人不惜以身犯险他就怒不可遏。终究还是迟了一步,病毒大机率已经入侵她的身体,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金属扩阴器又硬又冷,一点点入侵温热的甬道,娇嫩的xuerou被冻得发痛,她开始怀念男人们的灼热,现在实在是太难受。她并不知道,这才是开始。整个鸭嘴头插到了最深,螺母拧动,鸭嘴开始张开,xuerou被鸭嘴粗暴地挤开,痛感更加明显。“不,阳……好痛……”谷绵怜难受这种痛感,向他求饶。Vol.254扩阴器/洗xueH“你就那么喜欢他吗?”男人幽幽地开口,戴着医疗手套的手用力地揉着她高高翘起的小肥臀,臀瓣被他拍红了,看起来更加娇俏可爱。她喜欢虾蟹,餐桌上每一顿都有虾蟹,她要睡很软的床,那怕睡起来会腰痛,他也换了,她喜欢芒果,他花了几天时间挑选最齁甜的品种,让下属一棵一棵品尝,还迁就她的身高从上千棵果树中挑了一棵不用踮脚也能够得着又甜又矮的“侏儒”树。除了工作,将所有时间都留给她,就连卫辰,他也从像这般上心过。自己到底有什么比不上他?他视她为珍宝小心呵护,然而她却这样糟蹋自己,简直不可原谅!“不!不要……”鸭嘴头扩张到最大,谷绵怜经不住哭了出声,“好痛!”停留在穹窿处的jingye顺着鸭嘴头流出xue口,顺着大腿根滴滴嗒嗒地滴在地上。卫阳皱眉看着流了一地的jingye,“射得真多。”谷绵怜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快,更加害怕紧张。即使可能是无用功,他也要一试,这种病毒过于凶险,他要将风险降到最低,也顺便给她一个教训。“这是你自找的。”X男人重新拿起花洒,对着扩阴器冲水,他要最大程度洗掉她体内别的男人的jingye。温暖的水流进入甬道,流进每一个角落,带走里面的jingye。jingye可以洗走,但是她的心呢,怎么才能将那个人从她的心里弄走?呜呜呜——xiaoxue被暖水冲刷过度,又麻又痛,谷绵怜整个人在打哆嗦,看起来无比脆弱可怜,一下子,他心软了,终于停下来。鸭嘴头重新合上,缓缓地退出xue口,谷绵怜骤然松了一口气,身子一软趴在浴缸边上。卫阳扯了条浴巾将她包裹起来,丢到床上,还有一堆工作要忙,衣服湿透了,他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你还要出去吗?”谷绵怜看了一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多。“嗯。”男人敷衍地应了一声,将外套披上,准备离开。“阳……”谷绵怜急急叫住他,但又不知该怎么开口,她怕要是求他的话,会惹他更不高兴。“你想他活命的话,别再做惹我生气的事。”男人丢下话就离开了。谷绵怜躺在床上忐忑不安,彻夜未眠。第二天天亮,她从床上起来打算去看望安烈,才发现自已被禁足了,除了阿俊,还有三位保镖对她严防看守,活动范围就是男人的房间,每天还有医生给她抽血检查。其实她也很担心自己受到感染却而没有预期那样产生抗体,那样代价就太大了。作为惩罚,原本每天三支的jingye减少成一支,让她时刻保持在发情状态,但又未至于失控。谷绵怜盼着他回来,但又怕他回来,她知道以男人的脾气,不可能那么快就消气,但一直被禁足,她又无法得知高致的状况,还有安烈,她不知以后该怎么面对他,他一定很生气吧。因为她有感染的风险,就连卫辰也不能见,阿俊与保镖们与她也要保持六米以上的安全距离,小柯基因为监守失职除了被扣零食外也被禁足,身边一个说话的人也没有,时间久了,那种孤独的感觉就上来了。Vol.255月·色剧H她在窗边望着迷宫花园那棵光秃秃的“侏儒”树发呆,经过一些天的休养,嫩芽长成了小嫩叶,但她依然看不出树的品种。荔枝,龙眼还是芒果?枇杷她也喜欢,毕竟贵,但无论是什么果树,她都等不到它结果。谷绵怜看着看着就睡着了。医疗实验室。卫阳接过谷绵怜的检血报告,看着上面的数据长松了一口气,所有的担忧一扫而空。古博士激动得在房间里跺步,“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谷小姐的血液样本居然检出抗体,简直匪夷所思,对我们的研究来说,太重要了!太重要了!”“这个消息不能传出去。”卫阳撕掉报告,放在玻璃器皿上用特殊的液体将纸化掉,“关于她的数据全部销毁。”古博士明白他的担忧,谷绵怜血液中的抗体是最佳的特效药,对于高危的病患来说无疑是最安全的救命药,她的处境相当危险。“知道,我会更加小心。”卫阳回到自己的卧室,心爱的少女趴在窗上,月光温柔地洒在她的身上,漫出一片光晕,显得格外谧静与祥和。他将她抱起,再是温柔的动作,也弄醒了她。谷绵怜惺忪地张开双眸,像是等着丈夫归家的妻子,双眸充满期盼,调节着焦距试图看清眼前的男人,“你回来了吗?”卫阳被这句话触动到,暖到心坎里,亲了亲她的额头,“嗯,我回来了。”“不生气了吗?”谷绵怜讨好地往他的肩窝蹭了蹭。“生气。”“小气鬼。”虽然嘴巴上是这么说,但谷绵怜从他的语气与反应感觉他好像气消了。“再说一次。”卫阳将她抱到了床上。谷绵怜不敢造次,堆起讨好的笑容,往他脸颊上亲了亲,她可记得屁股被打那种火辣辣的痛感。卫阳顺势往她的嘴上吻去。“不要。”谷绵怜反应迅速地捂着他的唇,怕自己感染了病毒会传染给他。“没事了。”他拿开她的手,吻了下去,浅尝那久违的甜味,短暂的分开后,他才发现,他的甜觉也随之消失,没有她的津液,他再也尝不出食物中的甜味。他的吻过于温柔,但却能抽光她身体的力气,谷绵怜在他的怀里不敢动弹,思绪也变得杂乱,她怕自己舍不得离开他。“你没洗澡……”谷绵怜想要阻止男人下一步的动作,对她而言,rou体的绞缠很难将灵魂抽离。“那样才原汁原味。”粗硕的性器在rou缝上摩擦,并不着急进入她的身体,他知道,此时,她比自己更需要性爱。几天的禁足,加上jingye吸收不足,她被他压在身下的那一刻就已经湿了,被粗硕的性器一磨,欲望暴涨,被他碰过的肌肤像被灼烧,在二十五度衡的温室温里,身体起了一层细微的薄汗。“渣渣……”性器一直在摩擦,却依然始终没有进入,谷绵怜等得有点急躁,xiaoxue泛滥成灾,xue口若有若无地对着茎头蹭去。没有云雾的夜晚,月色更是朦胧醉人。“绵绵……”硕大的茎头挤开水汪汪的xue口,卫阳抓住她的屁股,缓缓地没进她的身体,甬道接连几天都是含着手指大的缓释器,肌rou形成了记忆,犹如处子般的紧致。Vol.256妒忌/高潮三连击H不同于缓释器的生硬,性器的温热充满活力,像是燃烧着的烈火,点燃她身体的情欲。卫阳将她的腿拔到自己的腰身上,让她的花户翘得更高,更加方便自己的进入。茎头紧紧地嵌在了深处的花心上,时间充足,他并不急于冲锋陷阵,搜索她身体每一处的敏感点。“嗯……啊……”也许是房间过于安静,感观很明显,她甚至能在脑里勾勒出体内异物的大小形状。男人比以往都要温柔,扭动着绷紧的窄臀变换着角度辗压甬道里每一寸嫩rou,挤开层层rou瓣,眷顾rou瓣间少被照拂的缝隙,谷绵怜爽得绷直脚尖,细碎地嘤咛着。性器卷出大量粘腻的yin水,顺着股缝沾湿顺滑的蚕丝被单。像是前戏般的进入将身体的欲望推到最高,谷绵怜难抑地拱起腰身,承受身体的欢愉。“渣渣……”“嗯。”男人将注意力放到了谷绵怜一双雪乳上,奶水开始充盈,变得沉实鼓涨,rutou勃起。淡薄的唇瓣轻轻抚过rutou上的小孔,小孔立即兴奋地泌出奶水,谷绵怜身体更是战栗。“渣渣……”男人含下整个rutou,猛地一吸,同时下身用力一顶,谷绵怜瞳孔扩大,尖叫出声,快感如燎原般席卷全身。卵囊拍打屁股的声音与唇瓣吸吮rutou的啧啧声此起彼落,打破夜的宁静。“啊啊……哈……啊啊……不……”一下子马力提升到最大,谷绵怜完全招架不住,两只小白腿也从男人的腰身上滑下,大大地向外敞开,xiaoxue被捣出大量yin水,xue口糊满yin水搅成的白沫。层层rou瓣被反复推拉辗压,神经细胞高度兴奋,快感由龙椎骨沿着脊椎一路向上窜,直冲脑门。“啊……”快感炸开,谷绵怜尖叫着攀上了顶峰。卫阳突然整根拔出,将谷绵怜翻了个身,双腿打开,弄成青蛙般的怪异姿势,重新顶进去。“不……”谷绵怜抓着身下的被单抑头尖叫,粗硕的性器在高潮中的甬道里贯穿,身体像被劈开了一般,感觉强烈了好几倍。男人没有缓下来,更加疯狂地耸动着自己强健有力的腰胯捣弄身下少女紧致的小嫩xue,他插得越猛,她便绞得越紧,将他的分身包裹得更紧致。才没几下,谷绵怜又拱着腰身高潮了,浑身痉挛,张开的双腿不停地发抖,大量的yin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流。那知男人又将她抱起,双腿大张背坐在他的胯间,更可怕的是她反应过来——他还没射。身体还在高潮中,但谷绵怜已经耗光所有的力气,无力再挣扎,果然,他还是没有放过她,托高她的小肥臀,在痉挛中的甬道中尽情放纵自己。第三次高潮令她直接昏歇过去。除了生气,他还有妒忌,妒忌她对安烈的主动,要是感染病毒的是自己,她也会这样吗?卫阳叼着她的耳垂轻吮着,他希望她依赖自己,但她总是若即若离。“高致能做到的事,我也一样能做到。”